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貴霜帝國的一切,並沒有被盧軍過多的放在心上。
雙方之間的距離,至少目前的距離,可以說是非常遙遠的存在,再加上中間存在的山脈溝壑,想要越過這些東西,那難度屬實不低。
至於借用海軍的力量,然後進行登陸作戰,可能性倒不是沒有,相反,這是惟一具備成功的途徑。
不過,軍隊少了沒用,軍隊多的話,也不可能瞞過他們,畢竟每一艘船隻所能夠攜帶的物資,人員等等,終究是有限的。
就算有離譜的外掛技巧,撐死也就跑一跑恒河,以及其他河流地區,真要在印度洋上麵這麼玩兒,那真是嫌死的太慢…
所以,整個中南亞都護府,除了加強警戒,避免出現意外以外,真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至少在上層的眼中是如此。
不過底層的士兵和相關的機製,依舊按照最開始所製定的規劃,執行相對應的方案,並將其落到實處。
戰術上麵藐視敵人,戰略上麵也要重視敵人。
未謀勝而先算敗,盧軍自然也出謀劃策,建議了大量的應急措施和救援措施,保證出現意外,也有足夠的方法和應對手段,來完成明麵上的一切。
這些謀劃的方式和手段,終究是建立在自身的實力基礎之上,然而很不幸,益州與貴霜帝國的實力差距,可以說是非常龐大的。
不過對於沒有見過貴霜帝國實力的益州眾人而言,很多紙上麵的情況,那也隻能當做參考數據了。
畢竟紙麵戰鬥力又不等於實際戰鬥力,在這一點上麵,益州眾人更是用實際的行為,證明了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就緩而圖之,這個地方,必須敲掉!”張任扭頭看著馬六甲海峽,臉色更是沉重無比。
不管是對於劉璋的忠誠,還是對於國家的認可,麵對這個家門口的敵人,尤其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敵人,必須要儘可能的排除掉。
沒辦法,由馬六甲海峽一路向北走,要不了幾百裡,便能夠踏足漢帝國的土地,進入到交州日南郡。
到時候,交州的軍隊,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這一股力量,那丟臉才丟大發了。
“當今天下優秀之水軍,莫過於荊襄水軍和江東水軍,與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以說都不怎麼好,不過既然要處理掉這件事情,還是要詢問一下專業的人員,兩者相對比的話,還是去問一下荊襄水軍吧。”王累回憶了一下當今的天下情報,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辦法,不管是荊州的劉表,還是江東地區的領頭人,和益州的關係其實也不咋地。
昔日的荊州劉表,更是舉報了上一任益州牧劉焉和造天子車駕的罪魁禍首,迫使上一任的益州牧劉焉,放棄了自己的天子車駕,要說心中沒有怨恨和仇恨,肯定是假的。
都一把年紀了,還不能夠實現自己心中的夢,沒有這種情況才有鬼了。
至於江東陸軍,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簡稱不熟。
所以兩者相對比,荊襄水軍反而更合適一些,至少距離夠近,靠著雙方漢室宗親的關係,至少見個麵,談論談論還是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