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手機,示意那裡麵有視頻。
李書記殺他的心都有,更是對袁藝珍這次辦事不利強烈不滿,但他準備事後再找袁藝珍算賬。
李宴自報了家門,“李書記,你也不必查我,我是這家酒店的幕後大股東。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彆為難一個小姑娘。”
說著,李宴拉著雲舒走出了包廂。
外麵依舊是一片混亂。
在混亂中,雲舒掙紮著不讓他帶走,卻還是被他帶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這裡四下無人。
雲舒終於掙紮著,甩開了李宴的手,“你乾什麼,為什麼要壞我的事情?”
“雲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你母親袁藝珍逼你去接待那個老頭的,是不是?”李宴猜測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對我這麼一清二楚?”雲舒疑惑地看著他。
李宴沒有回答。
他想了想,如果不管雲舒,她還有可能繼續被袁藝珍迫害。
“走吧,你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說。”說著,又拉起了雲舒的手。
那是一隻瘦弱的,滿是傷痕的手。
李宴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總之,他要帶她離開袁藝珍那個惡魔。
“雲舒小姐,你母親很擔心你。”身後,是追過來的袁藝珍的保鏢。
在袁藝珍的人麵前,雲舒不敢說錯一句話。
她趕緊甩開了李宴,“你有神經病吧,我又不認識你。”
“你不用怕他們。”李宴望向那兩個保鏢,又給雲舒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再帶你回到袁藝珍身邊。”
雲舒“我不認識你。”
李宴“難道你還想回到袁藝珍魔爪中?”
雲舒“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是我媽媽,她全都是為了我好,她讓我見李叔叔,也是想讓我獲得更多的財富和好處。你什麼都不懂,你彆瞎說,也彆多管閒事。”
聽他說,他是這家酒店的老板。
看樣子,也是有錢人。
可是在鵬城,還沒有袁藝珍搞不定的事情,就算是有錢人,也不一定能拿袁藝珍怎麼樣。
再說了,這個男人跟她無緣無故,他救她是什麼目的,她還沒搞清楚。
她不能跟他走。
回去,才能從袁藝珍的身邊,得到她做心臟移植手術的計劃。
“彆跟著我。”她回到了袁藝珍的保鏢身邊。
李宴沒有再追上去。
他有些看不懂了。
這個女人,是跟袁藝珍生活久了,被她同化了,也是一個內心肮臟,靠討男人歡心來獲取物質上滿足的人?
如果是,救她就太不值得了。
算了。
懶得管閒事。
回漢京九榕台的時候,李宴還是找到了商陸和喬蕎。
喬蕎見他一身疲憊,忙問,“李宴,你今天怎麼了,情緒這麼低落?”
“我今天無意間碰到你妹妹雲舒了。”李宴把事情經過,全部告訴了商陸和喬蕎。
喬蕎聽後,分析了一下,著急道,“你怎麼不把她帶回來,既然她身上有傷,肯定是之前被袁藝珍虐待過。她可能並不想接待那個老男人,萬一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李宴歎了一口氣,“袁藝珍的心臟移植手術迫在眉睫,她隨時可能對你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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