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向暖離開的身影,陳州有點懵了。
他本來尋思想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然後再來一出美人在懷,好好跟林晨叫囂一下。
可沒想到向暖會是這反應。
目睹了方才的經過,林晨隻是嗤笑一聲,看向陳州的眼神宛若看待一個小醜。
上一世他還真沒發現,原來陳州也是個舔狗體質。
可惜,向暖還是那副模樣,根本就不領情。
就在此時,那原本在球場上打球的張斌,也是拍著籃球,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剛才他目睹了一切,看向張斌的眼神也滿是嘲笑。
“嘖嘖,陳州,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啥不?是舔狗,知道吧?”
張斌倒是現學現賣起來。
說著,他又咧嘴笑了笑,繼續道:“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啥意思呢吧?爺給你普及一下,你現在就跟人家向暖養的沙皮狗一樣,屁顛屁顛地想舔人家,但是人家高興了就摸摸你的狗頭,逗你玩會。
不高興了,就給你一腳,回頭勾勾手指頭,但你還是得樂嗬嗬的跟人家吐舌頭搖尾巴,這就叫舔狗。嘿嘿,你彆說,除了以前的小林子之外,我覺得你現在是最適合舔狗這個詞的。”
林晨本來也是連連點頭,正想誇張斌一句,可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由得嘴角一抽。
“斌子,最後一句話就沒必要說了。”
“呃……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一開始聽到舔狗這個詞兒的,陳州還有點不明所以。
聽到一半的時候,他臉色就已經有點不對勁了,直至張斌的話說完後,他一張長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好不精彩。
因為舔狗這個詞,簡直就是給他量身定製的一樣,甚至於陳州都懷疑,這是不是張斌為了羞辱自己,而現編的一堆鬼話。
而“舔狗”這麼個新潮的詞兒,也頓時讓圍觀的學生們當中開始陣陣議論。
“舔狗?這是網上新的流行詞嘛,我咋都沒聽過。我還以為是啥新品種的寵物狗呢。”
“這是形容人的,我也感覺陳州剛才是舔狗的。”
“艸!我追我同桌那麼久,她都愛不搭理的,原來我是舔狗!”
“可惡!舔狗竟是我自己!”
聽著周圍那些陣陣的議論聲,陳州那叫一個氣,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反懟回去。
更無語的是,聽完張斌對“舔狗”的解釋,再聯想到這幾天自己對向暖的態度,他都覺得自己還真有點舔狗行為!
“你……”
陳州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張斌。
見狀,張斌這脾氣,比起林晨來說,可要火爆得多,當時就把籃球一扔,活動了下手腕。
“咋?說不過,想再打一架?來,爺跟你單挑好吧。”
看著張斌那足有一百七八十斤的體格子,陳州有點虛了。
“你……你們給我等著!”
撂下一句沒什麼威懾力的狠話,陳州扭身就朝著剛才向暖離開的地方,狼狽地追了過去。
“切,慫蛋。”
嘟囔了一句後,張斌撇撇嘴,扭頭看向林晨,小眼睛滴溜一轉就看到了後者手裡的袋子,還有那漏在外麵的吸管。
跟著林晨賣了一中午的奶茶,他當然一眼看出來袋子裡裝的就是一杯芋泥**奶茶。
頓時,張斌眼中冒出了小星星,感動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