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換水還需要走上一段路和不少的時間,這些事已經是輕車熟路的,所以她很放心把這件事交給小虎去辦,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為雄哥治療。
“佳玲姐你放心好了,雄哥就交給你照顧了。”小虎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佳玲嗯了一聲便和兩個同伴一起攙扶著雄哥往家的方向走去。
雄哥自小父母雙亡,一直被爺爺拉扯大,也就在幾年前,他的爺爺隨隊外出捕獵的時候一去不回,從那時候起他便孑然一身,家裡已無任何一個親人。
“雄哥你撐著點我們就快要到家了。”看著雄哥愈發蒼白的臉,佳玲急的都快要哭出聲來了。
三個人扶著虛弱的雄哥趕忙往他家裡趕回去。
一路上穿街走巷,走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就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這裡的土房子不多,其中一個還算看的過去的就是雄哥從小長大的地方。
門沒鎖,三個人抬著雄哥就進了屋內,入室一看,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張椅子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家,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毫不誇張。
將雄哥放到床上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弄疼了,隻聽他痛苦哀嚎了一聲,那慘白的嘴唇都在不停的哆嗦著。
一路上,雄哥都是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受了陳鐵連續兩道鐵拳,恐怕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有彆,佳玲將雄哥的手拿開,直接就開始解開他的衣服。
當衣服解開以後,佳玲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隻見雄哥那結實的胸膛上出現了一塊黑色的拳印,裡麵那些可都是積血。
看著心愛的人痛苦流淚,雄哥既感到開心又覺得難過,可謂是悲喜在交替著。
“彆哭,哭了就不好看了,這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的,躺幾天就能好。”忍著劇痛,雄哥一字一句堅持著說完,而且臉上還不敢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都隻剩半條命了你還開玩笑,如果得不到好的治療這個傷足以要了你的命!”
佳玲哭的很傷心,雄哥一直對他都很好,也很照顧她,每次外出捕獵生怕自己受到傷害而緊緊護在她的左右,就連那寶貴的水都舍不得多喝一口留給自己。
佳玲不是傻子,這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可是她並不想讓彆人以為她貪圖雄哥是武師境界的修煉者才與他相好,所以,隻要雄哥越是殷勤,她就愈發糾結。
一名女同伴想要在桌子上的茶壺倒出一杯水給雄哥喝,可是茶壺裡麵連一滴水都沒有,而他們的水也早已經喝光,這下大家更是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一樣。
像雄哥這樣的傷勢一般人可撐不了多久,即便雄哥的修為已經是武師,可仍舊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