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特聽到了何晨光的對自己的邀請,他現在心裡很開心。
何晨光的邀請,側麵就代表著秦淵的邀請。
雖然艾菲特跟秦淵,他們兩個之間還是有很大的敵意,自己也是多次被秦淵這個家夥搶了風頭,被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可是,艾菲特從內心深處的潛意識裡麵很欣賞秦淵這個人。
甚至有的時候真的希望他,能夠加入到自己的組織當中,他們兩個就可以找到當初他跟傑森在一起那種默契合作的感覺。
何晨光看著艾菲特,囑咐他說到。
“一會兒到了房間裡麵,我希望你不要亂說,最好能夠管住你的嘴。”
“我亂說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了,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我並沒有承認什麼都是你的無端猜測,你想要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那你就打錯了算盤。”
艾菲特現在覺得,何晨光有一種此地無銀的感覺,自己隻是一種猜測,看著他不像什麼正經人。
於是,艾菲特眯著眼睛笑了一下。
“我可沒說什麼,你自己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呢?如果你認為你是冤枉的,那你大可以跟秦淵解釋清楚。
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過,你是米國的人呢?”
令人意外的是,何晨光飛速地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把手術刀,在艾菲特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勸你不要亂說,我的這把刀可是不認人的。”
“你們兩個一個人拿著軍用匕首一個人拿著手術刀,看來還是何晨光,你比較危險啊,你這個人實在太陰險了。
手術刀,可是分分鐘,輕輕一滑,就能夠讓我血脈噴張。”
“哼,你知道就好手術刀可以殺人於無形,我認為他比軍用匕首要好用多了。
而且又比較小,適合藏在兜裡麵,作為自己的保護的東西。”
“我算是怕了你們了,關於你是米國人的這件事情,我隻是猜測而已,你要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你也應該拿出一些實證來。”
“我憑什麼要跟你證明啊?隻要秦淵不懷疑我就好了。”
艾菲特通過合成光這句話,他徹底的已經完全確定,何晨光肯定跟米國有脫不了的關係。
艾菲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一根手指,撥開了何晨光的手術刀。
“有話好好說沒有必要動刀動槍的,看來我們兩個以後有的是機會合作呢,也不僅僅是這一次,真是給我們兩個合作,開了一個好兆頭。”
艾菲特心裡在醞釀著很多壞事,看來何晨光應該也有想跟艾菲特合作的意向,否則他不會暴露自己。
其實秦淵早都已經懷疑何晨光的認為,他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隻不過,這麼多年以來。
念在他們兩個之間的兄弟之情,秦淵不願意往這方麵想。
他隻能夠甘心忍受著一些猜忌。
而另一個房間裡麵,傑森和秦淵正在等待著何晨光回來。
秦淵眼看著傑森心裡很不舒服,他不願意跟艾菲特合作,隻是為了自己委曲求全。
“傑森,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排斥跟艾菲特合作,也不願意看到他這是沒有什麼辦法的,我們得這麼去做。
他現在在我們身邊就是一個危險人物,而且不能得罪。
有一句話叫,做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我明白的,我跟艾菲特之間並沒有這麼多的矛盾,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見風使舵是他最慣用的手段。
目前麵臨著哈桑的逼迫,我們也不得不選擇合作。
不知道何晨光能不能把它給叫過來,一會兒你也得忍受一下,他這種肆無忌憚的嘲諷。”
“沒關係的,我竟然選擇跟他合作了,他說什麼話我都能夠接受。
就看何晨光能不能把他請過來了。”
“相信何晨光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他也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就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秦淵通過腳步的頻率聲音分辨出來是何晨光和艾菲特。
“看來他們兩個已經過來了。”
“真是破天荒。”
何晨光,小心翼翼地把艾菲特帶進來,艾菲特在後麵是得意洋洋的大步流星,緩慢地走著。
“秦淵,我就說吧,剛才我過來主動要跟你們合作,你們不把我當回事,現在又要過來求我,幸虧我給你們麵子。”
“是啊,這麼看來我們還得謝謝你呢,你太給我麵子了。”
“要是我不給你們麵子的話,還說不定大家都離不開這裡呢?
我也不想要跟你說那麼多,我們就開門見山吧,打算怎麼合作外麵隻有一輛車出去了之後你又打算怎麼樣?
我肯定是要需要這輛車的,我隻能夠把這輛車停到一個比較熱鬨的位置,讓你們自己去尋找,隨後我要開著車回我的地方。”
秦淵就知道艾菲特這個家夥抓住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的。
“我們隻是說要跟你合作,並沒有聽你談這麼多的條件,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
現在你才是最危險的那個。
哈桑對我們隻是拘禁,並沒有想要殺我們的意思,隻有你一個人有生命危險。
請你認清我們現在的地位,我們現在是打算帶著你一起逃出去,並不是要請你幫忙,你不用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艾菲特他都已經習慣了。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抓住這一點來要挾我,無所謂,想怎麼樣都行,隻要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們還是說一說,打算怎麼辦吧,哈桑手裡有槍。”
“我們沒有!”
艾菲特嘲笑到。
“h國,特種部隊出來的人,你來到這麼遠跨國完成任務,範天雷連一把手槍都舍不得給你帶,實在是太摳門了,虧你還為他賣命。”
“你不要稍微有一點機會就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情感。
我有沒有手槍,跟我們能不能成功逃出去沒有任何的關係。
大家都是學習過近身格鬥的,就算是肉搏,我們幾個應該也能逃出去。”
“哼,秦淵,你在h國的時候就是這麼囂張,來到巴國仍然這麼囂張,真不愧是我欣賞的人,我很喜歡你這種個性,不過,太過於囂張,也是一種自負,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要是囂張的話也得有一些能夠囂張的資本,彆讓我白白都看不起你。
外麵的哈桑他們手裡,可是狙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