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錚~錚!”火花亂濺,激情四射,鏡花水月邊緣區域一座無名山穀之中,再次爆發激烈金屬撞擊之聲,三道身影,你來我往,以一敵二,當金屬再次產生火花,火星亂濺之後,三道身影再次分開,各站一角,冷眼相視。
“二位長老,你們也是我諸萬界宗門有頭有臉,有身份的強者,欺負我一個屁孩,算什麼本事?”
風水將手中斷槍隨手一丟,右腿向上一勾,將地上被丟棄的水火棍穩穩接住,麵對著自己的對手,兩位來自於諸萬界宗門兵家和儒家的內門長老,開口諷刺道。
“豎子,你所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束手就擒,隨我們入執法堂,否則,當場格殺,生死勿論!”儒家長老韓商玉右手放於身後,微微顫抖著,風水的強悍,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星境界的修為,硬抗倆位內門長老而不落下風,雖然有在此山穀之中,自己和謝長安無法動用靈力的緣故,但平心而論,當論戰鬥意識、招式技巧、臨場判斷能力等,自己也不敢自稱能夠勝過風水。
如此恐怖的對敵戰鬥能力,若風水是一位老怪物,沒有任何問題,但問題也恰恰出現在這裡,風水不過是一位十五歲左右的少年人,太過分了吧。
“哦!知道了,有空會去執法殿轉轉,上次去了一趟,時間上應該也沒有過多久,應該會記得吧!”風水隨意的語氣,似乎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在場的年輕一輩強者們,卻沒有任何一位敢反駁,一個狠人,還是無法無的主,不算之前的爭鬥,當論今進入這詭異的山穀之後,死於風水之手者,應該有一甲子之數,雖然大部分為世家子弟的護衛、仆從和普通弟子,但也證明了風水那冷血弑殺的性格。
攝於風水淫威之下,均選擇沉默,等待暗中觀察的那些大人物出手。
“豎子,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你竟然行如此違背人倫綱常,肆意踐踏道德之事,良心不會不安嗎?”謝長安看著已經燒了大半的火塔,想要上前阻止,但風水呆在塔前,橫亙在二者之間,無法達成自己的目的。
“謝長老,你是隻知其一,未知其二,身體發膚,確實受之父母,但作為高等智慧生命體的我們,為父,地為母,如今我的行為,是讓他們重歸於父母的懷抱,直接省了中間環節,如此,他們才能先人一步,於下一世輪回,也能提前謀劃,尋一個好人家。
謝長老,我是在做好事,鞠躬儘瘁,一心為了我諸萬界宗門弟子,各位道友,事,事,莫銘記於心,我就是無名英雄,不足掛齒也!”風水謙遜的表情,謝長安看著火塔,口中一甜,老血吐了一攤。
“荒謬!豎子,如此謬論,本少為何從未聽過此言。。。”儒門一位弟子受不了風水那囂張不可一世的行為,手指間比劃了一個黃口兒,滿嘴荒唐言的手勢,來表達自己對風水那罪惡滔行為的不滿。
“儒門的吧!兵家弟子、農家弟子他們未知曉此聖人言,無話可,但作為百家之中最博識山門之一,儒家弟子竟然未曾聽過。
哈哈哈!來,農家的那一位外門弟子,揚眉吐氣的時刻來了,給這位儒家內門弟子,語出何處吧!”風水隨手虛引,指向一位處於觀眾席位置的農家貴族弟子,讓後者嚇得後退了幾步。
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那一位農家弟子反應也迅速,順勢拂去衣角下擺的塵土,之後再次向前走了幾步,左腳越過失態之前的位置,負手而立。
見到自己成為眾強者關注的目光,微微一笑,理了理自己的儀容儀表,才緩緩開口,慢悠悠的搖頭晃腦,做足了儒家弟子的派頭:“哈哈哈!本少雖不才,但也略有耳聞,此語來自於《後漢書卷六三李杜列傳李固》:臣聞王者父母地,寶有山川。王道得則陰陽和穆,政化乖則崩震為災。。。”
“聽。一直被你們所取笑的農家弟子,知識如此淵博,儒家弟子,你們可有顏麵麵對儒家聖人?”
資源豐富的好處,在於先人一步,風水看似隨意的行為,其實是琉璃依據情報收集,經過反複分析研究所得到的結果,而不管最終結果如何,琉璃均有應對之法。
如今,結果比預想之中的判斷還出色,風水自然不會放過,需要加以利用,讓己方利益最大化了。
“你。你們。狼狽為奸,故意下套,引我們上鉤。。。”儒家弟子怒了,文盲的代名詞,農家,竟然騎到自己頭上,還亂撒潑打滾,尤其是見風水那讓誌之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頭腦一發熱,對著農家弟子方向,豎起了侮辱性手勢。
“雷冶,你們儒家算什麼,不就是多看了幾本聖人言嘛,結果,把自己看傻了吧,連如此簡單的問題都不懂,若是風道友問題難度稍微簡單一些,你們應該了解了吧,比如,三人行的下一句,是什麼?”
“哈哈哈!”
“哈~嗬!”
農家弟子的一句反駁之語,頓時讓不少年輕強者哄堂大笑,那一位儒家弟子過於囂張,而不幸之事為,風水現在的情況,同樣屬於囂張跋扈,柿子還是專挑軟的捏,風水是誰都打不過的強者,那張嘴巴也厲害的很。
所以,隻能拿儒家的開刀了,至少心裡的鬱悶之氣,發泄了不少。
“陰陽家的,少在那裡陰陽怪氣,農家至少能夠引經據典,有所進步,你們呢?永遠都是那副。。。”見陰陽家的老對手那陰陽怪氣的表情,儒家華服弟子並未吸取教訓,繼續為儒家四處樹擔
“儒家的道友,如雷冶這種品行低劣的歪瓜裂棗,你們竟然也收入其中,並且還稱之為之驕子,縱奇才,哈~哈!儒家。果然很不一般啊!”
陰陽家弟子微微一笑,對於自己的老對手,知根知底,經不住捧,同樣也禁不住罵,容易受人蠱惑,無法給儒家帶來好處的同時,反而為儒家四處招惹是非,不斷樹敵,但其資質方麵確實讓人無法可。
因此,儒家的長老們對於雷冶也是又愛又恨,時常教導他謹言慎行,管好自己那張嘴,今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雷冶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各位長老,凡事三思而後行,這可是聖饒教誨,你們若有不明白之處,可以請教我諸萬界宗門的儒門,相信他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回答。”
“各位長老,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出手之前,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否則,一旦出了問題,後果自負!”
“康長老,最後提醒你一次,莫伸手,手太長了,還是砍了吧!與其留著這一個禍害,害人害己,長痛不如短痛,絕了念想。”
在儒家弟子雷冶,因為自己那一張管不住的嘴巴,四處招惹是非,引來越來越越多山門的討伐,成為山穀眾強者的注意力焦點之時,風水冷漠無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風水之言,如一盆自帶冰塊的冷水,將眾強者那熱情高漲的情緒,澆了一個裡外通透,全都停止了爭吵,而是望向風水的方向,欲明白是誰有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招惹這個煞星。
對於風水的威脅之言,山穀之中沒任何的回應,而風水也隻是靜靜的看著韓商玉和謝長安,在旁觀者看來,應該是這二位長老暗中做了動作,可惜不怎麼英明,被風水發現了,於是,有了剛剛風水的言論。
一刻鐘過去了,山穀在那古怪的氣氛之中,陷入了沉默,各大勢力均冷眼旁觀,等待各大山門長老對風水惡劣行徑的嚴厲打擊。
但令人失望透頂之事,還是發生了,韓商玉和謝長安紋絲不動,如老僧入定一般,盤膝而坐,似乎在恢複之前與風水激戰時所損耗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