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坐車回來的時候,總有一種感覺,這次抓捕行動似乎十分兒戲,背後可能隱藏著什麼,隻是這也不是現在的他能解決的,所以也沒有太過糾結這件事。
回到了學校之後,他繼續訓練。
雖然這任務到此中斷,可他認為,無論這事情後續怎樣發展,自己都需要在事情到來的時候擁有解決的能力。
如今的他,對於勁法理解雖在深入之中,但也進入了一個平緩期,所以他也是分一部分時間出來,用於加強刀招的訓練。
十一月中旬的休沐日過後,成子通給他檢視了一下,認為目前他身體裡的異化組織暫時沒有加速生長情況。
覺得可以再觀察個十來天,到月底或者十二月中旬的時候,那差不多就能明確知道後續的變化了。
成子通此時也是暫時放心,坐在客廳裡,取過保溫杯過來喝了一口茶,對陳傳說:“這幾天見你在勤練刀招”
陳傳說:“是的,老師,學生這裡正好有個問題請教,學生覺得,這把刀有些奇特,似乎是要特殊的手法才能把其中真正的威力運用出來。”
成子通有些驚奇看了看他,問:“是你自己感覺出來的”
隨即失笑一下,“我這問題多餘,你身為體悟派,能感覺到這一點那是非常正常的,不過再是體悟派,沒到一定地步,也不可能一個人想出運用的方法,嗯,你彆著急,老師給你去找一個妥當的練法。”
他心裡琢磨著這件事,在從陳傳這裡出來後,就駕車往學校教師住宅區這裡開過來,十多分鐘後,來到了某處花苑住宅前,他把車停好就上去叩門,看門人認識他,客氣的說:“原來是成主管,快請進。”
成子通進去之後,很隨意的問:“喬師兄人呢”
“在後院教新收的徒弟。”
成子通搖搖頭,說:“我的學生好歹還在課上還露兩麵,他這徒弟是除了開學去過一次,後來就沒在外麵出現過,還真就隻掛個名。”
邊說著他邊是過了前廳,沿著一條鵝卵石小徑穿過一個拱門,前麵顯露出來一個很大的荷花塘,雖然是秋天了,可還有幾株挺立的荷花。
在這裡可以看到荷塘斜對麵,有一個寬敞擴大的水榭,裡麵有一個穿著複古對襟袍的小老頭,正在指點一個弟子,那弟子樣貌英俊,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身上穿著的是武毅的練功服。
他沿著荷塘邊的走廊繞了一圈,走入了一個花廳,往裡走了一段就到了那水榭外麵,說:“喬師兄,我來看你了。”
喬師兄沒有理他,仍在專心致誌的教導徒弟擺著一個樁架,成子通過來看了看,就在一邊等著。
好一會兒,喬師兄讓徒弟自己練,然後走向花廳,讓隨從去沏茶,自己則在主座上坐下,說:“坐吧,伱沒事不會來我這,我也不和你客套,說吧,什麼事”
成子通同樣沒和他客氣,在一旁客位坐下,說:“我學生現在在練刀,但是缺合適的刀招,想到師兄不是有一本家傳刀譜麼,所以就求到師兄你這來了。”
喬壺霖看了一眼,說:“這是你學生,又不是你徒弟,乾嘛這麼上心而且要刀招,學院裡也有,我這點過時的東西有什麼值得惦記的”
成子通說:“如果隻是一般刀法,我都教了,麻煩不了師兄,不是最近倪老太太送了我這學生一把刀麼所以我想著非得師兄的刀譜才能用好。”
喬壺霖一揚濃密花白的眉毛,說:“違禁兵器”
成子通說:“都什麼年代了,還違禁兵器呢,現在有誰還在乎這個麼”
喬壺霖想了想,說:“刀譜可以給你……”他伸手示意成子通先等等,說:“不能隨便給,”他伸出兩根手指指向外麵水榭,“我要你這學生給我徒弟打三年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