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岩石上的那枚鑰匙在冬日的光芒下非常顯眼,上麵萬盛財行的標識十分之清晰。
陳傳從那裡收回目光,看向祈暉時,看來這位的決心很大。
一般格鬥家可是能不動手就絕不動手的,除非涉及到了極大的利益,或者說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這麼看,這兩個古代格鬥家身上所隱藏的東西的確有相當大的價值,這才值得對方拿出這麼多的本錢。
對此他倒沒什麼好拒絕的,第二我需要提升,他本人也很樂意和同層次的人交手切磋,前麵兩個古代格鬥者實在太虛弱了,他根本沒消耗多少力量,連熱身都算不上,希望這位能給自己帶來足夠的驚喜。
他說“祈先生,我同意了。”
祈暉時知道他十有八九會答應的,沒有格鬥家是能拒絕這些東西的,而且說白了,他們都是大順的格鬥家,之前沒有矛盾,以後保不齊還有機會在一起共事,能給臉麵的時候也都會儘量給彼此一個臉麵的。
其實若不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陳傳把人帶走他不會多說一句,實在沒必要去找這個麻煩,可現在卻不行。
對於陳傳他了解的信息不多,事先他並不知道對方會出現在在這裡,隻是從垣岸公司的電報上得知了對方的職務。
雖然他之前沒有聽說過陳傳,確定這位不是那些聞名已久、名聲顯赫的人物,可他不會小看任何一名格鬥家,陳傳能坐在現如今這個位置上,那不是被上層所看重,就是立下過極大的功勞,所以實力應該不會弱到哪裡去。
不過格鬥家對自己都是有信心的,不說他自認為強過對方,哪怕明知對方強過自己,隻要有足夠的理由,他也一樣會上,如果連這點信心都沒有,未戰先怯,那他根本沒可能走到如今的地步。
待將那個白發女子放到一邊後,兩個人此刻緩緩向外退開,因為各自精神意識上的凝聚和準備,周圍的生物場域開始自發向外擴張,在這樣影響之下,兩人外圍的飄落的樹葉和雪塵竟都是漂浮了起來。
這個時候,有清晰的螺旋槳葉的聲音自後方傳來,垣岸公司的飛艇從遠處飛了過來。
剛才他們的眺望員看到了來自海西道的飛艇,意識可能有什麼情況,所以也往這邊靠了過來,然而在靠近之後,他們看到了前方相互對峙的兩個人,還有周圍那異常的景象,飛艇上所有人不由都是緊張了起來。
鮑主管此時心頭一跳,立刻讓飛艇停下,不要再往前方靠近了。
他看了看前方,看目前這個情況,陳傳對麵所站的毫無疑問也是一名格鬥家,而且應該是從海西道出來的,隻是海西道的格鬥家為什麼忽然出現在這裡?剛才對麵回複電報裡似也沒有任何交代。
這一刻,他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了某種可能,這讓他背後瞬間滲出了汗水。
身旁的助理也看出不對了,他提議說“主管,我們是不是避一下……”說是回避,其實就是在暗示我們是不是先跑,以躲開眼前的危機。
“避什麼?不能避!我們就這在裡等著!”
鮑主管咬牙說著,雖然他不知道對麵這兩個人的對峙到底隻是相互威懾,還是他所想的那種最糟糕的情況。
可走絕對是最壞的一種選擇,對麵的人如果真想針對他們,如果陳傳擋不住,他們就能走得了麼?
所以還不如留下來,對這位陳處長表示堅定的支持。
他關照下麵的人“把艇上武器都準備好,對準下麵,等我們命令,隨時準備支援陳處長!”
這不管能不能有用吧,姿態至少是做出來了。
而在下方,對峙的兩人誰都沒有理會外麵。
祈暉時這時單足立地,前麵一腳緩緩抬起,同時雙手打開,一手置前,一手架上,下擺微微蓋住抬起的膝蓋下部,身外則有淡藍色的光芒閃爍飄飛,整個人有一種穩固而又飄逸的感覺,
陳傳倒是沒有擺開架勢,隻是平靜的站在原地,無論是大明光式還是大蒼空式,都是消耗大量能量的,沒必要用在這裡。
他身上同樣有白金色的光芒綻放出來,如蒸騰的雲霧一樣向上飄起,並在上方四散開來,似是籠罩所站的這片空地之上。
他看了一下對麵,對方氣息很正,沒有任何飄忽和異化之感。
人之相麼?姚校長說過,人之相才是主流,不過走這個路數的呈現兩極分化的趨勢,大多數人都是較為平庸,隻有少數能取得較高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