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還沒當兵的秦淵,他可能也會和船老大他們有同樣的想法,畢竟作為普通人看到這種場景都會覺得很恐怖。
但是這些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根本不會和你講這些條件,如果秦淵儘量不動手,死的絕對是他們,畢竟這可不是現在他們國內。
船老大沒有在說什麼,隻是默默地開船,秦淵也知道船老大的擔心,他主要是擔心秦淵究竟是不是軍方的人,但是現在他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秦淵就那樣背著手站在甲板上默默地看著前方,船老大也在繼續開船。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元國的邊境,雖然說這裡是他們的邊境,但是因為處於海岸口這一整個海岸線非常長,遠遠的看去,前麵有一片叢林,看不到邊際。
船老大鼓足勇氣走出來說:“前麵就是他們的邊境,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我們隻能送你到這裡。”
秦淵也能理解,畢竟船老大估計也是不想惹麻煩,上去以後,如果被巡邏的邊境士兵發現,又是一番盤查。
“這不是我們不願意往前走,如果你真的是軍人,那你應該明白我說的同時我也很希望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秦淵轉過身,對著船老大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大哥,不管怎麼樣,還是非常感謝你給我提供消息,但是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害怕,畢竟站在我的立場來說,剛才那些人就是罪該萬死。”
船老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著秦淵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裡麵,快速朝著邊近岸遊去,這裡差不多還有兩三公裡的距離,但是這點距離對於秦淵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船老大轉身想指揮兒子掉頭,突然看到甲板上疊放的整整齊齊的國旗,他突然明白了。
他轉身朝著秦淵消失的方向敬了一個軍禮,雖然他已經退伍,當時他也不過當了兩年兵,但是他突然明白秦淵剛才那樣做的意義了。
他不僅僅是在維護炎國的尊嚴,更重要的是給那些人立威力,要讓他們知道炎國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他也隻是換了另外一種方式來默默守護這些漁民。
畢竟他們這些漁民長期都在外麵和誰打交道,在這麼寬廣的水域,真的說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
秦淵做也是對那些人做出了一個大大的景色,隻要敢動炎國的百姓,這就是下場。
船老大此刻隻希望那個素不相識的軍人能夠找到他要找的人,並且安全回來。
船艙裡麵開船的兒子探出頭說了一句,“爸,我總覺得這事情不對勁,我們下去以後要不要先報警?”
“傻兒子,報什麼警,我們都是一家人,人家這是在保護我們,好好開你的船,準備回家,我把國旗掛起來,這就是我們的保護活,他們就是默默保護我們的人。”
雖然兒子現在不明白川老大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以後他總會明白的。
此刻的秦淵已經遊到了對岸,他悄悄地從水裡上來,這個邊境線他是第一次來,之前倒是來過元國的邊境線,但是邊境線有很多點,這隻是其中一個點。
看得出這邊應該有很多偷渡客,畢竟旁邊的草叢都已經被踩出了一條道路。
而且他們這條邊境線上管的並不嚴格,秦淵順著小路一路來到了港口的位置,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終於有幾個人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而且身上還帶著槍支,過來以後就蹲在大樹下抽煙。
秦淵突然從術後出現這幾個人還嚇了一跳,這幾個人就是當地的蛇頭,他們一般來這個位置就是接應偷渡客,如果有活著能偷渡過來的人,他們在這裡接應,帶他們回到國,能給到新身份,然後從中賺取一筆費用。
但是這些蛇頭做的可沒那麼簡單的工作,他們收取的金額非常高,而且大部分都是掠奪完偷渡客的錢財,然後直接把人殺死在邊境線上。
除非是一些狠人,他們也不敢招惹的。
其中一個蛇頭罵罵咧咧的,“媽的,真晦氣,人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知道,跟個鬼一樣。”
雖然他是用當地話罵的,但是秦淵聽的一清二楚,不過現在他並不想計較這些。
這一些蛇頭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不知道能不能從這裡調查的線索,他從背包裡麵拿出一疊鈔票,看到鈔票的時候,這幾個舌頭眼睛瞬間亮了。
帶頭的人馬上問道:“你想去哪個位置,我們帶你過去。”
“我不是要過去,我是想見你們,打聽點事情。”
“可以,隻要我們都知道的可以告訴你。”
秦淵拿出孫奶奶的照片給他們看,“三天前有沒有發現這兩個人從這裡上岸?”
蛇頭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一幾天偷渡人實在太多,他一時間也記不得,但是他又想要這個錢,既然之間在互相打著眼色,秦淵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這些人想乾什麼。
突然一個男人手裡拿著匕首朝秦淵刺去,秦淵冷哼一聲,輕鬆躲過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哢嚓一聲,男人的手腕直接骨折了。
然後一腳踢到剛剛衝上來的人肩膀上,其他幾個人瞬間愣住了,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還是個高手。
他們手裡有槍,本來想打槍的,但是現在確實不是時機,現在天還亮,如果開槍把那些邊境戰士吸引過來,那就不好了。
秦淵還想繼續動手,剛才的男人馬上出手製止道:“先生,彆動手,我們有什麼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可是我看你們這誠意不夠,本來我是打算給錢的,看來現在隻有以暴製暴,打到你們說為止。”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語氣實在太狂了,但是從剛才他的身手來看,他說的是真的。一時間蛇頭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