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不共戴道友,沒想到您是如此極品,原來是好那一口啊!正好,本神領地有不少符合大人要求,並且遠勝過道友收藏品的極品,道友,可有興趣?”
“不共戴,解釋一下吧!我萊陽湖出現異常之事,是怎麼回事?哼!若今不給本神一個滿意的答案,等著我皇韓大軍壓境吧!”
“桀桀桀!不共戴,本神領地那塊廢棄之地之中,不知有何寶,竟然讓您幾次三番進入其中,而且一呆便是三年五載?不共戴,本神念與你多年的交情之上,隻要你告知本神,本神可以與你一同瓜分那廢棄之地寶物,如何?”
不共戴主宰,還是失算了,從未想過事情竟然走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一步,之前自己出手,幫助野搏東主宰爭奪那顯影之物,是在對方的暗中傳音之下,為了還對方一個人情,沒想到,這一個人情,還了,卻也讓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不共戴主宰在聽到雲啟的話語之後,便已經預感到不妙,雲啟的手中,竟然真有與自己有關的顯影之物,從雲啟沒有任何猶豫,隨手向主席台一丟的動作可以看出,那不是嚇唬自己,而是真實存在。
擔心一些秘密暴露於光化日之下,不共戴主宰豈敢不儘力乎,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讓下人知曉。
於是,同樣沒有任何猶豫,對於那未知的顯影之物,第一時間出手,希望在其顯影之前,將其拿到手中,毀屍滅跡。
但是,不共戴主宰快,其他人更快,尤其是那些好事者,看笑話的,湊熱鬨的,不嫌事多的,更是不遺餘力,暗中動用手段,讓那一顆橢圓形的顯影之物,如那跳跳球一般,上躥下跳,左突右閃,好不熱鬨。
而雲啟似乎也存著歪心思,任由顯影之物讓不共戴主宰,心驚膽戰,如醜一般於主席台區域表演,還因此而得罪了不少主席台強者,與他們產生了一些摩擦。
似乎是認為不共戴主宰的表演太過於拙劣,雲啟看膩了,不想看戲了,於是,雲啟一個響指,還在貓捉老鼠遊戲的顯影之物,依然如調皮的屁孩一般,上竄下跳,但在其上方,虛空方向,顯示出一道道畫麵。
而那些畫麵一出,主宰台上的爭奪戰,更加精彩絕倫,將星都參與了追逐戰,讓不共戴主宰的心,徹底絕望了。
“雲啟,你可真夠人啊!人家又沒有招你惹你,竟然讓不共戴出醜,那家夥可是難纏的主,是死域主宰之中,最不能招惹的人員之一,雲啟,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雲啟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女子聲音,回頭一看,彼岸不知何時回到了她的位置,正等著看雲啟的笑話。
“多大的事?那老東西自己行為不知道檢點,明知道自己行為不端正,不是什麼聖人,也敢出手,幫助野搏東,既然不共戴都動一動了,本少若是沒有任何行動,豈不是不給不共戴麵子?
彼岸,本少可是好人,我風都領地可是死域友善之邦,這麵子,還是要給足的。”
是夠友善的,差剝開不共戴那重重鎧甲之下的包裹了,但應該也足夠讓不共戴對於死域雲族,不敢起歪心思了,在一般人看來,能夠讓下人知道,尤其是以聖唐一族的行事風格,謀定而後動,必有後手,而那後招,將更加恐怖。
“雲少城主,吧!你想要如何善了?”不共戴主宰已經失去了對顯影之物的爭奪,沒有必要了,如今已經過了最佳時間,該讓下人知道的,不應該讓下人知道的一些事情,已經都被知道了,再爭奪已經沒有意義了,隻能讓下人看笑話。
雖然平時不共戴主宰常參與,甚至主動乾過相類似事情,但今被雲啟擺了一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對付自己,不共戴主宰無能為力,如今抽身,至少還能保住一點顏麵。
“野搏東大人之事,大人如何看待?再將時間往前挪移一些,永夜大人之事,大人認為,該如何處置?”雲啟冷眼旁觀,不為所動,不共戴主宰的名聲,確實響當當,但不代表自己怕了對方,如雲啟之前所言,黑化狀態,老子下無敵,王老子來了,老子依然是他老子。
“本神。棄權!”不共戴冷眼看向野搏東,為了他的一個人情,自己付出的代價,亡者盛會之後,也該讓其付出代價了。
“棄權?換一句話回來,那就有意思了,不共戴大人既然選擇了袖手旁觀,那。不知道哪一位大人有興趣。開一個頭,讓我們這些新晉勢力,也體會到亡者盛會的好處。”雲啟沒有再關注不共戴的情況,對方確實是一位難纏的角色,已經如此難看,卻能夠斷尾保名,讓自己付出的代價,有了選擇的餘地。
這種人員最是難纏,雲啟也不想得罪他們,而對於收回顯影之物之事,雲啟明白,自己若是參與其中,隻會讓情況更加糟糕,對於雲啟,對於不共戴主宰,都不是好事。
所以,雲啟如不共戴主宰一般,選擇了聽之任之,不管不顧,對於其內部的信息,已經不重要了,該爆料的信息,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顯影視頻,相對於前麵的信息來,不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場麵。
“參與亡者盛會規則的製定?雲族,好大的口氣,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又有一位主席台區域強者出聲,對方有所依仗,似乎不懼怕雲啟的動作,其身份也不簡單,不共戴主宰、野搏東主宰、永夜主宰等聽到了對方的話語,頓時笑了。
這一位最是乾淨利落,但如不共戴主宰一般,也是老牌死域亡者一族勢力最難以對付的人員之一,名為無法無,從名字可以看出來,沒有他不敢做之事,用來對付雲啟,正好是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
“嗬嗬嗬!無法無道友,自然是各位大人給雲啟的資格了,按照亡者盛會的規則,亡者盛會參會人員,必須有新晉勢力強者,雖然這一條沒有規定具體人數,但有一項硬性規定,不得少於一成,所以,姑奶奶來了,風都領地來了,他們來了。”彼岸一身黑化服裝,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也是來挑事的。
“無法無大人,本神敬大人是一位前輩,希望大人也如前輩一般,遵守規則,莫要做出有辱。。。”
“規則?與本神討論規則,你們。配嗎?”無法無更加囂張跋扈,雲啟未第一時間出手,如對待野搏東主宰與不共戴主宰一般,直接亮出底牌,懷疑雲啟的手中,沒有無法無他自己的把柄。
但未到最後時刻,無法無也不敢過度逼迫,狗急了跳牆之事,無法無自己所做過之事,他可還沒有自信到知地知,自己知,無第四人知曉的自信。
“配與不配,無法無大人,我們了不算,規則來話,既然規則規定,我們這些新晉勢力必須成為那一成的參與人員,明我們有資格參與規則的製定,所以,各位大人,你們這是在挑戰你們自己所定下的規則了?”一位亡者主宰出聲,直接與無法無正麵硬剛,雲啟聽聲音似乎有些近,抬頭望去,是新晉勢力區域,應該是幾位新晉主宰之一。
“本神牛頭,這一位為馬麵,雲少城主,多謝!”牛頭人手,兩腳牛蹄,力壯排山,持鋼鐵釵,對雲啟抱拳的行為有些詭異,但應該是出於禮節,雲啟抱拳作揖,微笑麵對。
“牛頭主宰。馬麵主宰。越來越有意思了。”雲啟輕聲細語,彼岸勉強能夠聽到,疑惑的望向兩位主宰,琉璃忽然來到彼岸身邊,於其耳邊耳語著,讓彼岸也出現了與雲啟相類似的表情。
“無法無大人,凡是要有一個度,莫過界了,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賣了,人家還不領情啊!”雲啟再次恢複吊兒郎當的模樣,二郎腿的位置,直接麵對無法無方向,是大不敬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