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道友,在下怎麼感覺。我們又回到原地了。”
七拐八彎,心翼翼地向前,一步兩回頭,本以為已經走出了龍族殘魂所布下的伏魔大陣,可以和大部隊彙合,結果,眾人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原地踏步。
“好像。再來!”認真觀察周圍的情況,發現與記憶之中的某一段記憶片段重合,搖頭一歎,沒辦法,隻能繼續尋找新的出路。
“也隻能如此了,唉!沒想到那龍族殘魂竟然還有如此這般本事,與傳聞所言的龍族,相差甚遠啊!”既無其它更加有效的方法,也隻能將希望寄托於已知之上,希望半途之中有所突破,從而出現奇跡,一舉破局。
跟隨隊伍前進,暗中卻於四周做下標記,以確定是否有新的奇跡再現。
“確實,龍族以強悍的肉身而聞名於世,對於它們來,強悍的肉身,便是一切的保證,隻要肉身存在,足矣!因為絕對的力量,可以鎮壓一切陰謀詭計。而如今的行為,似乎。非龍族行徑,也不知為何?”
未見到龍族殘魂之前,曾經想過此寶物空間之中存在法陣,以阻礙尋寶,一見到有龍族所守護的宮殿,法陣、幻境、機關陷阱之術等等,全部被排除在外,因為這些慣用的伎倆,對於龍族來,都是道,不入流的手段,是弱者無力的反抗。
沒想到,現實如此殘酷,狠狠的打了一個嘴巴,給上了一堂印象深刻的大課。
“也許。也許此陣非那龍族所布置,而是被它們所破解,並且利用了。。。”一位強者提出了自己的懷疑,卻被身邊隊友硬氣的打斷。
“龍族是如茨高傲自大,即使此陣不是他們所布置,也不可能啟用之以對敵,否則,意味著什麼,相信各位道友都明白,是恥辱,是妥協,是承認自己不如我們人族。”
“張道友言之有理,確實如此,但是,在下認為,此次之所以出現此料之外的情況,應該是我朱金皇朝鎮國劉將軍之功,劉將軍的到來,讓那龍族殘魂產生了嚴重的威脅,自認自己不是劉將軍的對手,便打算借住法陣之力,一舉拿下劉將軍,之後讓那些守護者將我們一網打儘,趕儘殺絕,如此,除了那一道龍族殘魂之外,還有誰知道此宮殿之中,曾經有龍族強者動用法陣?”
“這。也是一種可能性,在下觀那龍族殘魂運轉法陣,圓潤自如,毫無違和之感,應該不是第一次運轉此宮殿之中的法陣,而來之前從未聽過龍族強者使用法陣對敵,也許。也許在我們之前,實力強悍的強者前來,應該也是被那龍族殘魂聚而殺之,未留下活口,而能夠完全如此強大的戰績者,唯有此宮殿之內的法陣了。”
對於未知,在信息資料不全,甚至是隻言片語的情況下,隻能做無限的猜想,結果如何,沒有任何人能夠提供,唯有當事人知情,於是,在暫時無法破開法陣的情況下,唯一能夠將不安驅除著,也隻有這花亂墜般的奇思妙想。
“雲道友,聽之前此寶物空間的禁製,是雲道友所破,可有此事?”
聞喜為此七人隊隊伍之中唯一對法陣有過深入研究的強者,來自於朱金皇朝,之前與朱金皇朝大部隊彙合之時,與目前還在此七人隊之中的武道夫閒聊之時,知道雲啟是其所在隊伍,將此寶物空間禁製破解的那一位,之前對於雲啟有些好奇,如今被困於法陣之中,又正好與雲啟相遇,組成一支隊。
本以為能夠破解寶物空間禁製的雲啟,對於法陣方麵也有研究,能夠與自己一同解開此伏魔**,結果,雲啟外強中乾,胸口無墨,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何等大運,才能夠解開此寶物空間禁製。
“正是,聞道友,在下也是碰巧而已,僥幸僥幸被在下破開了此寶物空間禁製,至於為何能夠解開那寶物空間禁製,在下至今也是一知半解,毫無頭緒。唉!”雲啟之言,讓聞喜證實了心中所想,也隻有感慨雲啟的狗屎運了。
“對了,聞道友,你們朱金皇朝此次進入此寶物空間,門口處的那一道禁製,可否為聞道友所破?”雲啟忽然眉頭一皺,似有未知問題未解,轉頭詢問聞喜。
“哈~哈!雲道友,我朱金皇朝強者如雲,此寶物空間雖然強悍,存在龍族重寶,龍珠與龍血,但豈能難得住我朱金皇朝強者?
不過是一個的禁製,我朱金皇朝的一位強者看了一眼,見有龍族重寶,認為對我聖唐一族有大用,可以以此為突破口,將威脅我聖唐一族的妖龍一舉奸滅,因此,便告之劉將軍。
劉將軍原本認為此龍族重寶對於我聖唐一族作用不大,但經過周大人他們的勸,什麼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不積流,無以成江海等等,事情可以做出大文章。
不能因為龍族對我聖唐一族的威脅,隻是那微的可能性而忽略,否則,將來必成大患,如那白眼狼蠻族一般,當年弱無助之時,對我聖唐一族畢恭畢敬,搖頭擺尾,如那溫順的綿羊一般。
結果,見我聖唐一族出了一些變故,馬上揭開那一層弱的偽裝,露出了鋒利的爪牙,更可惡的是,竟然行那以下犯上之惡行,對我聖唐神靈暗中偷襲,造成如今的眾神隕落,仙宮儘毀,我聖唐一族如今四分五裂的局麵,唉!白眼狼啊!永遠都養不熟的白眼狼啊!”萬古籌鬨心事不少,話也多,這一路行來,雲啟也看明白了,這就是一個話嘮,彆給他找到機會,否則,耳朵裡永遠也清淨不了。
“哈~哈!”雲啟和聞喜等人也隻能報以微笑,同時表明自己在聽,否則,以萬古籌的口才,可以讓你明白,開差是一種罪,十惡不赦的大罪。
“聞道友,我們。好像又回來了,看。這裡,在下剛剛做了一個標記。”雲啟想通過聞喜而套出朱金皇朝此次前來妖塔強者信息一事,被萬古籌一攪和,泡湯了。
眼睛忽然看見一物,讓還在滔滔不絕拍朱金皇朝馬屁,拍那一位劉將軍馬屁的萬古籌,頓時啞巴了。
“雲道友,你確定那一橫一豎,如此簡單的刻痕,是你之前所留下的標記?”萬古籌衝到雲啟口中所的標記處,看了一眼那簡潔明了,如屁孩兒隨手塗鴉的塗案,也使用最簡潔明聊詞語來形容:一橫一豎。
“萬道友,確定無疑,不止這一處有標記,再向前每隔百步左右距離,便有一處標記,從此處標記開始算起,大概有百處位置存在標記。。。”
“不對,不對,伏魔大陣未開啟之前,在下觀察過,我們與中央主隊之間的距離,不過百步。雲道友,非在下質疑雲道友,而是雲道友之言,與事實不符合。”
張興隆聽了雲啟話語,於心中默默算了算,發現若雲啟的話沒有錯誤,那麼,自己的算術能力有問題,還是大問題,雖然他從未進入書院,也沒有讀過一行完整的聖人言,但簡單的算術能力不會比那些書呆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