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當中的恐懼,配合獨屬於劉桐(內氣)的基礎訓練,讓不到半年的南匈奴軍隊,在紀律方麵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相較於漢帝國的其他軍隊而言,能夠在紀律方麵與之比擬的,也沒多少了。
硬要說缺點的話,作為親自訓練的劉桐(內氣),其實內心當中更清楚,在這種心態下麵訓練出來的紀律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成為了一種束縛。
除非哪天這些人能夠接受這個束縛,或者撕破這一個束縛,才能夠邁步更強,否則的話,單純按照戰鬥力來計算,也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了。
不過劉桐(內氣)對此也沒有過於在意,畢竟訓練這一支軍隊的紀律性,從本質上來說,也隻是為了避免這一支軍隊到處亂跑,像曾經的羌人騎兵一樣,霍霍整個長安就不好了。
所以,相較於戰鬥力,穩定性和紀律性才是那個時候的劉桐(內氣),更看重的方麵。
然而,劉桐(內氣)覺得一般的南匈奴騎兵,卻展現出來了令行禁止,令則必從的本質。
雖說是長達幾個月的高壓訓練,最後所誕生的結果,但不可否認,隻要不開打,光是看過去,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說一句精銳。
沒辦法,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基礎訓練,行軍隊列,旗幟號令,基礎體能,基礎騎兵作戰方式,除此之外,一個都沒有。
在這種訓練方式之下,列陣而行的南匈奴騎兵,展現出的行著同隊,橫豎皆呈線的行軍隊列,但是讓每一個知軍之人,都有一些懷疑人生。
這是不到半年訓練,能夠訓練出來的軍隊?就算本身擁有相關的基礎,但也不至於在短短半年間,能夠訓練到這種程度吧?
要不是知道這些人是南匈奴軍隊,和漢人的身體差異極大,恐怕都以為摻假了,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此日過後,若非必要,我們不會再回長安了,終於拿到相關的命令了。”呼廚泉看了一下身旁的幾位高手,語氣慎重的說道。
得益於日漸武力充沛的長安,也得益於劉桐(內氣)的些許薄麵,原本軍中的一些高手,在得到一些相關教導之後,也有一兩個人,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成為了足以庇佑部落的勇士。
不過這種程度的高手,麵對此時的長安,那真就是盤上的菜,連掙紮的餘地和力量都沒有。
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竹簡,等待了很久,才拿到的命令竹簡。
竹簡上麵的命令很簡單,收拾軍隊,整軍列隊,離開長安,前往河套平原。
而他目前還待在這裡,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隻是為了見證一件大事,見證完畢以後,也要起身出發了。
想他而立之年,這一輩子的所作所為,麵對那個即將成年的少女,顯的是那麼的無力。
他引以為傲的一切,在那個少女麵前不值一提。
在呼廚泉的內心當中,除了對於單於的教導銘記於心,同樣對於這一段時間在長安的經曆,記憶十分深刻。
而他現在目前要做的,便是見證,見證那一位幾乎無敵的少女,完成人生當中的成年禮。
當然了,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他也進不了皇宮內,不過得益於院牆的缺失,他站在皇宮越牆外進行觀看,倒也沒什麼問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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