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瞬間,白琛他們想到了去年冬天臉乾到皸裂的痛苦經曆,眼睛一下子亮了。
“對凍瘡有沒有用?”
易遲遲,“你們都有凍瘡?”
“有。”
提前凍瘡,白琛他們恨不得哭。
東北的冬天真的嘎嘎冷,滴水成冰,啥玩意都給你凍上。
他們來的第一年冬天耳朵就被凍壞了,手腳也生了凍瘡。
那滋味彆提多難受。
“藥膏不行,雖然是功效型但對凍瘡沒用,我可以單獨給你們做個凍瘡膏。”
“我們商量一下。”
豬板油是他們一起買的,個人做不了主。
所有,一番糾結掙紮的商談後,白琛他們做出了少吃點豬油也要治凍瘡的決定。
“分你一半,夠不夠?”
“夠!”
這次是真的夠了,一半得有三四斤的樣子。
能熬不少豬油出來。
白琛他們的豬板油不是在安好他們那買的,而是找的另一家。
那家量大,他們楞是搶了一大塊豬板油,足有七八斤。
因為不要票,價格比國營食品店賣的貴。
2.5一公斤。
分了易遲遲三斤半左右,易遲遲付了四塊四。
豬油他們幫著熬,因為她從來沒有熬過豬油,原主也沒熬過。
張蘭香怕原主偷吃,每次買肉買豬油她自己來,豬油渣這些全鎖櫃子裡。
因此,沒有相關經驗擔心把豬油熬毀的易遲遲選擇找外援。
白琛他們沒拒絕,還邀請她晚上一起吃。
易遲遲同意了,回屋拿了她的口糧,又把沒什麼肉的幾根大骨棒子貢獻了出來,就和王楠她們分起肉來。
祁揚他們買了肉,不需要她分。
周秋雨也給自己囤了兩斤肉。
王楠她們錢不夠,一人要了兩斤肉一隻熏雞,剩下的她自己留著。
不會處理,再次找了外援。
結果白琛他們告訴她,巫永飛是處理肉的好手,可以找他幫忙。
易遲遲朝他看去,這位咧著一口大牙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一臉嘚瑟。
“我可以幫忙,不過我不白幫。”
“自然。”
易遲遲也沒想著讓他做白工,“你有什麼要求?”
“我要一毛錢的加工費。”
兩個燒餅一杯豆漿的錢,但是沒辦法,誰讓現在的溫度沒到可以把肉凍上的程度呢。
她也不會。
所以,該花花,該省省。
“給!”
拿了一毛錢遞過去,她道,“你準備怎麼處理?”
“煙熏肉、臘肉、醬肉等等,你要哪種?”
“我都可以。”
然後,巫永飛選擇了給她做煙熏肉。
結果在看到肉時,他改了主意,“太瘦了,做煙熏肉不好吃,給你做肉醬吧。”
“好。”
這還是個善變的男孩。
“配料你自己準備。”
“要哪些配料?”
“蔥薑蒜油鹽等等,你要嫌單純的肉醬過於單調,還可以加點蘑菇之類的。”
易遲遲,“我沒有蘑菇。”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