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小丫頭年紀小,一手針灸術絕了,製藥也是一把好手。”
就跟所有炫耀子女的父母一樣,藥子叔炫耀起易遲遲來也是沒完沒了。
“最關鍵的是她能擔事”
眼見他有滔滔不絕的架勢,被誇的滿臉尷尬的易遲遲沒忍住戳戳他,“叔你悠著點。”
可彆再誇了,再誇她真的要尷尬的摳出一座城堡來。
老者也在旁邊摻乎,“我看你是收了個徒弟顛了。”
藥子叔嗬嗬笑,“那也是我命好,你倒是不顛,但你這麼多年也沒收到一個徒弟。”
老者的麵色頓時垮了下來,這糟心玩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跟老藥子一樣招人嫌。
“老姑娘,吃飯沒?”
他笑眯眯問易遲遲。
“沒呢。”
易遲遲蹲在他身邊,一點都不認識的和老者搭話。
藥子叔沉默著看著相談甚歡的一老一少,發現易遲遲這個性格是真的有點意思。
不認生,見誰都笑嗬嗬,嘴甜還會搭話。
不知不覺就把老白頭的底掏了個差不多。
狐狸沒走,這也是個不認生不怕人的狐狸,在盯著易遲遲看了會後,它偷偷摸摸湊了過來。
等易遲遲反應過來時,這貨已經躺在了她旁邊,絞糖似的扭。
一雙狐狸眼也看著她,小模樣那叫一個妖嬈。
易遲遲手癢想擼,“白大爺,這是您養的狐狸呀。”
“啥呀,這是白眉雜毛狐狸,被野雞吸引過來的。”
老白頭將清理乾淨的野雞拿刀一分為二,一半給了狐狸,一半給了細狗。
瞬間,狐狸和細狗的注意力被野雞吸引,兩隻叼了雞就蹲在一旁大快朵頤起來。
易遲遲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隻白眉雜毛狐狸就是藥子叔嘴裡那隻要遠著點的狐狸。
“叔,我看它挺正常的呀,都不攻擊人。”
藥子叔正擰著眉頭盯著狐狸看,聞聲納悶道,“它之前攻擊性挺強,可能是老了變好了。”
“嗤”
話音未落,透著幾分諷刺意味的嗤笑聲從老白頭嘴裡傳來,藥子叔一聽炸了,擼著袖子要找老白頭的麻煩,又被他一句話釘在了原地。
“吃不吃雞?!”
他拎起兩隻野雞晃了晃,易遲遲咕嚕咽了咽口水,藥子叔眼睛亮了。
“吃!”
他擲地有聲,萬分殷勤,“要我乾什麼,你說。”
“去把藥材給我整理出來,順便讓你小徒弟把灶台去燒起來。”
老白頭也是采藥人,還是有著幾十年采藥經曆的采藥人。
三月初他就進山了,翻了好幾座山,直到這幾天才返回,本來是準備在木屋子歇一晚再回去,卻不想碰見了帶著易遲遲上山的小藥子。
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因此,他使喚起人來是使喚的非常坦蕩。
藥子叔頓時一臉為難,“要不讓我小徒弟幫你處理藥材,我去燒灶台行不行?”
被點名的易遲遲立刻站直小身板,一副我可以的樣子。
老白頭瞅了眼藥子叔,又將視線落在易遲遲臉上,“你會處理藥材?”
“會!”
“小藥子教的?”
“不是,另有師傅。”
“初師沒有?”
“製藥、針灸出師了,彆的不行。”
還挺誠實!
“那你去試試!”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