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煉製丹藥之時,無論是念力還是火焰,它們都是一股無形的能量。
當這些能量長久積累在丹爐之中得不到釋放,又或是不小心摻入狂暴之能,這樣便會形成炸爐的一個隱患。
隨著能量累積太多導致無限膨脹,煉丹爐的硬度包容不住它時就會分崩離析。
所以說並不是任何煉丹爐都能煉製高轉靈丹的,一個不慎毀了藥材都是小事,連命都搭進去可就太冤枉了。
從剛剛爆炸的威力來看,不亞於一名武王強者的全力一擊,連數十裡外都能感受到這股爆炸的威力,可想而知是有多危險。
所以蔣毅一旦閉關煉製四轉靈丹的時候都是讓弟子們遠離他煉丹之所,就怕一個不小心炸爐把他們都一鍋端了去。
“不說了不說了,唉,還是為師太大意了,早就應該換一鼎丹爐的,這下好了,千辛萬苦找到的藥材全部付之一炬。”
蔣毅痛苦的表情就像失去了親人一般,也顧不得狼狽的模樣,眼裡淚花閃爍著。
萱茹安慰道“好了師傅,人沒事已經謝天謝地了,藥材沒了徒兒再幫您找就是了,煉丹爐毀了那徒兒去幫您買一鼎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萱茹他父親身為虎賁將軍有錢有勢,對她而言,沒有什麼東西是買不到的,所以說起話來也是硬氣的很,殊不知這世間有許多東西不是錢多就可以擁有的。
“唉,為師這是可惜了這些寶貴的藥材啊,裡麵好幾種天材異寶並非錢能買的到的呀。”
蔣毅帶著哭腔沉浸在悲傷之中,對他這種癡迷於煉丹的煉丹師來說,那些被成功煉製出來的靈丹就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血,就這樣毀掉了一大批珍貴的藥材,不亞於在他身上割掉了一塊肉。
“蔣大師,數年不見彆來無恙吧?”
白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一臉臟兮兮的蔣毅抱拳打了個招呼。
如果不是這些弟子稱他為師傅,或許白逍真的認不出這人就是蔣毅。
“白逍,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蔣毅身體一怔,隨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體內的寒毒我沒辦法醫治,你再死纏爛打我也是沒辦法呀!”
從他的表情裡不難看出無奈,或許彆人不知,但是白逍自己清楚的很。
在七年前剛被寒毒困擾的時候,他就是隔三差五在夜裡直奔前者的住處哀求著靈丹,以解除寒毒的發作之苦。
白逍生怕被彆人知道他堂堂武皇強者低聲下氣求著蔣毅,所以都是半夜三更突然拜訪,搞的那蔣毅是寢食難安。
這種騷擾足足持續了數月之久,所以隱居在這青風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擺脫白逍的糾纏,當此刻看到白逍的時候不免想起了以前的種種糾纏。
白逍羞澀一笑,纖纖細指掩在鼻尖下說道“蔣大師誤會了,白逍此行前來並非是求那祛除寒毒的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