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不後悔的人,不管他做出什麼決定,也不管結婚是好的,還是壞的。
“我知道你們一直以來都非常的討厭艾菲特,我跟你們是一樣的。
他跟我一直都是在做對,我對他從來也都沒有任何的好感。
可是,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尤其是像麵對他這種人的時候,因為他的傷口是我造成的,他要是真的死了,那我就是罪魁禍首。”
何晨光看著秦淵,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是什麼樣的人。
“行了吧,傑森,既然秦淵都已經把他給救了,我們就彆再說這些了,反正現在把他扔下也來不及了。
還不如我們把他帶上的,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良心發現了,我相信他會給我們的幫助的。”
傑森很了解艾菲特,這個人,如果讓他良心發現,那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
“我就是因為特彆明白,艾菲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才很反對你們這樣就他就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算了。”
大家一直都在這裡糾結,要不要拯救艾菲特的問題。
就像秦淵說的那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們也沒有必要再回去糾結什麼。
“傑森,我們還是先把他帶上吧,一會兒回到市裡麵,把他扔到醫院門口,我們就不管了。”
“那好吧,這一切都是你的決定,反正我給你的也隻是一些勸告而已。
你要覺得哪裡不合適的,我沒有什麼可說的,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
在得到了傑森的默許之後,秦淵也變得大膽一點。
他很害怕在回去的路上傑森會對艾菲特做什麼,要是偷偷地把他給殺了,這個鍋還得有了自己來背。
“那彆說這麼多了,我們還是先上車吧。”
“等一下,我看他身上人流血不止,先幫他把血止住吧,要不然帶他回去的話恐怕也沒用。”
一邊說著,他們幾個人就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來幾塊布條。
“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紗布了,先用這個東西對付一下吧。
我估摸著,一會兒應該就能回到市區裡麵的吧。”
“我大概算了一下,應該很快我們就能回到市區裡麵,你們先不用著急,隻要聽我的,不會讓你們大家失望的。”
何晨光跟傑森,雖然不知道秦淵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的深山老林裡麵隨便出入,而且還不會迷路。
不過,秦淵給他們的驚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更不差這一次。
“血已經止住了!”
“那就好,我們現在開著車先離開這兒,趁著哈桑他們還沒有醒。”
何晨光跟秦淵分彆上了車。
“對了,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坐在副駕駛了,你們兩個都陪著艾菲特,坐在後麵把他夾在中間。
防止他萬一醒過來的時候,對你們後麵進行威脅,要是隻有一個人的話,萬一被他挾持住了怎麼辦。”
何晨光倒是很有信心。
“沒事兒了,秦淵。
我看你就是有點太擔心過度了。
艾菲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他現在已經是受了傷了,哪怕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抗住自己傷口的疼痛。
還是讓傑森跟你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上吧,也可以隨時隨地的,幫你指揮一下路線。”
秦淵雖然是已經有了一鍵回收係統,給他的這種地圖上的支持。
不需要任何人來指揮,可是想了半天,還覺得這樣比較好,後麵也有些太擁擠了。
“那好吧,傑森你就跟我坐在前麵吧,何晨光跟艾菲特他們兩個坐在車輛的後麵,這對於我們來說也很方便。
一會兒到了醫院門口直接開車門,把他給退下去,我們就能快點離開了,要是讓他坐在中間的話下車也不是很方便。”
“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他們幾個人也想儘快的離開這,可是磨磨嘰嘰半天了,也才上車哈桑被綁架者一下子就睜開眼睛了他忽然之間被驚醒了。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架著的哈桑,現在氣不打一處來。
“秦淵,我好心好意地要跟你合作,你這是乾什麼?”
“我看你還是先彆說這麼多了,你要是掙紮的話,我們就更不可能把你放了,我不想要跟你合作,這就是我的態度。
哈桑,你睜開眼睛看一看,是不是你身邊的這些人全都已經暈倒了。”
哈桑現在很後悔,他認為自己不應該太輕敵了。
他認為把秦淵他們控製在這裡,不讓他們接觸到車輛和通向外麵的交通工具,他就能夠完勝。
誰能想到,秦淵他一拳竟然打得這麼狠。
“你們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從來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你作為一個綁架者,把我們所有人都控製在這,讓我們考慮你什麼感受。”
哈桑現在被秦淵打得頭有些暈,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說什麼,這一拳實打實地打在頭上。
哈桑現在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頭,他也沒有辦法手還被綁著。
“你們就算是要走的話也得先把我放了吧,在這荒郊野外很容易碰到野獸的,你們把我控製在這兒。
萬一遇到野獸的話,你們打算讓我自生自滅嗎?”
秦淵早都想好這一點了。
他用手指了一下,爛尾樓門口的那幾個人。
“看到沒有,你的這幾個手下我們全都沒有控製住,他們就在外麵等著呢,你要是想找他們幫你的話,隨時都能夠解開。
我們也沒什麼可說的,現在就是故意的,沒有把你們綁在一起,你們可以互相的為對方解綁。
我也不能跟你說太多了,一會兒你們要是緩和過來的話,我們今天恐怕就走不了了。”
說完之後,秦淵直接把車窗搖上。
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哈桑還在後麵絕望地喊著。
“秦淵,你先幫我們解開再說呀,你把車開走了,我們到底怎麼辦?
你實在是太無情無義了,虧我還把你當成一個可以合作的夥伴,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對我。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你要麼是我的朋友,要麼就是我的敵人。
現在看來你應該是不打算跟我做朋友了,那我們就隻能做敵人了,等我回去之後我們再好好的算這一筆賬。”
此時此刻,秦淵已經開著車,走了很遠了,根本聽不到哈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