還彆說,脆甜,就是有點涼,不敢大口咬,怕牙疼。
走了兩個多小時,他還真有點渴了,古麗可能光顧著失望了,水都忘了給他帶,袋子裡隻有兩個饢,還不是庫麥西。
這裡的天藍的耀眼,葉雨澤索性躺下來,放空自己,呆呆的看著天空。
冬天的太陽並不灼熱,但也刺眼,葉雨澤卻努力的不眯眼睛,要看清天空的樣子。
然後,他終於流淚了,最後無奈的閉上眼睛,沒辦法,被陽光直射的啥也看不清了。
“你為什麼吃掉我的嘴巴?”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他上方響起,葉雨澤被嚇得一激靈,睜開眼,就發現一個模糊的影子站在他的上方。
葉雨澤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結果好巧不巧的,腦袋撞在了那個女人臉上。
一聲驚呼加上慘叫,葉雨澤這一下也沒站穩,又趴倒在地上,不對,地上沒這麼軟。
低頭看下去,眼睛終於適應了,身子下麵是一個女人,穿著一件黃色的羽絨服,臉上還包裹著一條白色的大圍巾。
所以,他還是看不清,畢竟粽子不剝掉皮,誰能知道是啥餡?
女人被撞了一下,然後又被壓在地上,顯然已經懵逼了,撞那一下涕淚橫流,然後壓這一下有些岔氣,喊都喊不出來了。
隻能用臉上唯一露出的眼睛,冷冷的瞪著葉雨澤。
隻是兩個人距離太近了,葉雨澤的臉直接懟在她的胸口上,看不見,真看不見。
雖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是葉雨澤還是能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很有料。那種可以把自己的整個臉埋起來的感覺。
女人終於緩了過來“流氓,你還不起來?”
她罵了一句,就努力的想翻身把葉雨澤掀下來。
葉雨澤很配合,她的身子一動,葉雨澤就一個翻身,仰麵也躺在了湖麵上。
女人想坐起來,但是試了幾下,還是沒能起來,胸口還是有些岔氣,索性躺在那裡也沒再動。
但是嘴裡卻惡狠狠的質問“你為什麼把我的嘴吃了?”
葉雨澤哭笑不得,聽聲音應該是東北人,年齡也不會大,不知道一個姑娘大冬天的自己跑這裡乾嘛?
關鍵現在這情況不應該是求饒嗎?求自己放過她?她上有老下有小的,結果還是質問蘋果的事兒,這腦回路不是一般的清奇。
葉雨澤咳嗽一聲清清嗓子“我沒有吃你的嘴,真沒有!”
女人這才覺察出自己的語病,連忙改口。
“你為什麼吃掉我雪人的嘴?我隻剩下那一個蘋果了!”
葉雨澤笑笑“沒事兒,一會兒換個東西就行了,我看看包裡有啥,再給它安上一個。”
女人顯然不滿意“我試過了,隻有蘋果最好看。”
葉雨澤無奈“要不一會兒我下山去給你拿一個。”
女人顯然同意了這個辦法,不再說話。
葉雨澤好奇道“聽口音你是東北人,是自己來的嗎?”
女人突然警惕起來“你問這個乾嘛?我們可是好幾個人一起來的。”
葉雨澤抬頭四周看了一下,彆說人,鬼影子都沒有一個。顯然她在虛張聲勢。
這個女人也好玩,剛才沒有警惕性,這會兒反而戒備起來了。
葉雨澤也不揭穿“為什麼冬天來這裡?不怕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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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屑一顧“這裡的溫度,比我們那嘎達高多了,冷啥?”
然後側過頭警惕看著葉雨澤“那你自己來這裡乾嘛?也是一個人嗎?”
葉雨澤歎口氣“我得了絕症,生命倒計時了,就一個人出來走走,也是無意中走到這裡的。”
不知道為什麼?葉雨澤突然有了傾訴欲,也許隻是因為麵對的是陌生人吧?
自從知道自己病了,他還沒有跟任何人談過這個問題。
本來還充滿戒備心的女人被葉雨澤的話,一下子打消了敵意,眼睛看向天空。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葉雨澤好奇“你也是絕症嗎?”
女孩子搖搖頭“我沒病,隻是沒有路可走了。”
葉雨澤搖頭“怎麼可能沒有路走?家鄉活不下去了,換個地方不就行了?”
女人苦笑“我殺了人,應該正在被通緝,我還能去哪?”
葉雨澤一下子坐了起來,這種事兒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是不是該報警呢?
要知道維護社會穩定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即便他身患絕症也不應該放過這個壞人。
不過女人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他沒辦法跟壞人聯係到一起。他決定問清楚再說。
“你殺了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裡呢?”
女人悠悠一歎“其實這個人跟我沒啥關係,是我前姐夫。”
葉雨澤不說話靜靜聽著。
“我姐大學畢業之後,遇到的這個男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也會哄人,所以我姐工作之後,沒有嫌棄他窮還沒有工作,義無反顧的跟他結婚了。”
葉雨澤心中一歎。故事很老套,但卻一直在這個世界上發生著。
女人繼續陳述“他們很快就有了孩子,男人還是什麼都不乾,但就是嘴甜。我姐一邊帶娃一邊工作,我爸媽看著他們艱苦,就出錢給她們買了房子。”
葉雨澤無語,這樣還給買房子,是不是腦子缺弦?
“結果,這個畜生哄著姐姐把房子過戶到了他的名下,說是要去做生意抵押貸款。姐姐愛他,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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