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遺囑都交代清楚了嗎?”忌廉和二當家的相視一笑,忌廉說道“嗬嗬,死到臨頭還那麼的天真,你真以為他們能活著回去?”
“幫主,不要跟他們廢話了,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說的!”二當家的有些急不可耐地說道
忌廉撇了他一眼,不溫不涼地說道“你是幫主還是我是幫主?”
忌廉早就看他有些不順眼了,當初在忠義廟那晚就是他第一個逃走,如果現在不是用人之際,他早就想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二當家脖子一縮連忙唯唯諾諾地說道“當然您是幫主了……”
“伍大哥果然義薄雲天,佩服佩服!”秦天一臉笑容走上了前來,心裡由衷佩服這護衛小隊的隊長。
能在這生死關頭舍身取義者無不是心存大義之人,這樣的人在這個世上少之又少,秦天試問自己無法做到這般舍己為人的精神。
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必定存在私心,但是能將大義至於私心之上的人是值得佩服的。
“秦天兄弟……”伍隊長和護送小隊的人用極為詫異的目光看著秦天,在忌廉的氣息威壓之下少年視若無睹,仿佛沒有任何的壓力,這可不是一名非修煉者應有的啊!
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之下,秦天走在最前麵停了下來,深邃的目光與忌廉對視在一起,秦天淡淡的說道“忌廉,光明山上匆匆一彆沒想到你躲來了這裡,你可真是讓我非常的意外呀……”
本來就看秦天有些麵熟,可就是想不起來這人到底哪裡見過,如今看這個少年說這番話,他不由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
秦天嗬嗬一笑,神情異常的淡定,右手從左手戒指一抹而過,一把寒刀頓時被他握在了手上。
炙熱的溫度頓時慢慢降了下來,這把刀一路陪他走到現在不知沾染了多少條生命,當它暴露在空氣的那一刻,在場所有人不自覺地寒毛直立,不遠處的馬而紛紛發出嘶鳴聲想要遠離此處,如果不是護衛們死死的拉住,恐怕它們早就跑的不見了蹤影。
在烈日照耀之下,銀白的刀身散發出刺眼的寒光,刀尖斜指地麵,秦天屹立當處,低聲道“忌廉,你可認得這把刀!”
二當家早早就做出防禦的姿態,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個少年在哪裡見過,特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異常熟悉卻又無跡可尋。
當秦天手中那把刀出現的那一刻,一陣微風輕拂而過,忌廉那蓬亂的頭發隨風飄起,他所外放的威壓之力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搡著,臉色有些難看。
仔細看著秦天手中那把刀,可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這也不怪他們,那一晚烏漆嘛黑的,又遇到秦天這種妖孽,他們怎麼記得起一把刀的樣子。
“幫主,情況好像有些不妥……”二當家的在忌廉耳邊嘀咕了一聲
忌廉一邊警惕這秦天,一邊說道“這小子實力不弱,居然能抵擋得住我的威壓之力而麵不改色。”
忌廉接著說道“他的聲音和體型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這家夥在哪裡見過。”
“我也是有這感覺,奇了怪了,到底在哪裡見過?”二當家撓著腦門子皺眉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