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華去還了馬,然後回到了尤府。
看到她一身狼狽的模樣,把周小虎嚇了一大跳,趁著外頭天色還早,趕緊指使徐吉去買了燙傷藥膏。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周小虎滿臉擔心,“吃過飯了沒?”
“還沒呢,給我弄些吃的吧。”
想起這一茬宋月華才覺得有些餓。
周小虎先裝了些雞湯給她先墊墊,然後又給她烙起了餅子。
“你去了白石觀嗎?”周小虎問道。
宋月華正啃著雞肉,嘴裡嗯了一聲。
看她正忙著吃東西,周小虎也就不多問了。
喝完雞湯,宋月華去張如山那裡看了一眼,剛要走,就被叫住了。
“宋月華,你過來。”
宋月華,“……”
“咋啦?尿急?”宋月華問道。
張如山氣笑了,要不是嘴巴痛,他真想罵人。
“你不會去了白石觀吧?沒乾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吧?”張如山問道。
宋月華倚在門口看了眼剛剛升起的月亮道,“我倒是想做些什麼,不過被人提前下了手,白石觀被人燒了,閻氏也被人殺了,還好我去得早,不然穆二郎跟他的師兄也要被燒死了。”
“什麼!”
張如山激動得都要從床上翻下來,“你好好說說怎麼回事?”
宋月華隻能把從穆二郎那裡打聽到的事說給張如山聽。
“你現在好好養傷,這些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宋月華道。
周小虎那裡的餅子也烙好了,喊了一聲。
“我去吃餅了。”
“等一下,”張如山道,“你受傷了,記得上藥。”
“好。”
宋月華抬了下手。
等到人走後,張如山已經完全睡不著了,若非傷得重,他一定連夜趕去白石觀。
那個黑衣人是誰,為什麼要殺了閻氏。
穆二郎跟他的師兄明顯就是順帶的,燒道觀也隻是順手為之,對方似乎並不在意彆人會不會發現屍體查到真相。
是不懼還是什麼原因。
閻氏當時但凡下手輕一點,他都不至於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宋月華一口氣吃了四張餅,周小虎還在繼續烙。
“張如山跟我說想等他完全恢複了再跟家裡人說。”周小虎道。
宋月華嗯了一聲,“能瞞著就瞞著,他現在看著確實有些嚴重。”
“高娃子跟朱家那邊我沒有說,也讓張蛋蛋跟湯圓保密。”周小虎又道。
“能不說的就先不說吧。”
現在閻氏已經死了,事情也隻能到此為止。
次日一早,宋月華剛到棋館,項辰跟戒色都在下指導棋。
因為天元獎的原因,戒色的指導棋比項辰多了不少。
“小和尚可招人喜歡呢。”趙小福笑著道。
宋月華也笑了笑。
很快,趙小福發現宋月華的頭發跟臉上的傷,“宋姐姐,你怎麼啦?”
“不小心被燒到了。”宋月華反手捋了下炸毛的頭發。
趙小福,“……”
沒一會,穆父帶著穆二郎拎著大包小包地過來道謝。
“宋東家,你救了小兒一命,實在是感激不儘。”穆爺拱手道。
後麵的穆二郎現在一看到宋月華就有些頭暈。
既然是道謝,穆二郎也拱了下手,“多虧宋東家。”
宋月華把穆二郎帶回來,當然就是為了承這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