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算道友啊!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剛剛進入一處由簡單的土石圍成的院落,未等雲啟和七殺觀察清楚周圍的情況,虞仲述三人便自覺的離開了院子,而耳畔忽然傳出一道聲音,讓雲啟感覺有些熟悉,尋聲望去,頓時更加迷糊了,但似乎也對如今所麵對的一連串出乎意料的情況,也有了一絲頭緒。
“算必準,門城的算必準,二位道友,請!”院子之中,唯有一人,門城強行攔道的算必準,那一位被雲啟一頓神操作,打亂了所有步驟,並且為之後雲啟裝逼行為提供了反麵教材的算必準。
“有法陣,應該隻是起到隔絕聲音的作用,無其它異常行為。”七殺觀察了院子周圍的靈力波動,得出了一個確定的結論,於聊頻道之中提醒雲啟。
“算道友,請給一個法,之前那三位百姓曾經過,算道友可是來自於川蜀雲族,不知道友來自於我雲族哪一分支?”
七殺出聲,微笑的看著算必準,同時聖威浩蕩,雲啟不得不退避三舍,而算必準卻微微一笑,簡單的幾步步伐,化解了七殺的第一波試探。
“是一個高手,至少是尊者境界,應該已經達到了王座境界,是否為聖人。還需要進一步試探。”一番簡單的初步試探,七殺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底氣,至少在修為境界方麵,對方的實力不低。
境界壓製無效,七殺收回聖威,不再做無用功,轉而再次觀察院子周圍的環境,認真對待算必準這一位對手。
“哈哈哈!聖唐一族之大,川蜀之廣,雲族豈止二位道友所知一族?”算必準微微一笑,靈活應對七殺的刁難。
“在理,算道友,之前於門城之中,多有得罪之處,請算道友見諒,在下初來乍到,對於北方區域風土人情不了解,冒犯了算道友,是在下之過,在下在此,向算道友賠不是!”雲啟對著算必準方向,行禮道歉。
“哈哈哈!少年可畏,我雲族能夠培養雲道友如此之驕子,雲族之幸,我聖唐一族之福啊!”算必準對著雲啟微微一笑,接受了雲啟的道歉。
“雲道友,本道有一事不明,望請雲道友解惑。”
“算道友,所不解之事,是否為我孫兒當時為何對於道友的言行舉止,與如今的行為不符合,已經失了基本的禮數之事?”
院子不大,三言兩語之間,三人來到了一處休憩之處,一張木四方桌,四張圓椅,算必準主位就坐,雲啟和七殺客位就坐,雲啟客主位,七殺客副座。
“正是此意,此為本道不解之處,雲道友,不知當時本道的言行舉止,何處冒犯了雲道友,才有了雲道友之後的行為?”
“風土人情不同,便有了異常的禁忌,算道友,在下之言,是否有理?”雲啟眉頭一皺,對於那一句話,他是真不想提起啊!
“哈~哈!雲道友之言,本道認同,確實是這麼一個理,南北差異不同,即使是處於同一領主治下,不同區域的風土人情也不相同,如此來。雲道友,應該是當初本道之言,請道友為本道解惑,敢問雲道友,那一句禁忌之語,可否告之?”
已經明白了自己之前的錯誤之處,算必準希望雲啟能夠告訴自己的錯誤之句,但未強求,揭人傷疤的行為,是不禮貌的行為,因此,以不經意之間的一問,對於雲啟的回答,不報希望。
“算道友,在下的老家之中,流傳著一則神話傳,傳有兩位修行者,名為申公豹和薑子牙,他們均是神王原始尊的徒弟,但其師卻將封神之事,交給薑子牙,因此,另外一位弟子申公豹,十分不滿。
眼看著在宗門之中無出頭之日,申公豹便打算改換門庭,而既然師尊交給師弟薑子牙的重任,是助凡人界武王伐紂,因此,申公豹便起了助商滅周,以表明自己之能,遠強於師弟,師尊所托非人之意。
於是,申公豹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在紂王當上了國師,而隨著武王陣營方麵人才不斷增多,申公豹也開始暗自著急。
為了能夠對付薑子牙,申公豹便開始四處拉攏其它修行者,而正是那一句道友,請留步,坑了無數的修行者。
那一句道友,請留步,是申公豹每次挽留道友之時,所的一句話,一句話就讓對方留步,之後開始對對方進行遊,忽悠對方為紂王效力,稱這是受上的啟示。
於是,神話傳之中的申公豹,也許無法讓百姓記住他,但其那一句經典名言,道友,請留步,卻是讓百姓記住了,一直流傳之今,成為禁忌之詞,而此名言的原意,是申公豹遇到某一能力通的修行者,便會勸其進入紂王陣營,為紂王朝效力,而白了就是將那一位道友當做炮灰,而當申公豹對某一位修行者出這句話時,意味著這一位修行者,就要倒黴了。
而道友,請留步,如今演變成為黴運、惡勻的代名詞。”
雲啟原本不想對算必準進行解釋,原因在於不認為對方現在的名字,是其本名,應該與自己之前一般,使用了一個假名,自己用了真名,並且顯示了誠意,對方竟然還使用假名試圖蒙混過關,在雲啟看來,這是**裸的侮辱,不值得相交。
但琉璃彼岸認為,應該解釋一句,讓對方明白雲啟的言論,非托詞,而是事實,尤其是彼岸的一句話,讓雲啟屈服了。
“雲啟,上萬的百姓啊!即使隻有百分之一,也是一種進步,你確定虞仲述他們口中所的川蜀雲族,的不是你的領地?算必準之前的身份,可是一位卜卦者哦!”
“原來如此,雲道友,是本道之錯,不知道友老家的習俗,竟然有此禁忌之語。雲道友,本道在此,賠禮了。”算必準起身,對著雲啟施禮,如雲啟之前一般,而雲啟點頭微笑,接受了對方的歉意,心裡也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