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看著哈桑的這個手下,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太好,看來都是哈桑指使的。
他現在雖然已經一肚子怒火了,也不好直接的得罪任何人,他隻能假裝的虛與委蛇。
“這位小哥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之所以一直都沒有睡覺,就是對這裡的周圍環境不放心啊。
我們雖然是帶著黑色頭套過來的,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這裡是荒郊野外。
這萬一要是碰到什麼野獸,我們大家豈不是都要倒楣了?”
哈桑的這個手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秦淵說到。
“我說你這個家夥還是個膽小鬼呀,怕什麼,有我們大家都在這裡呢。
就算是有什麼野獸,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對付的。
而且,我們所有人都在這兒,難道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有什麼危險嗎?
你彆在這裡杞人憂天了。
趕緊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呢。”
說到這裡,哈桑的手下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重要的事情,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這個家夥發現自己好像是說漏嘴了,他立刻就不再說話了。
緊接著又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裝作很困的樣子。
“啊~我不行了,實在困死我了。
我不能夠在這裡跟你說這麼多了。
把你們叫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啊,否則白吃白喝的養著你們嗎?
這麼多人還得在荒郊野外的陪著你,至於什麼重要的事情,明天你就知道了。
彆問這麼多了,我勸你最好養精蓄銳,彆到時候困了,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說完之後,這個家夥就直接離開了。
“哎!等一下彆走啊,”
他已經顧不上秦淵對自己的呼喚了,直接就離開了秦淵的房間。
看見他已經走遠了,秦淵現在雖然也很困,可他也知道。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這個家夥說一半就走了,哈桑到底把我們帶來乾什麼呢?
也不知道陳吉祥這個小子怎麼樣了。
現在等待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是真想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
還有,就是諾曼卡裡姆這個家夥……”
儘管,秦淵強忍著困意,不讓自己睡著,可他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的傑森,在房間裡麵也是很著急,他害怕自己的手下會被哈桑給傷害。
他瘋狂的在周圍尋找著出口,想要離開這裡。
傑森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說到底,他也在h國和巴國直接來往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可他擅長的還是走水路。
現在是在深山老林裡麵,沒有人能夠確定他們接下來將麵對什麼事情。
傑森嘗試著呼喚一下秦淵。
“秦淵,秦淵能聽見我說話嗎?”
結果讓傑森感覺到意外的是,他旁邊的房間裡關著的,竟然是艾菲特這個家夥。
“傑森,你是不是離不開秦淵了?
他不在這兒,你旁邊是我,是你又討厭又愛又恨的艾菲特。”
聽到了艾菲特的話,傑森立刻就泄氣了。
“這個哈桑還真的是詭計多端,特意把你安排在了我的旁邊,我們兩個可是不共戴。
咱們兩個任何一個人要是有什麼動靜的話,都不需要哈桑的人過來製止我們,咱們兩個就能夠互相接發。”
“可能是吧,哈桑這個人還是詭計多端的,雖然他是一個鬱鬱不得誌的人。
看來他這一次是打定主意,非要跟老k作對了。”
傑森,雖然心裡非常痛恨艾菲特這個家夥,可現在深更半夜的也沒有什麼出路,他隻能嘗試著緩和一下語氣好好的跟艾菲特聊一聊。
“艾菲特,我們能不能摒棄前程恩怨,好好的分析一下現在的處境,難道你不想出去嗎?”
“說實話,我還真的不是很想出去在這裡有吃有喝的也不錯,回去的話要麵臨老k,又要麵對很多的事情。
我知道,我殺了你一個兄弟,你是不會放過我的。
你不用在這裡跟我裝什麼心平氣和,要是給你一把刀,你恨不得現在就過來我的房間裡殺了。
我看來這麼多年來,你的情緒穩定了很多。
從前,我們兩個還是我更冷靜一些呢。”
傑森淡定地對艾菲特說到。
“從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兩個之間的恩怨這輩子都化解不了了,有機會的話,我們肯定是會讓對方去死的。
我現在必須要提醒你,你的那些貨物,你真的認為已經成功到達了老k手裡了嗎?
你現在不著急,無非就是,認為這些貨物已經成功送到目的地了。”
“你不用在這嚇唬我。
這些貨物是我親自送上船的,他們到什麼地方去我最知道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哈桑在岸上的時候,我都已經觀察到他了。
哪怕是秦淵不呼喊他,他一定會上船過來檢查的。
本來我是想著秦淵,最好是能夠把他騙上來,到時候你把船炸了,直接把這個家夥給弄死。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在阻擋著我這邊的生意。
要不是他礙手礙腳的話,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呢。
這個家夥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沒有辦法收買,也沒有辦法把它除掉軟硬不吃。”
“這麼多年,要不是哈桑控製著碼頭這邊的運送情況,恐怕老k,早都已經把軍火賣給了巴國的每一個人吧。”
“傑森你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大家都是一個組織裡出來的老k是什麼樣的人,你也很了解。”
“哼,我真不想了解,我也不想去回憶。
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隻要不影響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