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風道友,在下見道友如此優秀,勤奮好學,差一點忘了正事,風道友,現在馬上回劍塚吧,那兒才是道友的庇佑之所。”
呂岩對於風水忽然的話題轉移,明顯沒有準備,招攬的興奮勁正嗨,結果一盆冷水下來,讓他瞬間醒悟,明白了此次來找風水的目的,那才是當務之急的最要緊的事,其他事情可以向後推遲,細水長流,慢慢來嘛。
“呂道友,具體是什麼事情,竟然到了讓我回劍塚庇佑的程度?”風水眉頭一皺,疑惑的看著呂岩,若真如自己所想,那呂岩有拿雞毛當令箭的嫌疑了。
“風道友,整個宗門都在瘋狂的找你,尤其是希望向上晉級的弟子,記名弟子也好,外門弟子也罷,即使是內門弟子,這段時間都有一個目標,找到風道友,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唉!風道友,此時此刻的道友,還有心思在這裡靜靜地閱讀書籍嗎?”呂岩一口氣將最嚴重的內容出,目的是希望風水了解事態的嚴重性,立刻有所行動,以改變被動的現狀。
“呂道友,包括你嗎?”與自己的想法一致,宗門弟子應該也是為了那一件傳聞之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來源出自何方,最初的初衷是什麼,但事情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即使最初的初衷是好的,對於風水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已經徹底變成了一件麻煩事,完全打亂了自己的正常修行生活。
“風道友,笑了,在下也是為晾友而來,但與他們不同,隻是來提醒道友,讓道友儘早有所準備,以應對接下來可能對道友不利的局麵。”對於風水“我”的稱呼,呂岩一直有些彆扭,但觀風水那自然而然的神態,呂岩也隻能將其歸結為風水所在家鄉的習俗,強迫自己接受對方的稱呼。
“呂道友,給一個建議唄!既然道友已經看出來了,並且判斷出這一次,是整個宗門弟子與我為敵,道友,以一個劍塚之地,能庇佑我多久?一,兩,一個月,還是半年?”風水麵不改色,侃侃而談,似乎口中所的對象,並非自己,而是第三者。
“這。風道友言之有理,但至少與在這莫問閣之中,處境會好上許多,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武侯,以劍塚師伯他們的能力,應該能夠解決風道友所遇到的危機。。。”
“呂道友,這不是長久之計,隻能當做權宜之計,但也無法堅持太長時間,不如,呂道友,你們儒門收了我吧,成為我的庇佑之所,如何?”
風水的腦袋思考速度太快,以呂岩即將成年的思維,也完全跟不上節奏,表情一愣一愣,一時間竟然無法出話來。
“風道友,此事。在下雖然希望馬上將道友收入我儒門,成為一位正式弟子,但恕在下無能為力,無法做到,需要上報師門。。。”
“呂道友,難道不能特事特辦,為我開一個綠色通道嗎?”風水新詞頻出,讓呂岩反應永遠慢半拍,需要不斷的揣摩其中詞彙所表達的意思,一句話,和風水交流,累,是心累啊!
但呂岩又希望能夠與風水交流,他相信,以風水那馬行空般的思維方式和發人深思的言論,對自己有諸多助益,是除師門長輩講道之外,最佳的,讓自己受益匪淺的良師益友。
“風道友,這事。在下真的無法做到,不能提供任何的幫助,風道友,非在下不願意,而是。。。”
“哈哈哈!呂道友,莫當真,不過是句玩笑話,活躍一下氣氛,我嫌之前太沉悶了,現在多好啊!
呂道友,即使之前你們儒門有讓我加入的意思,但現在外麵謠言四起,流言蜚語越來越多,相信他們也有所忌憚,需要權衡利弊,再三思量之後,方能做出重大決定。”
“因此,呂道友,既然回劍塚隻是權宜之計,而作為長久之計的儒門,一時半會兒是無法進入,那麼,不如現在就好。
在這藏書閣,根據宗門的規定,隻要我不出這莫問閣,他們也隻能嘴上嚷嚷著,不斷用言語來刺激我,卻無法做出實際行動,還是保持現狀吧。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呂道友,也許在這些浩瀚無限的書海之中,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風水微微一笑,最終下了一個結論,保持現狀,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哈哈哈!原來風道友早已經看穿了事情的真相,早已經是成竹在胸,是在下多慮了。”呂岩此時已經明白了風水的意思,對方對於自己此次的目的早已經有所了解,知道自己所來何事,也對自己目前的狀態已經有聊計劃,是自己關心則亂,犯了大忌。
“呂道友,非也,若呂道友未來,或者其他同門道友未作提醒,我還無法明白事態的嚴重性,尤其是以呂道友如此優秀的道友,並且來自於儒門,讓道友都已經感覺到棘手之事,想要如之前一般靜靜地在這裡閱讀書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還是需要做出一些改變的,但道友,如何改變,至今我沒有一個可行的方案,儒家聖人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不知呂道友可否有良策,以應對我麵前所麵對的越來越差的狀況?”
風水將手中的書籍合上,靜靜的看著呂岩,等待這位熱心的同宗師兄級彆道友給自己一個建議。
“唉!風道友,如道友所言,也許。暫時留在這莫問閣才是上上之策,也隻能見機行事,根據事態的發展,再謀其它計策了。”
呂岩一時半會也沒有好的建議,之前勸風水離開莫問閣,進入劍塚之中避難,如今經過風水的提醒,還不如這莫問閣中來的安全。
先不考慮劍塚那些風水的同門師兄弟是否願意庇佑風水,還是落井下石,趁機發難,單單從莫問閣到劍塚的距離,中途會出現多少變故,至今也是一個未知數,但呂岩完全可以預料,絕對不會風平浪靜。
“風道友,雖然宗門有所規定,在這藏書閣之中,禁止動武,但言語上的刺激和傷害。。。”
“嘿~嘿!呂道友,你是否忘了一件事情?不是我自誇,至今,在言語方麵,你贏過我了嗎?哈~哈!隻要不動手,誰傷害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