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下死命令道“就算麻煩你也要先給我擔待著。”
“現在店鋪都不開張,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解除戒嚴,我怕我們買不到足夠的糧食,大家怎麼過活?”
“你怕什麼,要真沒糧了,我從齊王府,或者隱商觀四通市都要給你搞來糧食,”石寒不以為意。
丁掌櫃泄氣道“看來我又要成冤大頭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囉,反正都是公子你說了算。”
“還有他們的吃住用度,用了你們多少錢糧,到時候我一並都算還給你就是了,真是小氣!”
石寒心知肚明,他開酒樓的都要餓死了,那這洛陽城裡真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都要被餓死了,隻怕早就激起民變。
知道丁掌櫃是不喜歡這幫窮乞丐,故意找借口,想要耍賴推托掉。
“唉!”丁掌櫃搭拉著腦袋,長長一聲歎息,徹底泄了氣。
“你千萬不要虧待了他們,隻管供給他們吃穿用度,否則我會回頭跟你算賬。”
不忘告誡了丁掌櫃之後,最後石寒又招呼上了鐘熊楚“鐘熊楚,你以後就做我的貼身護衛,現在就跟著我一起走!”
不須石寒吩咐,早有店小二已經從馬廄裡牽出了石寒的坐騎送來。
石寒和鐘熊楚、衛老大夫父女一起出門,隻有石寒一個人有坐騎,他隻得牽著馬與眾人一同步行。
衛家醫館倒真隔福祿堂酒樓不遠,隻有這邊巷子裡一段數百米的距離。
或許這段巷子比較偏僻一點,那城中巡邏的官兵卻也一個鬼花都見不到。
畢竟城中兵力有限,去掉皇宮護衛的大頭。
再又就是各王公大臣的宅府都為重點防範區,尤其趙王司馬倫府邸,權臣孫秀府邸。
豈敢半點馬虎鬆懈,兵力都重點布防“緊要”去處了。
所以城中巡查的兵力有限,一些偏僻的陋巷裡,哪有官兵來關照。
石寒親自送衛家父女進了醫館,這才翻身上了馬,由鐘雄楚步行牽馬守護左右,徑直踅往齊王府而來。
不移時,就順利地抵達了齊王府所在的街道,沿街一帶粉牆耀眼,紅漆大門上黑匾金字,大書“齊王府”三字。
牽馬拾級登上台階,到達齊王府大門前,石寒不禁自失地一笑“齊王府倒暫時成了我的避難所了!”
正自沉吟躊躇徘徊,卻聽有人叫道“那可不是石牧官麼?”
石寒循聲看時,卻是齊王府的看門護衛。
隻見他老遠就堆著笑臉迎過來,一邊請安,一邊說道“你老趕快進府,咱家王爺正急著召集府中親信們一起兒議事呢。”
他到了石寒麵前,又補充說道“王爺都快急上火了……哎呀呀,茶飯不思,如坐針氈,隻鎖著眉頭犯愁兒,敢怕不是念叨著目前京城裡的這段混亂呢!”
石寒近來常往齊王府,走動比較頻繁,來多幾趟,這些府裡的護衛雜役們自然也都認得他出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引石寒進府,口中還向其他護衛高喊道“可巧的,石牧官您就來了,剛剛王爺還在惦記著呢?”
“怎麼——呃!齊王殿下有什麼緊急事情?”石寒心裡也是一陣犯嘀咕,不禁脫口而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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