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法明白了古言赦罪他們的意圖,賭鬥的規則,確實沒有規定不能讓修行者成為擂台賭鬥的選手,佛國他們的行為,確實沒有問題,不過是將雙方之間默認的行為,率先違反而已,因此,冷無法認栽。
作為聖唐大陸公認的邪惡勢力,從未想過所謂的正義,竟然如此的正義行事,而是還如此死不要臉,將無恥行為進行到底。
看了一眼擂台戰的三千獄強者,心中冷笑,既然你們敢做初一,那我們也沒必要守什麼破規矩了,也該做一做十五了,如此才能符合作為邪惡陣營的身份。
“哈哈哈!冷無法道友,你們無話可說了?既然輸不起,又何必來這一場賭鬥。。。”
“嗬~嗬!書叔譽少岩道友,如今,在擂台上的那一位三千獄門人,若是本尊所料不錯,對方的真實境界,應該是五星中期境界,對方的年齡,不會超過三百歲,應該是三千獄此次支援一線天區域的天才妖孽,並且你們之所以讓其上場,是為了磨礪對方,因不老城丹藥所快速提升而來的同道中人,根基不牢固,需要實戰打磨。
但是,作為天才妖孽,三千獄的一代天驕,你們又不希望如此優秀的苗子,隕落於試煉之中。
於是,此次派他前來,目的是為了一線天區域的那擂台戰,而這裡,不過是他的試手之地,所以,雖然他有五星境界,但半個時辰過去了,以其五星境界的修為,也無法戰勝被法相道友控製的那一位選手。
嗬~嗬!古言赦罪道友,不擔心你們如此無恥敗類的行為,激怒了法相道友,從而手一抖,榮你們的那一位天之驕子,不但成為這擂台戰的失敗者,並且這一次的擂台戰,成為他的魔障,這一生永遠止步於五星中期境界?”
“三道將星,以本尊的觀察,懷疑可能還有第四道將星,而那第四道將星,若是此次一線天區域的試煉順利,當其再次回到你們三千獄之時。
嘿嘿嘿!古言赦罪道友,你們應該會著手讓他擁有第四道將星,從而如那風都領地雲族雲啟一般,成為四道極限將星的擁有者,以此抗衡那雲族雲啟。”
“焰祭道友,你的說法,有不少問題,那苦城雲少城主,又如何能與擂台上的那一位三千獄天之驕子相提並論?人家可是有一道將星,為猴類英靈,那可是當年諸天萬界叛徒風水名振天下的招牌啊!
苦城雲少城主與風水兩者結合,天下無敵,指日可待也,古言赦罪,可是如此!”
佛國一方出招,魔族一方也不示弱,針鋒相對,但所開辟的戰場,並非規則之事,而是那一位如今還在擂台上的三千獄弟子。
並且不知是否為故意為之,魔族一方人員的聲音音量不低,正好能覆蓋整個擂台戰區域,尤其是那正在參加擂台戰的兩位選手。
魔音貫耳的聲音,圍觀群眾並未有特殊感覺,但那一位佛國所選中的選手,在樓宇之間穿梭的腳步,為之一頓,身形未穩住,自圍牆之中,一個踉蹌,失足掉落了牆緣,在最後時刻反應過來,一個鯉魚打滾,讓自己避免了一場血光之災。
“冷無法道友,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們?”古言赦罪也發現了擂台戰選手的異常,魔族方麵沒有任何反應,完全被控製的人員,甚至有可能那一位魔族所選中的選手哥本,其神識被法相入侵的那一刻開始,已經徹底潰散,成了一位沒有任何神識的行屍走肉。
因此,對於擂台戰之外的討論聲,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佛國所選中的人員,卻因此遭受的無妄之災。
“哈哈哈!古言赦罪道友,消消火,消消火,不急,不急,一位普通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多大的事情?”
出聲者來自於魔族陣營,但並非冷無法,而是法相,控製哥本的法相,讓佛國一方,尤其是三千獄的人員,更是怒火衝天。
“法相,爾敢?”
“吉利肯道友,一位普普通通的人員,還是來自於不入流的領地,似乎不是你們佛國的附屬勢力吧!更不用擔心了,入魔障,就入魔障了,做一個噩夢而已,沒什麼大礙,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焰祭笑了,既然三千獄方麵依然不承認,擂台上那一位佛國所選中的選手,來自於三千獄,那麼,我們便可以放開手腳,隨意了。
看見焰祭的表情,尤其是對方那你們的把柄,被我們抓住了,這一次,勝負,還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小人得誌之色,又看向冷無法等魔族陣營一方人員的表情,尤其是法相,古言赦罪緊握著的雙拳,隻差一個宣泄口,又不敢讓火山爆發,否則,以魔族陣營的一貫風格,他無法保證焰祭他們所說之事,不會成為事實。
“嗬~嗬!有趣了,都是小人物,入魔,便入魔了,小事,多大的事情?”
“哈哈哈!魔族之人,能如此好騙,三言兩語之間,便當真了,本尊現在有信心與那苦城雲啟小兒一戰,保證讓他無言以對,自裁以謝天下。”
“唉!都說魔族詭計多端,也不過如此,簡簡單單的一個激怒法,便讓你們如此得意忘形,入魔?
冷無法道友,需不需要我們助你們一臂之力,讓那一位小子,成為你們魔族的忠實一員?”
忽然,佛國一方人員的口風,變了,變得讓所有人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前一秒還擔心受怕,受製於魔族陣營,隻能忍氣吞聲接受他們的無理要求,下一秒轉頭的時間,竟然如沒事人一般,徹底反轉,主動幫助魔族一方讓選手入魔。
在眾人不明白佛國一方的意圖,思考其中之意之時,擂台地圖之中,兩位選手再次有了近身接觸的機會,隻見佛國選手左右觀察,小心翼翼的前進,來到一處拐角處,躡手躡腳的前進著。
而在拐角處的另一方,灰衣人哥本在暗處看得真切,右手攥定鋼刺,複用左手按住手腕。
在佛國選手剛剛步入拐角,剛剛露了一張臉之時,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噗哧一聲,佛國選手腹上已著了鋼刺,血液如水流一般,噴湧而出。
哥本也不管他,卻將手腕一翻,鋼刺在肚子裡轉了一個身,佛國選手那裡受得,“噯喲”一聲,翻筋鬥栽倒在地,哥本趁勢趕步,把鋼刺一陣亂搗,佛國選手這才成了神了,魂歸星海。
哥本抽出鋼刺,就在佛國選手身上搽抹血漬,交付左手彆在背上,如待機狀態的機器人,靜止不動,如死人一般。(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