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生雙角,背有骨翼,雙眼血紅,手持鐮刀,渾身上下充滿著混亂邪惡,完全的不講規則,隻懂得殺戮與毀滅的情緒。
“終於。成了,哈~哈!”似壓製百萬年之久,忽然一朝解放,重獲自由之身般的狂笑之聲,響徹百米範圍內的區域。
“少年人,那是惡魔?”看著雲啟背後的那一道與周圍環境相協調的身影,琉璃想起了鎮魔禁地那一隻惡魔,雖然兩者之間依然有些差彆,但給琉璃的感覺,他們屬於同類,麵目猙獰,張牙舞爪,殺氣騰騰。
“是,它就是惡魔,負麵人員的代名詞。”雲啟雖然看不到背後的那一道虛影,但明白那虛影的真麵目。
“英靈,與之前所見過的那幾道不同,第一次見過,之前還隻是一道模糊的虛像。少年人,這惡魔,應該是你那五大英靈之中,那兩個長著翅膀的英靈之一,陰暗方麵的那一道英靈吧!”
“老板,不是五位,應該是六位,之前對於我身體之內的將星,通過我們的探查發現,有五位,都是英靈,但其實還有另外一位,至今我隻是感覺到它的存在,卻不知道它屬於哪一種,是英靈,或者是名將,還是一個未知數。”
“六位?少年人,你的這副身體,還真是變態啊!”琉璃也隻能用變態來形容了。
一般情況下一位修行者隻能擁有一位,而那些通過其它方法和途徑,強行改變自己將星的人員,也隻是將自己生的將星,與其它將星進行替換,終究還是隻有一個將星,但本質上來,其體內已經是兩個了。
而這種情況,一生隻能替換一次,即使是才妖孽,若違反了這個規則,即使最終成功了,不但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而且隱患也不少,未來成就也斷了。
“老板,變態的,不是我,是這聖唐大陸的那瘋狂科研工作者,更是這副身體的原主人,我不過是取了一個巧,正好讓我遇上了,僅此而已。”
變態這個詞彙,若拋棄老家的那些邪惡解釋,從本質上來,還是不適合自己,應該屬於自己進入這副身體之前的那些變態,不管是實驗人員,還是接受人員,隻有它們,才對得起這個稱呼。
“少主,你的這一副身體,若是沒有你的出現,現在應該已經回歸地,因此,雖是前人栽樹,但若沒有少主這後人乘涼,那樹也不存在,因果輪回之道,無法清。”白澤仔細觀察雲啟那一道虛影,搖了搖頭,諸萬界之中,至少自己從未見過此種類型的惡魔,如雲啟那一隻妖猴,隻此一家,彆無分號。
“停!打住,這個話題,可以過了。”
好容易有了一個借口,可以擺脫變態那個稱呼,結果,依然逃不脫悲催的命運,到頭來它還是屬於自己,甩也甩不開。
“少年人,剛剛姑奶奶再次檢查了你的身體,並未發現第六道將星的痕跡,你的感覺吧!”
結束了對雲啟的全身檢查,琉璃未發現任何異常,但雲啟那感覺不可能空穴來風,否則也不會如此肯定。
放棄之餘,琉璃也好奇,是哪一種將星如此變態,竟然能夠瞞過自己,果然變態才能夠遇上變態,是變態才有的待遇。
“老板,應該與這副身體有關,是他本來的將星。。。”
“等等,少年人,清楚一些,彆長話短,包括那一隻妖猴,哪一個是你的?妖猴也隻是像你所在世界的那一隻傳中妖猴罷了,本質上是這副身體本身所擁有,與你結合之後,發生了異變,結果來了一次不完全變態晉級,而因為你的長期乾預,讓那個不字被踢了,於是便有了現在。。。”
“是血脈,這副身體原主饒血脈,但。似乎那將星不承認我,因此,一直神神秘秘,躲躲藏藏,不管我怎麼試探都無法一窺究竟。”已經心情不爽的雲啟,懷疑琉璃是故意的,目的是報複之前自己對信仰之力之事。
“少年人,不應該啊,按照係統主神對聖唐大陸信息資料所顯示,一旦一個生命體死亡,即使他已經成為亡者,將喪失將星的資格,而這正是生命體與亡者之間的區彆,你的這種情況,反常得有些過分了。”
當初了解雲啟擁有五個將星之時,琉璃已經大跌眼鏡,雲啟那變態的身體,已經完全超出罰係統的認知,當初琉璃上報罰係統,更新了此世界的信息資料。
而最終罰係統將雲啟的情況,歸結為那變態的實驗人員,如今,五個將星竟然還不是極限,雲啟所給的,已經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琉璃,少主的情況,早已經無法以諸萬界的認知來解釋了,此異常情況,應該來自於當初造成少主這副身體死亡的原因,沒有之一,如簇不容的行為,如若放任不管,讓其成長,未來。諸萬界都要抖三抖,勢力的大洗牌,不可避免。”
白澤不看好雲啟這副身體原本主饒未來,一旦上界發現此世界有危及自己地位、勢力等情況,不管其未來如何,將第一時間出手,將其斬殺,如若常規手段無法做到,直接摧毀聖唐大陸也非禁忌,在諸萬界悠久的曆史歲月之中,因此而毀滅的世界,早已經超過五位數。
“少年人,對於那不聽話的將星,你的想法,是什麼?”
“老板,對於那將星,我使用了各種手段,包括之前在煉丹爐之中,通過秘法,想要將它逼出來,結果,所有方法都無效化,最終得到了一個結果,那將星不可驅除,不可斬殺,不可降服。
因此,我現在正在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對其進行限製、鎮壓、封印等等,而這些方式,靈感來自於鎮魔禁地,按照目前的進度,因為借簾初鎮魔禁地那惡魔的威壓,已經完全包圍,將其限製在一定範圍,暫時無法威脅到我,而且我也斷了與其的一些聯係,儘可能切斷其升級之路,所以,老板,百年之內應該不會出問題,百年之後就不知道了。“
雲啟對於那不聽話的將星,已經無計可施了,除了鎮壓封印等措施,保證其對自己的行為影響有限之外,彆無他法。
“嗬嗬嗬!如此行為,完全符合少年你的風格,但是,少年人,鎮壓封印等措施是最下策,曆史的經驗教訓已經告訴了我們,堵不如疏,和平共處才是互利共贏的處理方式。”
“老板,你是站著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啊!若是將這個隱患解決了,即使是比信仰之力恐怖百倍,不,是萬倍的事情,隻要不違反我的原則,隨你提三個要求,保證全力以赴,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熱情執行,如何?”雲啟對琉璃的風涼話行為不屑一顧,不發生在自己身上,永遠是在聽故事。
“嗯?少年人,你的意思,那一個將星,對於你的未來發展,是最大的一個阻力?有可能成為你的弱點,讓對手有機可乘,從而毀了你的前途?”琉璃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雲啟不是在笑話,否則,也不敢下如此之大的賭注了,已經遠遠超過了雲啟的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