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輩子他都擺爛了，酒量這東西練不出來一點。
程一環的主要作用還是擋酒的。
吃完飯之後對方還叫了幾個公主，幫著倒酒和唱歌的。
對方也很爽快，“哎，大家都是男的，我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啊”
晏殊周家易兩個有女朋友的人端正的坐著。
燕行臉上帶著笑，看不出異樣，但是也沒對身邊倒酒的人有什麼不合適的舉動。
程一環喝酒還賣身啊？
不過這麵子上的事情沒人提出來。
對方明顯是個老手了，這占便宜的手法晏殊在一旁看著都歎為觀止。
晏殊旁邊也坐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女孩，很沉默，但是每次都及時給晏殊倒酒。
晏殊沒有多看，雖然這會所挺正經的，可是這場麵他還是挺不習慣的。
畢竟晏殊上輩子也沒經曆過這些啊。
這輩子也沒什麼經驗。
對比起晏殊身邊的這個不怎麼哼聲的女孩，其他的女孩就主動多了。
晏殊都看到周家易都緊張的擦汗了，那女的還往他身上倒。
還是燕行最後找了個借口帶他們要走了。
對方的老板也沒為難，隻是笑著感歎，“到底是還年輕啊，以後經常出來玩就習慣看。”
晏殊周家易下次不來了。
好不容易走出包間，周家易說去洗個臉。
晏殊也跟著去了，程一環去看車來了沒有，燕行接電話了。
等他們洗完臉出來，周家易歎氣，“做生意要出賣肉體嗎？”
晏殊笑了，正要說什麼就聽到“啪”的一聲還有女生的哭聲。
兩人同時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剛剛沉默的坐在晏殊旁邊倒酒的那個女生被一個男人甩了一巴掌。
正捂著臉哭呢。
女孩長得其實算是好看的，要知道能吃上這麼一行飯的女孩，長相和身材都不會很差。
此時哭著的樣子也算是好看的。
她抖著手把自己手裡的錢給了對麵的男人。
男生卻又一巴掌打了上去，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很難聽的臟話。
女生垂著眼哭，像是感受搭理視線，看向了晏殊和周家易。
兩人在這個事情上倒是很默契，同時轉開了頭。
然後往外走。
身後女生的哭聲還是挺明顯的，好像還帶上了絕望。
周家易還回頭看了一眼，倒是晏殊一眼都沒回頭看。
還提醒周家易，“彆看了，彆搞大男子主義救風塵啊。”
周家易笑了，看向晏殊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會幫她呢，剛剛不是坐在你旁邊倒酒嗎？”
晏殊一臉莫名的看了一眼周家易，“又不認識，而且這是哪裡啊，私人會所，那個男的能進來要麼是認識人，要麼是那個女的帶進來的”
兩個，無論是哪個，前麵的得罪不起，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沒必要得罪。
要是是第二種，自己帶進來的，他們這種路人操心什麼啊？
晏殊歎氣，“我又不是傻子，而且彆跟我說誰比較可憐了，我感覺我也挺可憐的，出賣自己啊，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我老婆不會嫌棄我吧？”
語氣裡滿是擔心。
周家易笑，這樣的晏殊怪不對人家有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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