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她會回來嗎?”韋斯利有些好奇。
他再笨,也能看出福克斯的狀態有些不對。
那是一種怎樣的狀態?
怎麼說呢?就好像一個重度抑鬱症患者,對生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樣。
沒人回答韋斯利的話,韋斯利也不意外,因為大家都不知道答案。
連葉飛也不能確定,畢竟這不是腦殘電影,主角僅憑著三言兩語就能策反敵人。
“哈!”葉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說道:“無所謂了,儘人事聽天命,她能回來最好,不回來對我們來講也沒什麼損失。”
“睡了睡了,我先去睡一覺,昨天忙活了一晚上,困死了。”
可惜偏有人不讓他如願,韋斯利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剛才你不讓我睡,這會兒你也彆想睡。
“睡什麼睡,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這不是你剛才跟我講的嗎?”
“起來嗨了,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有個屁的事,你爸都回去補覺了,還能有什麼事?”
“我告訴你,今天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沒人能阻止我睡覺。”葉飛不屑一顧的說道。
笑話,小子你還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今天誰也彆想打擾我睡覺,這個覺我睡定了,上帝來了都沒用,我說的!
韋斯利語氣中帶著點遺憾說道:“哎!可惜了,聽說某人的電腦壞了,裡麵下載的電影不知道某人有沒有看完。”
“我這兒有幾部新下載的,還沒有看過,還想著和某人一塊兒看。”
“可惜某人沒空,那就沒辦法了,隻能我自己看了。”
新電影?
好一個關鍵詞,瞬間就讓葉飛停下了腳步。
葉飛的心裡也在猶豫,是先看新電影呢?還是先睡覺呢?
咦?魔怔了,差點就上當了。
我就不能先睡覺,睡醒了再看新電影嗎?
我真聰明,葉飛在心裡不禁給自己點了個讚。
仿佛是猜到了葉飛心裡在想什麼,韋斯利淡淡的說道:“電影限時免費,到時間就得開會員了,我沒錢。”
“韋斯利,我覺得你說得對,一年之計在於晨,早上正是學習的好時間,這個時候怎麼能睡懶覺呢?”
“我真是太墮落了,你放心,學習的事兒交給我,你再去睡一會兒,我一定虛心接受老師們的批評認真學習。”
某人不要碧蓮的說道,絲毫記不得自己剛才說過什麼。
……
就在某人認真學習的時候,另一邊的福克斯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福克斯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裡麵,仿佛有一團亂麻,絲毫理不清頭緒。
以前做的是對還是錯?到底該不該就這麼繼續的走下去?
兩種想法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地糾纏著,讓她的心情無比煩躁。
就這麼一邊走,一邊想……
“福克斯你怎麼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福克斯回過神來。
一抬頭,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組織總部。
兄弟會的總部位於芝加哥的郊外,外表看上去有些破舊,充滿了年代感。
占地龐大的建築群,滿是舊工業時期的風格。
老本行的工作兄弟會並沒有丟棄,有些建築被改造成了紡織廠,用來掩人耳目。
隻不過勞動的工人,都是組織的一些外圍成員,儘管可能他們不清楚組織的核心機密,但多多少少都會了解一些。
剛才問她話的,正是組織的另一名核心成員,代號為“修理工”。
“沒什麼,隻不過在想一些事,有些走神了。”福克斯扯了個借口回答道。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並沒有說出自己被俘的事,或許正是葉飛的話,讓她現在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容易生根發芽。
修理工也沒懷疑什麼,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斯隆找你,他之前沒聯係上你,說是有誰遇到你,就跟你說一聲,讓你去找他。”
福克斯整理了一下心情,這才若無其事的說道:“行,我知道了,這就過去,你忙你的。”
像往常一樣,一路上跟熟人打著招呼,來到了斯隆的辦公室外。
還沒等福克斯敲門,屋裡就傳來聲音:“進來吧,不用敲門了。”
福克斯推開門走進屋裡,裡麵已經有一位黑人老者在等著了。
老者看起來約有六七十歲,滿頭白發,他就是兄弟會的首領斯隆。
斯隆之前就已經通過辦公室的窗口,看到了和修理工談話的福克斯。
沒有他的召集,其他人也不會來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