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能夠持強淩弱,又何必險中求勝?!”似乎明白這一個目光,賈詡一臉的淡然,仿佛不是先前的自己一樣。
他可是實用主義者,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秀自己的智商和能力。
能正麵碾死對麵,又何必動用自己的大腦,浪費自己的時間和大腦運算能力。
跟著陳曦這樣混,至少在物資充分發揮這一方麵,賈詡還是學到不少的東西。
物資後勤的勝利,也是一種勝利方式。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定下這個主基調吧,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結陣而行…”許攸先行提了一個建議,不過隨後陷入了沉默。
單純的步步為營,結紮營寨,這種特殊的手段,讓許攸不自覺的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曾經讓冀州為之頭疼的人,那就是陳熾陳公熙。
一個在防禦推進和建築防禦上麵,可謂是另類出鞘,獨樹一幟的人物。
硬生生靠著那種天馬行空的想象和大腦發揮能力,死死把他們按在幽州的邊界。
“陳公熙嗎?在這一方麵,他確實挺強的,但我們這種緩緩推進,不可能做到那種程度的,他的那種行為太離譜了,就算物資再怎麼充足,也不可能這樣消耗使用的…”賈詡稍微回憶了一下,便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作為修繕幽州和冀州邊界處的城牆防禦縱深區。
時隔多年依舊沒有消失,完全變成永固型防禦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了,光是之後的清理陷井和修建道路,都屬於半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