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他都五十來歲了,叫個幾歲的娃娃師姐,真有些叫不出口。
“夫子,他們一個遲到,一個不穿校服,都該逐出學宮。”桑叡站起來。
“七皇子,學宮的事夫子自有定奪,無需你來言說,坐好。”張夫子斥責,逐出學宮?你逐一個試試?
桑叡哼了聲,也不敢反抗。
“你當真要在這個班?”張夫子問。
葉千寧點頭。
“那去尋個座位吧。”
桑叡:“……”
學子們:“……”
“我要坐在你他旁邊。”葉千寧兩隻小手抱住桑止的胳膊。
張夫子看了看:“去吧,都回坐位吧。”
桑止降壓了,夫子什麼時候這般好說話了?
“謝夫子。”葉千寧開心的拉著桑止的胳膊,兩人朝著後方走。
路過前方的坐位,學子都紛紛回頭,竟然能讓夫子這麼明目張膽的開後門?
在學院就算是皇子王爺觸犯了弟子規夫子都照罰不誤,這娃娃從進門弟子規都觸犯好幾條了,夫子都不訓斥?
這娃娃到底是誰啊?
桑止從落座都還很蒙,夫子平日裡可沒這般好說話。
學堂的座子都是一人一座位,中間空著一些位置,葉千寧站定看了看,拉著桌子腿邊朝著桑止旁邊拽。
桌子都是實木的非常重,葉千寧拽的非常輕鬆,看的眾人額頭黑線,果然還是胖子有力氣。
葉千寧將桌子和桑止的桌子挨在一起,回身去搬椅子。
“桌子不能這般放。”桑止聲音很小,期間偷偷去看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