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離譜的一點的,還會要求他們放人,因為這些人擔心,杜霍維奇在他們手裡,會出現意外。
你們不是沒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為什麼不放人?
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麼不放人?
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麼抓人?
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抓人。
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
如果執法部門都像你們這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胡亂抓人,那我們的生命安全還有什麼保障?
你們還逼供,你們這麼做想乾什麼?
是不是想屈打成招?
今天你們可以對杜霍維奇這麼做,那明天是不是也可以對我們這麼做?
沒有證據又怎樣,沒有證據就隨便給我們頭上按一個,在通過嚴刑拷打,讓我們不得不承認。
說,這是不是就是你們想的?
放人,我們要求放人,杜霍維奇沒罪,你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那些說杜霍維奇有罪的人,都是假的,都沒有實證。
有證據就拿出來啊,你們親眼看到杜霍維奇殺人放火,搞大屠殺了?
那我還說杜霍維奇扶老奶奶過馬路,日行一善呢!
誰還不會說呀,有證據你就拿出來,沒有證據,你就彆胡咧咧。
等等等等,一些非人的言論,到時候都會冒出來!
沒有的話,杜霍維奇也會安排人手,搞這麼一出。
這樣一來,法庭還審判他?
說不定還要給他頒一個獎,什麼獎?“和平獎”!
魔幻嗎?現實比這更魔幻!
一些聖母婊、大傻X,他們才不管這那的!
他們的言論,就和鍵盤俠、杠精一樣,說出來的奇葩言論,總是能摧毀你的三觀。
所以,國際刑警們,也不會對杜霍維奇使用這樣的招式。
對待杜霍維奇,他們隻能按照法律的程序,一步一步來。
他們等的就是達瑞斯,隻要達瑞斯拿出了事實的證據,他們就能讓一些人,統統閉嘴!
庭審還在繼續,麵對達瑞斯的出庭,書記員進行著必要的程序:“你是否發誓所說的話,是事實的真相、全部的真相、唯一的真相?”
一連三問,達瑞斯淡定的回道:“我發誓!”
這問話,稍微改一下,就能讓人脫口而出三個字“我願意”,葉飛新奇的想到。
必要的程序,在葉飛和邁克爾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書記員的話,成了程序的最後補充,下麵就該進入正式環節了。
讓達瑞斯出庭,最主要的,就是讓他展示證據。
代表國際刑警發言的律師也不廢話,照例的確定著證人的姓名:“你的名字,是否叫達瑞斯·金凱德?”
他一臉的勝利在握,就等著達瑞斯說上一句“是”,他就可以直接進入,展示證據的環節。
可達瑞斯的一句“不”,讓他有些懵逼,險些破了防,還好達瑞斯接下來的話,讓律師又鬆了一口氣。
“我真名叫達瑞斯·埃文斯,我六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我的母親改嫁給了一個吝嗇鬼,名字叫羅傑·金凱德。”
“我母親當時覺得,要是我跟他姓的話,他就不會再用皮帶抽她,雖然事與願違,但我的名字保留了下來。”
“我的生父名叫莫裡斯·埃文斯,是一位牧師,幾年後在自己的教堂裡被謀殺了。”
坐在證人席上,達瑞斯講述著不為人知的過去,聽的出來,他的語氣似乎有些埋怨,又有些懷念。
他埋怨自己的父母離異,懷念的是自己的父親。
就跟他在輪船上,跟邁克爾和葉飛講的那樣,雖然他替自己的父親報了仇,但人死不能複生。
父母雖然離異了,但自己還是可以看到自己的父親,可父親死了之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父母為什麼會離異,小時候不懂,長大了,懂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太深究。
你想知道答案,可深究下去的結果,不一定就是你心目中的那個答案。
所以有些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達瑞斯也不願意再提起。
要不是在法庭上,他根本就不會對彆人說起自己的過去。
在輪船上,他也隻是跟邁克爾和葉飛,說了自己父親的事,而沒有說自己母親的事,更沒有說自己真名的事。
這段回憶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雖然對達瑞斯的過去很同情,也很抱歉自己勾起了達瑞斯痛苦的回憶,但庭審還是要繼續的。
為了防止再出現其它的意外,代表國際刑警們發言的律師,也不敢再說其它的話,而是在說了一句道歉的話後,他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達瑞斯先生,你是否曾受雇於弗拉迪斯拉夫·杜霍維奇?”(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