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糟了,空間都被這股威力封鎖死了,隻能正麵撐下來了!”藍爵臉色難看,麵部在掌風的壓迫下扭曲,可見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狡猾的家夥,他剛剛一直沒用上全力與我們交手,現在正好可以打我們個猝不及防!該死的陰陽人!!!”肩膀上似乎壓著一座小山,狂人赤紅著臉頂著壓力罵道。
“此刻大難臨頭,大家都用上全力啊!”追影高舉著雙臂咬著牙阻擋著冰掌的降落速度。
“這還用你說,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謝仁體內的靈氣像不要錢似的瘋狂湧出,可是,合他們四人的全力也隻能稍微改變冰掌落下的速度。
“雖然是我的二弟,可這也是我頭一回見到武皇強者的風采,這樣的實力簡直太讓人震撼了。”
白七爺羨慕的看著白逍,做為親兄弟,雖然自己比白逍年長,可是後者的天賦和潛力都遠勝於自己。
曾經他的實力可是甩白逍好幾條街,但是到了後麵這十多年,白逍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路狂奔,自此,他連馬屁股都是沒能看見了!
“七爺,這場戰鬥結束以後您可要為我引見引見啊!”
劉一刀在心裡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該感激謝仁他們還是狠他們,如果不是他的突然發難,或許自己就和覃琛聯合起來對付前者了,而白家這個靠山如此的厲害誰又能抵擋的了一名武皇強者的怒火呢?
“好說好說!”白七爺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訕笑著說道,仿佛危機已經不在。
眾人都是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擔驚受怕消退,隻有秦天一人麵露凝重。
“這下有好戲看咯!”羽晨漫不經心的說著,因為他發現了一道並不比白逍弱的氣息正在快速的接近這裡,真是看熱鬨的不怕事大。
秦天擔憂的說道“武皇強者的戰鬥力如此恐怖,若是在這衫旗城鬥個你死我活還不把這座城毀了。”
羽晨說道“適者生存,弱者從來都沒有主導的權力!”
秦天歎息著說道“也是,在這樣的強者麵前他們連逃的機會都不會有,誰也不想死,但是命運總是如此的殘忍!”
這個大陸的基本法則就是這樣,弱者的命一文不值,或許在強者的眼裡,這些弱者能死在自己的手上是他們無上的榮幸!
以藍爵為首的四人組合竭儘全力在抵擋著,從他們咬著牙根猙獰的麵孔不難看出,這一招武皇強者的‘玄冥掌’令他們感受到了什麼叫實力。
從始至終,藍爵他們都沒有與前者叫板的實力,即便是他們有著符文之力做為支撐,可一階之差如同天地之隔,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彌補的了的。
巨大的冰掌誰也無法阻止它的落下,謝仁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像是活著的蛆蟲在蠕動,看起來極為恐怖惡心。
刺骨的寒意繚繞在空氣裡,可他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聲音顫抖的說道“快撐不住了。”
此刻距離地麵已經不足一百米了,整個衫旗城像是被籠罩在冬天裡,所有被驚醒的人都是哆嗦著身體看著遠處的戰鬥。
藍爵灰色的眼睛眺望著天邊,雙手高舉在頭頂努力的支撐著,然後說道“再堅持一會吧!”
“本座還沒用儘全力呢,你們這麼快就撐不住了?”白逍不知何時已經降落在了地麵上,看著天上那四人快要撐不下去了,不由得調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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