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麼貨色,我月如歌的男人,豈是你能夠言語貶責的。”
月如歌走到癱倒在地的西服男子跟前,眸光威冷俯視他,抬起修長**,輕輕一掃。
“咯咯咯!”
腿骨脆裂聲響起,西服男子直接被月如歌廢掉雙腿。
軒轅鳳望向被月如歌廢掉的男子,表情平淡,眼神深處閃過一絲不屑。
一隻仰慕她的舔狗而已,連備胎都算不上,遠遠不值得她與月如歌此時徹底決裂。
月如歌隨即回到雲凡身前坐下,言語輕柔如水,玉手輕撫其臉頰。
“有我在,任何人休得辱你傷你一絲一毫。”
聞言,雲凡一股暖流湧動。
見狀,軒轅鳳疑惑頓起。
以她的判斷,雲凡並無武道氣息,為何能入得了月如歌的法眼?
再者,月如歌被圈內人戲稱為月暴龍,可見溫柔這兩個字,與她根本不相匹配,是絕緣體。
原本站在軒轅鳳身後的其他男子,也想在軒轅鳳麵前,刻意展現一番英姿。
此刻見西服男子的慘狀後,眼光看向月如歌隻剩下恐懼,不敢當出頭鳥。
雲凡見月如歌想要站起,卻被他用手掌壓下。
見雲凡使儘全身力氣按住她,手臂青筋鼓起,月如歌唯有乖乖坐在位置上。
軒轅鳳身材身高與月如歌不相伯仲,此時還穿著高跟鞋,若是月如歌與她站立對視,身高氣勢上略顯下風。
忽然,雲凡從座位上,筆直站立而起,目視軒轅鳳,劍目深邃,態度極為冷淡,抬手指向她身後的幾位男子。
“我再說一遍,我和如歌,不想與你同桌就餐,請帶你的簇擁離開。”
軒轅鳳俯視著雲凡,眼神玩味,嘴角微翹。
“你可知月如歌的凶名,竟敢當她的男人。”
聞言,“哼!”雲凡冷哼一聲道:
“我家如歌颯爽英姿,月暴龍的凶名稱謂,是對她的一種誤解。”
“哦!”軒轅鳳忽然來了興致,戲謔道:“是何誤解呢?”
雲凡沒有正麵回應,反問道:“軒轅鳳,我家如歌凶名體現在何處,你不妨舉例說明。”
話說完,雲凡回頭望了一眼月如歌,麵露自信笑意,微微點頭,示意她安心。
二人對視一眼,似乎心有靈犀,月如歌星眸含笑,依舊安然坐在位置上。
軒轅鳳抬起手掌,指向剛才被月如歌廢掉的西服男子,雙眼盯著雲凡,冷笑道:“這不就是個現成例子麼?”
聞言,雲凡嗤笑一聲。
“此人,剛才無故出言辱我,討好你,我家如歌替我出手教訓他,此乃天經地義,與她凶名何關。”
軒轅鳳表情玩味,再次說道:“你可知追求過月如歌之人,都是什麼下場。”
雲凡淡然一笑,“願聞其詳。”
軒轅鳳神情愈發玩味,“追求過她的人,輕者鼻青臉腫,重則斷手斷腳,至於你嘛。”話到此軒轅鳳忽然止住。
雲凡露出詭異笑容,“軒轅鳳,我且詢問你一事,那些被如歌打傷之人,可有留下後遺症,他們後來可有繼續追求如歌。”
“這!”
以月如歌的身手,若是下死手,那些被她打傷之人必定留下隱患,可那些人傷好之後,什麼後遺症都沒有。
“月如歌都將人打傷,還有誰敢進行追求她。”
聞言,雲凡露出欣慰笑容,大笑出聲。
“哈哈哈!果然如此,我家如歌就是心胸坦蕩,對情字的理解,非尋常之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