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雷忽然之間的歎氣,反倒是讓秦淵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看來他一定是想起了年輕時候,跟何飛在一起經曆過的事情,發現他這個人並不是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所以,他現在一回想起年輕時候經曆的那些事兒,還是仍然都憤憤不平。
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以何飛這樣的人來說,他能夠年輕的時候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是不讓人意外的。
否則,他也不會做到今天這個位置。
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說明他是一個足夠有能力,而且心狠的人。
並且善於把握機會,去創造機會,所以他才能夠做到,一般人都做不到的事兒。
範天雷,雖然他剛正不阿,而且能力也很超群。
可能他跟何飛比起來,應該欠缺的最大的一點就是心狠吧。
範天雷就是沒有那麼狠的心,他才不能夠做到何飛能夠做到的事情。
秦淵,於是趕緊問道:
“雷神,你怎麼了?為什麼忽然之間又談了信呢?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事兒了?”
範天雷先是沉默了一下,他覺得雖然自己不願意把年輕的事情說給他們聽,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八國道了,何飛的地盤上。
還是應該清清楚楚的,跟他們說清楚,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淵看範天雷沒有說話,他緊接著又問到:
“雷神,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什麼事情了?關於年輕時候跟諾曼卡裡姆在一起的事情。”
秦淵這一次,他故意管何飛叫做諾曼卡裡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換起範天雷心裡麵的那一點想法告訴範天雷,現在眼前的這個人早就已經不是你年輕時候認識的那個何飛了。
他現在在巴國手眼通天有一群超級厲害的手下。
而且他的視力已經遍布再把國境內各個地方,他早都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那個自己的占有了,他現在是諾曼卡裡姆。
範天雷在電話裡,有些帶著疑問的語氣說道:
“諾曼卡裡姆?”
“對!沒錯!”
“是啊,他早都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那個人了,年輕的時候他就殺伐果斷心狠手辣,更彆說現在的他了。”
“所以我覺得你哪怕知道他一點點的事情,都應該告訴我們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再談,我們身邊一直瞞著。我知道你們兩個年輕的時候感情很好,很不一般,你們是非同一般感情的戰友和,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人是會變的。
你早都已經不了解他了,哪怕是,我們跟他聯係的時候他答應幫助我們,可你又不知道現在這背後的是利益糾紛,竟有多複雜。
萬一所有的這背後的一切,都跟他有關,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
涉及到他個人的利益,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
秦淵的這一番話讓範天雷仿佛醍醐灌頂。
“是啊,你這麼說我就徹底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的確是應該把年輕時候的事情都跟你們描述一下,讓你們心裡有個準備。”
“對啊,至少你也可以從年輕時候的他的種種行為上,讓我們知道好分析一下,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時候,範天雷忽然之間想起來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對了,傑森他來往h國和大國之間這麼多年他,你來說他應該聽說過何飛啊!難道你沒有跟傑森提前了解一下嗎?你就隻要打電話過來質問我。”
秦淵聽了這話之後,他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傑森。
“他自從看到這個人名的時候,就跟我們透露了一些關於諾曼卡裡姆的事情。就像你說的那樣,他來往在兩個國家之間大部分是能夠聽說的。
可他畢竟沒有你知道的這麼詳細,年輕的時候你們可是一個部隊的戰友,你們在一起經曆過的事情遠遠比我們這些毛頭小子,知道的更多。
有直接當事人,我不問我去問傑森這個聽八卦的人,你覺得哪一個效率比較高,現在我們的船隻馬上就要靠岸了。
我現在需要知道的是更多更詳細的內容,而不是聽彆人講八卦,你明白嗎?”
範天雷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果然時間不充裕了,他們很快就要靠按了,看來自己是時候應該跟他們講解一下了。
“好吧,既然你沒有在傑森那裡了解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就跟你說一說,他年輕時候的一些事兒吧,你也可以從他年輕時候的種種行為上來判斷,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知道我這樣說,可能不太合適,有一些為他說話的嫌疑。
不過,我還是想要告訴你,他這個人雖然是非常的利己主義,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壞人,他能夠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你應該就很清楚。
他不管是對待手下合作夥伴,還是敵人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處事方法和對待朋友的方法。
他對待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隻要是朋友,他寧可是犧牲自己的一些利益也會做到對朋友兩肋插刀,所以我才很有把握,把他的聯係方式給你們。
讓你們去跟他聯係。
年輕的時候我對他還是有一點點的,恩惠的。
他一定會記得這一點恩惠,哪怕是觸及到了自己的利益,他也一定會因為年輕時候的這一點嗯會放過你們的,所以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
聽到這裡秦淵就更加有些好奇了。
“我就知道年輕的時候你們兩個之間是有故事的,不然就以你這麼謹慎的人來說是絕對不會冒險的。
那你現在方不方便跟我們說一說,你們年輕時候都經曆了什麼。”
陳吉祥,這個小子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生怕範天雷在電話裡麵聽到自己的聲音又開始訓斥自己。
不過他這個小子倒是也很八卦,他聽到了範天雷年輕的時候這麼有故事,他倒是很想知道於世,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在電話裡匆匆忙忙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