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裡秦淮。
精致畫舫。
歌姬在翩翩起舞,
父子在飲酒作樂。
李弘壁慵懶地斜躺著,身邊還有美人斟酒。
這才是生活啊!
穿越後的這段時間,李弘壁忙著解決曹國公府的隱患,忙著給李景隆擦屁股,竟然都快要忘記了,他可是曹國公府的小公爺,還沒認真享受過幾天。
現在,李景隆立下了大功,在朱棣麵前刷了一波存在感,短時間內朱棣不會再對李景隆動手了。
而李弘壁也成功調製出了駐顏膏,隻待將其推入市場打響名氣後,就可以將此物送入宮去,加強一下曹國公府與皇室的聯係,同時也可以再次向朱棣體現一下李景隆的價值。
自此,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隱患了。
從今夜開始,李弘壁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上輩子,李弘壁就是個普通社畜。
嗯,也就是社會畜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享受著九九六的社會福報,連談情說愛都成了一種奢望,可謂是被生活死死扼住了咽喉,連半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既然老天爺開眼,讓他李弘壁來到了大明,還成了曹國公府的小公爺,李弘壁自然不願再做個社會畜生。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上班的,尤其是給朱棣那狗皇帝打工,這輩子都不可能。
隻能靠著做個混吃等死的紈絝廢物,才能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鶯聲燕語,唇齒留香,左擁右抱,依紅偎翠,這才是男人該有的生活嘛!
“吾兒,來滿飲此杯!”
李景隆端起酒杯看向李弘壁。
兒子已經十七歲了,這個年紀尋常紈絝兒子都好幾個了,可是自家這根獨苗以前卻是個榆木疙瘩,一向不喜男女享樂之事。
現在這榆木腦袋好不容易開竅了,所以李景隆準備趁此機會將他灌醉,然後尋個絕色佳人好好伺候他一番。
有些東西隻要嘗過了一次,那就會停不下來了。
食髓知味,正是如此。
李弘壁決心做個紈絝,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當然,他現在不叫李弘壁,而是叫做“曹十六”!
他爹現在是“曹九江”,而李弘壁還沒到二十歲行冠禮也沒有表字,所以取了一個“曹”,然後名“十六”。
嗯,二八十六,某位重八同誌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
隨著酒菜漸酣,氣氛也逐漸旖旎了起來。
畢竟喝花酒嘛,沒有“花”那怎麼能行。
可李弘壁還是低估了這些古人的花樣,比之後世還要精彩萬分。
什麼“香風渡酒”,什麼“美人纏身”,什麼“親點香唇”……那場麵就極為震撼,完全刷新了某個小白的認知。
李弘壁雖然沒有閱人無數,但他至少做了閱片無數,可是那些“死物”與眼前這些“活物”相比,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麵好嗎
優雅!
極其優雅!
黃天在上,這世間竟還有如此優雅且涵養的遊戲,李弘壁當場甘拜下風。
一個接著一個的遊戲,無一不在刷新著李弘壁的認知,令他大開眼界,驚為天人。
作為一代頂級老紈絝,十裡秦淮的常駐人員,李景隆在狎妓一道上麵,具有絕對的發言權。
他為了讓兒子長長見識,打開眼界,也是費勁了心思,使出了渾身解數,傳授李弘壁取樂本領。
李弘壁此刻就像一個海綿,吸收著這些具有極高文學修養的知識。
而陪伴他們二人的美人歌姬,都是一等一的絕色之姿,並且心思細膩冰雪聰明,此刻更是恨不得將整個人都貼在二人身上。
一來這父子二人都生了一副好皮囊,完全長在了女子的審美上麵,讓人恨不得好好疼愛一番,就算自個兒貼錢那也認了。
二來這父子二人一看就出身顯貴,光是這艘精致畫舫就吊打了其餘大部分人,遠非尋常人家可比。
這若是能夠留下一夜**,下輩子鐵定吃喝不愁了。
一個想做買賣,一個願意做買賣,一時間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