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戲已經看完了,還不打算離開嗎?”
“哈哈哈!好戲啊!這場大戲啊,才剛剛開始,以後的宗門。不會安靜無聊了,可惜了,已經不屬於你我了。唉!錯過了最美好的年代啊!”
“錢道友,三年前一彆,彆來無恙,還記得從誌否?”
劍塚論道台一處邊緣圈子裡,所處位置極佳,雖然對於論道台毫不起眼,但卻能夠將整個論道台的景色,一覽無遺,而此時風向正好,使之處於下風口位置,對於論道台的不少圈子討論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之前最為熱鬨的圈子,即風水所在位置。
在這絕佳的位置,與其他圈子不同的是,人員數量不多,十來個人左右,但個個修為強大,最低的為一星後期強者,大部分人員已年滿十八歲,皆已經成年。
“楊道友,你不是已經下山了?怎麼還留在宗門,尤其是今還來到這名不經傳的山門?”
之前對於唐鋼龍的行為發出感慨,感歎自己生錯年代的錢圖,見到陰陽家裝扮的一位強者之後,眉頭一皺,對方竟然還留在宗門之中,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也是情報上的重大失誤。
“楊師兄,劍塚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山門,以楊師兄的性格,向來都是正眼都不瞧一眼,如今日一般,不但關注了,並且親自到來,而且應該從頭到尾聽完了劍塚掌門講道,楊師兄,這劍塚有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師兄如此重視?”
公孫止武發現來者的身份之後,如錢圖一般,神色複雜,雙方不屬於一個山門,更不屬於一個陣營,在某些情況下,甚至是生死敵對關係。
之前得到的信息是,對方早已經在兩個月前離開了諸萬界宗門,正式下山曆練,沒想到今竟然在這裡遇上了,尤其是在這劍塚之中,堪稱諸萬界宗門石破驚的一件大事件。
“哈~哈!錢道友,公孫道友,本少為何來此,你們心裡,難道沒有一個數?”見錢圖和公孫止武等人一臉糊塗模樣,楊從誌臉上笑容不變,心裡卻冷笑不已,裝,還與本少裝,大家都是即將下山之人,還都是和以前一樣,狗改不了吃屎,德性!
“哈~哈!楊道友,眼下我聖唐一族正遭遇千年未有之局,人心思變,個個心浮氣躁,謀劃著自己的算盤,於國於民不利,而武掌門此次所講之道,為家國之道義,正是當下所欠缺,也是最需要的。
因此,本少希望在離開宗門,下山曆練之前,能夠領悟一二,為我聖唐一族即將遭遇的劫難,儘一份自己微薄之力,也不枉本少來聖唐走一遭。”
錢圖微微一笑,先與楊從誌寒暄一番,之後表明自己的態度,來劍塚聽道,是為了下黎民百姓,非個人私利。
“錢道友,正好,本少也是如此,尊師在本少即將下山之前,告之今日劍塚有一場關乎我聖唐一族氣運之事,當時讓本少推遲下山時間。
錢道友,你我在這宗門相識,也有十年時間,我們都了解彼此,錢道友也知曉本少對於師尊之言,向來言聽計從,更何況,這可能是本上最後一次與師尊相見,師尊之言,豈有不從之禮?
因此,本上將下山曆練時間推遲兩個月,在這兩個月時間裡,進入果律之地苦修,直到前才離開果律之地,哈哈哈!此次苦修,收獲頗豐,謹遵師命,確實妙也!”
楊從誌沒有當場破錢圖他們的意圖,他相信對方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是專門為某人而來,那一位連宗門太上長老都敢頂嘴,無法無的主。
“哈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錢道友,楊道友,不歸在此有禮了。”錢圖與楊從誌這兩方人員正暗中較勁,互相猜測對方的最終意圖之時,有又有一方強者出現,人未至而音先到。
“孟道友,月初一彆,半個月時間過去了,孟道友修為又精進一步,可喜可賀,恭喜恭喜!”錢圖聽見來者之音,臉上多了一絲喜色,見到來者之後,驚訝於對方的修為,才半個月不見,又提升了一個境界,已經是二星中期,並且初步穩定了境界。
“孟道友,半山之巔果然是一處風水寶地,最適合道友的木屬性,本少原以為通過兩個月的苦修,能夠超過孟道友,沒想到依然落後一步,唉!孟道友,既生亮,何生瑜來哉!”
同樣也發現了孟浩堂的修為情況,楊從誌無奈的選擇接受現實,自從他進入宗門之後,一直被前者壓著,各方麵皆如此,原本以為即將離開宗門之後,自己能夠成為笑到最後的那一位,暫時壓過對方一頭。
結果,殘酷的現實告訴他,才依然是才,不管他如何努力,拚儘全力追趕,依然還是輸了,但楊從誌心裡依然不服氣。
孟浩堂來自於儒門,是諸萬界十大山門之一,以前還是前三甲行列,所擁有資源,遠遠超過自己,在這即將下山的時刻,楊從誌相信,未來可期,雙方所擁有的家世背景不同,但自己擁有更大的優勢,下山之後的聖唐大陸舞台,才是真正較量的開始,諸萬界宗門,不過是其中的一個驛站,很的一個暫時落腳點,僅此而已。
“錢道友,孟道友,各位道友,時候不早了,本少也該啟程了,山水有相逢,未來可期,我們盛唐大陸,再相聚,告辭!”寒暄一番,楊從誌見本圈子越來越多的人員,與自己不對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見戲已經結束,主動向眾人提出了辭程。
“楊道友,盛唐大陸在相遇,珍重!”
“楊道友,希望下次再相遇之時,你能徹底碾壓本少一頭,哈~哈!”
“楊道友,不多在宗門留幾,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這裡會十分熱鬨的。”
“哈~哈!各位道友,聖唐大陸新的生活,新的精彩,那才是最熱鬨的地方,宗門弟子之間之事,不過打鬨的鬨劇而已。各位道友,告辭!”楊從誌看了一眼唐鋼龍等饒方向,哈哈大笑,之後邁開步伐,大步向著諸萬界宗門口方向離去。
“錢道友,本少也打算這兩便離開,特意來此向道友辭行,道友有沒興趣去本少那大醉一場?”孟浩堂望著楊從誌離開的身影,臉上的表情一黯,盛唐大陸局勢越來越亂,也不知道未來是否能夠再相遇,是敵,還是友。
“哈哈哈!孟道友相邀,豈敢不去也,請!”錢圖微微一笑,對於楊從誌的離開並無意外,本來就在意料之外之人,來時突然,去時正常。
“請!各位道友,請移步本少寒舍,寒舍之中以薄酒,以待各位親臨。”作為儒門弟子,禮數周全,孟浩堂對著其他人員禮貌的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