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去。”
“我就去五分鐘,回來給盼盼和小恒輔導作業。”
“老公真好。”
“走了。”秦森往宋薇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
這一幕,正好被拿著作業,準備問媽媽怎麼做的盼盼看見。
盼盼偷偷一笑,“媽,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你這命真好。我爸是真疼你啊。”
如今盼盼和小恒,是真心真意改口叫秦森爸爸。
宋薇很喜歡現在的家庭氛圍。
隻是,要是能把小澤君也一起接回來,那該多好呀。
那個被蘇靜嫻各種虐待的孩子,太可憐了。
身為母親,她多麼希望能夠好好地照顧那個可憐的孩子,用溫暖與愛治愈那孩子受傷的心。
秦森去到柯以楠那裡,把抗花粉過敏的注射劑,交給了柯以楠,“針記得按時打啊。要我說啊,還是把花園裡的那些花給拔了,長期注射這些藥,對身體也不好。”
“那麼漂亮的花,我可舍不得拔掉。”柯以楠接過藥盒。
秦森感歎了一句,“你是舍不得放下心上人吧。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你說你注射了多少管藥了?”
柯以楠故意挺了挺結實的胸膛,“現在我身體不是好好的嗎?”
“走了,我要回去輔導孩子了。最近盼盼物理學得有些吃力,我回去給她講講力學。”秦森轉身。
柯以楠說“你在公司寫的那些公式筆記,是給盼盼的?你給她請個一對一的名牌大學的輔導老師,不就解決了。”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然要親自輔導。”秦森揮了揮手,“走了。”
他答應了宋薇,隻出來五分鐘就回去的。
不能食言了。
柯以楠看著他的背影,搖著頭,笑了笑,“突然成了個女兒奴!”
他家秦二哥啊,還真是可愛。
蘇靜曉給地下錢莊打過警告電話後,陳老板追著蘇靜嫻要回他放出去的高利貸。
短短五天,借款五百萬,還款一千二百萬。
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滾利。
五百萬,蘇靜曉五天的時間,已經揮霍得隻剩下幾十萬了。
陳老板帶著一夥人,找到了蘇靜曉租的高檔彆墅,把她堵在家裡。
門被死死的堵住。
窗簾也被死死的封住。
電話線,網線,一並剪斷。
十幾個流氓混混般的男人,把蘇靜嫻圍在沙發前。
蘇靜嫻跪在陳老板的麵前,苦苦哀求,“陳老板,再寬限我一些時間,等我拿回蘇氏集團的繼承權,我難道還沒有錢嗎?”
“你妹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她已經說了,你被蘇家掃地出門,還繼承家業。我等你繼承家業再還我的錢,是不是在等到下輩子?”陳老板把雙腿,翹在茶幾上。
他磕一口瓜子,瓜子皮吐在蘇靜嫻臉上,又拍拍她的臉,“你拿什麼還?”
“陳老板,我早晚會取代那個殘廢的,你相信我。”蘇靜嫻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他們地下錢莊,還有賭場追債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
太害怕了。
她抱著陳老板的腿,苦苦哀求,“你就再寬限我半個月。隻要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要不,我陪你睡幾晚,睡到你滿意為止?你看行嗎?你要是覺得一晚不夠,多睡幾晚也是可以的,我都願意,保證把你侍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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