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雲啟,你所的文明時間,又是以何為依據?”
“這文明時間。唉!我所認知的文明時間,來自於我所處的時間,聖唐一族自有曆史記載以來,上下五千年,而這一個世界,大概十倍的時間度,即文明五萬年,扣除掉往後推,還未來到的1000年,即一萬年,這一個世界的聖唐文明時間,前後有4萬年左右,而從之前我所了解的信息,以彼岸為例,她在妖塔被關押的時間,至少是萬年時間,甚至有可能是十萬年以上,而其所處的時代,應該是封神時代之前一些,即以目前的時間向前推兩萬年左右,雖然按照此時間來計算,確實符合那最低的下限,萬年,但是。似乎。不是這樣來計算時間吧!”
關於彼岸來到這一個世界執行任務的時間,雲啟多次詢問了解,最終在其不確定的話語之中,並在其同意的情況下,琉璃對罰係統相關信息的調閱之下,有了一個大概時間點的判斷,封神時代,即周王朝之前百年至千年的時間。
可關於具體被困時間,彼岸卻不是很清楚,最低是上萬年時間,最高是十萬年以上,百萬年以下,這中間的時間跨度,完全超乎雲啟的想象,便對於這方麵有了好奇,如今,鬼門關的情況,似乎與之相似,寄希望於能夠在此處獲得一定的了解,希望能夠解開自己關於時間方麵的疑惑。
“雲啟,時間方麵,很好解釋,隻是你自己陷入了死胡同,僅此而已。”
“首先,雲啟,關於最讓人費解的時間跨度太大問題,雲啟,彼岸應該過,她所不確定的時間,所無法告訴你明確答案的時間,應該是被封印在妖塔之時吧!”
“是,雖然具體時間方麵,他沒有聖唐大陸的計算時間之物,來作為參照物,但有罰係統。。。”
“這就沒有問題了,雲啟,首先,你要明確一件事情,彼岸所計算的時間,存在三方麵的問題,這個問題你應該很容易理解,諸萬界時間,妖塔內部時間,與聖唐大陸時間,屬於不對稱的時間,關於這一點,你已經執行過多次任務,不需要本座做過多的解釋吧!”見雲啟若有所思,鬼門關果斷選擇了引導,讓雲啟自己來解開答案。
“不對稱的時間?鬼門關,你的意思,是聖唐大陸是一個體係,屬於大千世界旗下,世界的時間體係;罰係統的時間體係,來自於諸萬界,與諸萬界的時間,是一致的;而妖塔內部所在的時間體係,又自成體係,擁有屬於自己的時間規則,可是這麼一個法?”
雲啟在聖唐大陸隻有百年時間,而在自己的老家之時,也不過三十出頭而已,在執行任務階段,最長的一次執行任務時間,至少百萬年。
但自其成為罰係統任務執行者開始,到現在為止,罰係統所確定的時間,也不過百來年,經過鬼門關的提醒,他已經明白了為何時間如此混亂,不是他不知道,而是根本沒有將各方麵因素進行融會貫通,從而理出那條線。
“是,雲啟,諸萬界有諸萬界的時間規則,大千世界不承認,而大千世界的每一個世界,同樣也有自己的時間規則,作為統一體的諸萬界,同樣也不承認。
一般所進入的寶物空間,尤其是限時開啟的虛境、世界、破碎的空間等等,同樣也有屬於自己的時間規則。
因此,從這方麵來進行解釋,確實亂了些,也造成了一些讓人感覺奇葩的情況,如你剛剛所結束的紀元之冠之行,明明一些尋寶者已經是老頭子了,卻還能進入紀元之冠,是正常進入,走正規程序,其中的主要原因,便在於此。
每一個寶物空間,有自己關於時間的判斷,隻要你的時間方麵符合它的要求,對方可不管你是執行哪個世界的時間規則,因為人家的地盤,人家做主,是否是這個道理,雲啟。”
“所以,具體時間,還需要具體情況來確定,如彼岸來到這聖唐大陸的時間方麵,應該以封神時代為主,畢竟那才是主時間,是聖唐大陸的主時間,而那妖塔時間,即罰係統所確定的時間,不過是虛境一類的時間,是這一個解釋嗎?”
“雲啟,如此理解,可明白了?雲啟,在你們進入妖塔內部之後,時間上至少已經百年,但現實也不過十來年時間而已。
又比如這一次的紀元之冠之行,你在裡麵所經曆的時間,也超過了三十年,但按照諸萬界的時間計算,一年不到的時間,而在這聖唐大陸,也隻有幾年時間,這其中還要包括為了讓你擁有與其他強者對抗,能夠與他們爭鋒,在我鬼門關練級的時間,可是這一個道理?”
“不對稱的時間,我一直在使用不對稱的時間,沒想到,如今一直困惑我的問題,也是這個時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還真是一個諷刺啊!”
對於雲啟的自嘲,鬼門關微笑,不搭話,隻是將雲啟已經空的茶杯,滿上一杯茶水,之後繼續拿起自己的茶杯,吹了吹熱氣,才抿了一口。
“鬼門關,彼岸來這聖唐大陸,所執行的任務時間,應該是封神時代,而你們來此世界的時間,應該不會晚於她吧!”雲啟所了解的外來者,除了麵前的鬼門關之外,便是司命、諸萬界宗門的那惡魔,古族下凡的那些強者,而另外那些並未見過的人員,與司命她們一般,全都屬於被封印者。
“雲啟,本座來到這聖唐大陸的時間,可比司命她們長了不少,至少目前在這聖唐大陸的外來者,包括你們罰係統,在本座看來,都是後來者,因此,想要了解什麼信息,哈~哈!吧!”
雲啟的意圖,鬼門關明白,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而由此推之,是掌握信息,便掌握了主動權。
“聖唐大陸所在的世界,其文明時間,應該可以向前推很長一段曆史吧!”雲啟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與自己老家所在文明進程完全不同的猜測。
“雲啟,記住一件事情,這也是困惑你和彼岸的一個問題,你們所經曆的這個聖唐大陸世界,是現實正在進行的真實,而非某一文明的曆史。
雲啟,以你的閱曆,已經經曆了那麼多的世界,應該明白一件事情,文明的進程,曆史的車輪,就如我們腳下的一段路一般,雖有陽光大道,也有羊腸道,更有獨木橋,不同的道路,其世界發展,未來也不一樣,但是,都是一種可能性,相同文明的不同可能性。
推動世界向前發展的那一條因果線,有可能是一個人,有可能是一件事情,也有可能是一次意外,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