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總,我已把自己知道的帝家之事,全部交代出來。”
見帝飛澈眼神閃躲,雪千尋冷哼一聲。
“哼!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老實的。”
雪千尋素白纖手,再次掐住帝飛澈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起來。
她隻是隨手一丟,帝飛澈就被甩到牆壁上,隨即吐出一口鮮血,噴射到牆壁上,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雪千尋邁開修長美腿,緩步來到帝飛澈跟前,玉足踩在他胸口處,冷眸俯視著他。
“若是再敢耍什麼心眼,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感受到死亡氣息不斷逼近,隨時會命喪雪千尋絕情腳下,帝飛澈終於收起所有僥幸心理。
“我說,我全部都說,我還知曉顧玉凰和帝雙鳳一些傳聞……”
聽完帝飛澈講述後,雪千尋嘴角微微揚起,眸光閃過一絲異樣。
這些傳聞如果全是真的,那帝天行這位帝家之主,當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帝飛澈仰視雪千尋,眼中全是恐懼哀求之色。
“雪總,我已將知道之事,全部講了出來,你現在能放了我吧!”
“放了你!”雪千尋俯視帝飛澈,冷笑一聲,“縱虎歸山,後患無窮,你不懂嗎?”
雪千尋重掌雪家之路,手中不知染滿多少族人鮮血,他是聽過傳聞的。
知道沒有活路後,帝飛澈整個人麵如死灰,臉上愈發蒼白。
沒事乾嘛要來千尋酒店,來了乾嘛要惹上雪千尋,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最後,帝飛澈命斷雪千尋玉足之下。
既然帝家是雲凡的仇人,那就相當是她的仇人,她豈會放過帝飛澈。
對仇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待敵人就必須徹底鏟除。
若是存在婦人之仁,雪千尋定然無法替父母報仇雪恨,重新掌管偌大雪家。
處置完帝飛澈後,雪千尋撥打出去幾個電話。
很快,帝飛澈的身體和廢掉的黃碑,就被人清理出千尋酒店。
此時,雲凡正被宋惜若挽著手臂,在這層屬於他們的雪雲樓,到處閒逛溜達。
一圈閒逛下來後,雲凡腦子閃過一堆問號。
“惜若,你說說看,千尋為何不將這一層,對外開放營業呢?”
宋惜若一臉笑盈盈,抬手指向上方。
“姐夫,你看看屋頂那兩個大字。”
“這一層,是千尋姐為你預留的喲!”
雲凡抬眼望去,“雪雲”兩個超大字體,映入他眼簾之中。
“我又不會經常來這裡,千尋預留一整層給我用,未免太浪費。”
“惜若,你老實說說看,她是不是太敗家。”
雪千尋神不知鬼不覺,已悄無聲息來到雲凡身後。
“背後說人家壞話,可是要受罰的喲!”
聞聲,雲凡扭頭望去,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隻見雪千尋換上一雙恨天高,尖細鞋跟踩擊地板,不斷發出脆響聲。
穿上恨天高的雪千尋,明顯比雲凡高出不少。
“雲大才子,你剛才說本小姐敗家,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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