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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樣子的馬忠,管亥當場就笑了出來。
笑聲當中也帶著些許的輕鬆,沒有之前的沉重和憂愁。
“小子,放心好了,這支軍團不會被解散了,隻是我要離開了…”管亥隨意的席地而坐,拍著同樣席地而坐的馬忠,帶著些許感慨的說道,“之後的我,就會進入輔兵作戰序列當中,去建功立業,小子,你應該祝福我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管將軍,這是為何?”馬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頗為不解的看著管亥,語氣沉重的說道,“以管將軍的能力,為什麼會去輔兵作戰序列呢?”
“軍隊當中,靠實力和軍功說話,強的人說話自然就有道理,弱的人說話,就有可能被視而不見…”管亥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真要說的話,先不論其他軍隊,光是這一支衛隊當中,恐怕不滿意我的人也不在少數吧?!”
聽聞此言的馬忠,張了張嘴卻沒有進行說話,最後沉默著點了點頭。
相比於其他經常待在軍營裡麵的將軍,管亥的情況就比較特殊。
因為本身沒有官職的緣故,雖然自身實力比較強大,但終究是靠著虎符統帥軍隊。
甚至在與士兵接觸的過程當中,也沒有過多的進行深交,進一步確認自己在士兵當中的威望,鞏固對於士兵的統治力。
而士兵們,對於管亥軍令的聽從,也隻是聽從於虎符而已。
再加上管亥,時不時的就會接收到一些任務,長時間的脫離於軍隊當中,將軍隊交給其他人代為訓練等等。
以至於士兵雖然認識管亥,但是對於管亥真的沒抱多大的希望。
當然,管亥也沒有讓這些士兵抱有這樣的希望。
在管亥有意的疏遠下,這支軍隊與管亥之間的聯係,依舊有著一條很明顯的鴻溝。
在這種情況下,讓馬忠親口說出兄弟們對於管亥的真實想法,確實有些說不出口。
“不說其他,我一介白身,你不一直稱我為將軍嗎?”管亥麵露微笑,感慨的說道。
“管將軍說笑了,好歹帶領著我們,怎麼可能連個將軍都沒有?”馬忠言語當中透露出屬於自己的自信。
就算一介白身,帶領著他們,稱一句將軍又能如何?
“你知道嗎?我不僅僅是一名內氣離體的武者!”管亥看著如此自信的馬忠,頗為輕和的說道,“我不是沒有軍團天賦,恰恰相反,我是存在軍團天賦的,但是我從來沒有使用過,伱知道為什麼嗎?”
聽聞此言的馬忠一愣,隨後一臉詫異的看著管亥,完全不理解管亥的所作所為。
“你們是長公主的衛隊,不是我的軍隊,明白了嗎?”管亥平靜的望向地平線,儘可能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