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也能夠擊打?”
“雲大人,此事。。。。”
“哼!聒噪!”
見雲啟意有所動,目光不斷搜索永夜城城牆處,似乎在思考如何擊打城牆,讓其出現一道裂痕,從而擁有快速進入城牆之事,一位同樣來自於聖唐一族的強者,欲出聲提醒雲啟什麼,卻被那一位告知雲啟通過對城牆的擊打,擁有快速進入永夜城資格的強者冷哼一聲,將即將出口的話語,收回。
漠然回頭看了一眼剛剛到來的特權人員,雲啟向身邊的金喬覺確認信息的真實性,道:“金道友,隻要在那城牆處留下一道缺口,便可以直接進入永夜城,而不用檢查和排隊等待?”
“是,雲道友,永夜城確實有此規則,而且並非必須對永夜城留下痕跡,對那城門口石像留下痕跡同樣也能夠享受相關待遇。”
“金道友,關於毀壞城牆缺口之事,永夜城的規則之中,是否有特彆規定,需要破壞哪個區域才符合規則,還是隨意,隻要存在缺口,哪兒都行?”
“哼!人族,隻要是城牆,即使是邊緣區域,針眼大的細枝末節,都符合規則,人族,就憑你們五人那。。。”
“嘿~嘿!竟然永夜城都如此客氣,本少作為客人,豈敢不給麵子?青銅,那裡,拆了!”獲得了確認,雲啟不再多言,指著城門口一處城牆,開口命令道。
“桀~桀!竟然有人敢如此大言不慚,拆?永夜城城牆也能拆?桀~桀~”
“不知死活,人族,越來越狂妄自大,難怪連蠻族都能夠在其頭上作威作福。”
“哼!賤民,我三千域還未找你麻煩,沒想到,竟然沒有機會了,唉!可惜了,否則,定讓賤民知曉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哈哈哈!”
“雲道友,不可,永夜城城池布有法陣。這。這。怎麼可能?”
嘲笑雲啟一行人無知者無畏者不少都在等著看笑話,野蠻饒笑話,風都領地的笑話。
而金喬覺卻對雲啟的行為意圖,越來越模糊不清,摸不著頭腦,以其所知,雲啟做事向來謀定而後動,不應該出現如此重大失誤,事有反常便是妖,金喬覺隻是簡單提醒,未選擇出手,靜觀其變。
在圍觀群眾好奇的目光之下,在等待的強者之中,一部分強者感覺到了異常,將目光聚焦於雲啟一行人身上。
時遲,那時快,在雲啟聲音剛剛出口,傳入眾人耳邊,雲啟一行人動了,準確是雲啟身邊有一位亡者隨從動了。
隻見那一位亡者隨從一個健步,來到雲啟所指的位置,右手上揚,握掌成拳,對著那一處牆角位置,便是簡簡單單一拳揮出,“哢嚓~唰~”。
拳頭不大,與那永夜城城牆做對比,不過是螻蟻一般,微不足道,但在那拳頭前進方向,罡氣湧動,隨著一聲急促而又短暫的聲音傳來,塵土飛揚,那永夜城城牆缺了一個不大不的口子,與那拳頭一般無二。
“開。開。玩。笑的吧?一拳,就這麼簡單的一拳,城門口牆壁缺了一角?”
“神靈啊!亡者何時出了如此妖孽者,逆了不成。”
“不。不應該啊!那可是城牆,我永夜城城牆,不是人族那紙糊的城牆。”
“無聊,青銅,就那麼一個缺口,連石子也不給本少留下一塊,白銀,你上,給本少拿一塊城牆部件來研究研究,本少好奇,什麼樣的城牆,竟然如此神奇,能夠擁有永夜城特權。”
眾圍觀群眾驚了一地的下巴,目光集中於那一位明為青銅的亡者身上,猜測其身份、修為境界之時,雲啟那欠揍的聲音響起,讓永夜城城門口守衛感覺,有大事要發生了,今可能撞到鐵板了,有心出聲,以阻止雲啟及其護衛的行為。
結果,還未有所反應,雲啟身邊一道白影一閃而過,隻聽“砰~哢嚓~”,又是一陣塵土飛揚,之後是一道普普通通的聲音:“少爺,這一塊石頭,夠了嗎?”
城牆破碎一角的塵土未散去,眾人無法看清其內部情況,不知那城牆損毀如何,在聽到聲音之後,均將目光移動至雲啟處,在眾圍觀者想來,萬變不離其宗,而雲啟便是那一個宗。
“什麼時候回歸的?本尊怎麼沒有發現?”
“瞬移?不可能,永夜城範圍之內,空間禁製,不可能是空間之術,難道隻是因為對方的速度。太快?”
“沒有靈力波動,依然沒有靈力波動,如此妖孽,我亡者一族何時出了如此妖孽,為何之前從未聽過?”
原本以為雲啟將等待那一位名為白銀的亡者所獲得的城牆一角,沒想到目光聚焦於雲啟身上之時,雲啟手中已經多了一物。
而雲啟身後,依然是四位隨從,沒有半點靈力波動的隨從,亡者隨從。
“這就是城牆一角?”雲啟將右手手中的一塊人族嬰兒拳頭大的物體,靠近眼睛處觀察,前後左右上下,左轉轉,右轉轉,並未發現特彆之處,不解的看向身邊不遠處的金喬覺,疑惑的問道。
“它。很硬。”硬字出聲,金喬覺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原因在於雲啟在聽到金喬覺簡單出那一塊城牆一角材質堅硬之時,不信邪,右手手掌做握拳狀。
“唰~唰~”沒有人明白那是什麼聲音,因為他們不在乎,而目光關注於那因為雲啟一握,忽然被塵土飛揚所包圍著的雲啟右手,這是需要何等力量懸殊的情況,才能夠讓物體成粉,化為塵土,隨風而去。
“硬?”雲啟一臉懵逼,將右手攤開,手心處哪有什麼城牆一角,塵土飛揚間,隱隱約約可見一些粉末狀物體,待那一隻手掌掌心輕輕鬆鬆一翻,掌心向下,飛揚的塵土,布滿了所有觀看者的眼簾,一刻也無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