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照進屋裡,灑在書桌前悶頭吃肉的少女身上。
“我們每個月都給家裡交夥食費,這是你姐夫自己掏錢給我買的。”
“我們倆人一天一塊錢,在家裡連幾塊肉都吃不上。”
“你給我留點!”
……
陶玉書在少女耳旁的喋喋不休對她沒有任何影響,房間裡隻有牙齒咀嚼動物纖維和脂肪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半個飯盒的紅燒肉被陶玉墨一掃而光,她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隔老遠都能聞到肉香味兒。
陶玉書連忙端來水:“漱漱口!”
陶玉墨心安理得的接過水,喝了一口,又把手放在口鼻前,哈了一口氣,確定聞不到口氣,才說道:“好了好了。不就幾塊肉嗎?瞧把你給嚇的!”
陶玉書一聞見肉味就開窗,陶玉墨吃完肉喝水漱口遮掩異味,說這姐妹倆不是一個媽生的都沒人信。
一看就是偷吃的慣犯了!
陶玉書肉疼的看著被吃的一乾二淨的飯盒,心中後悔不迭,早知道剛才應該把飯盒收起來的,被這丫頭敲了個竹杠。
吃飽喝足,陶玉墨頗為豪氣的抹了抹嘴,“還是大飯廳的肉香!”
“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陶玉墨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瀟灑離去。
等陶玉墨走後,陶玉書還有些氣悶,平白被訛去半盒紅燒肉,是應該生氣。
不過更讓她生氣的是陶玉墨那有恃無恐的態度,很明顯是拿捏住她不敢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