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皇兄來了,你可以放開本宮了嗎?”
殿內,墨昭昭抬頭,得意的看著身前桀驁的少年。
撐腰的來了,她氣焰又囂張了起來,雲晚夜簡直愛死了她這副又蠢又囂張的樣子。
“走吧,我跟公主一起去見皇上。”
“什,什麼,你也要去見皇兄?”
“當然,臣救了公主,若是不去領功,萬一公主將我的功勞壓下,豈不是很吃虧。”
墨昭昭“……”
她氣得跺跺腳,“所以你救本宮,就是為了功勞?”
“不然呢,不圖功勞圖什麼?圖色嗎?可公主又不是什麼絕世美人。”
好,很好,墨昭昭更氣了,氣的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到下水溝。
她長得哪裡差了?
憑什麼總是說她醜?
前殿。
一襲便裝的墨元臨和墨元昊坐在椅子上,公主府的侍衛首領和暗衛首領跪在地上。
“可有查清,刺殺皇妹的殺手,是誰派來的?”
天子腳下,竟敢對他的親妹妹動手,可見對方何等張狂。
墨元臨臉色陰沉沉的,眸中覆著一片懾人的寒意。
“回稟皇上,此物是從殺手屍體中搜出的,除此之外,屍體上再無任何東西,至於殺手的身份,還在調查中,卑職不敢妄下斷言。”
暗衛首恭敬的呈上一塊黑鐵令,墨元臨伸手接過去,眸光觸及令牌上的字時,極快劃過一絲錯愕。
觀他神色,墨元昊好奇道,“皇兄,這令牌是何來頭?”
他也想知道,誰敢對皇妹動手,簡直不把皇室放在眼裡。
墨元臨沒說話,沉著臉將令牌遞過去,墨元昊接去,神色微微一變。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皇兄,這其中,怕是另有隱情。”
“朕也覺得,此乃栽贓陷害,此事務必要繼續追查下去,二弟,朕政務繁忙,分身乏術,此事就交予你去調查,務必要將幕後真凶揪出來,否則,以後大武國怕是不得安寧。”
“是,臣弟領旨,臣弟必定將此事查個清清楚楚。”
“嗯,朕自是相信二弟的能力。”
在二人聊天之際,墨昭昭步伐匆匆的進來,身後跟著一襲錦衣的少年。
“臣參見皇上,參見齊王……”
話未說完,被墨元臨抬手打斷。
“免禮,今日之事,朕還要多謝你才是。”
“不敢,能保護公主,是臣的榮幸。”
早在來公主府之前,他們就已經知道,墨昭昭遭遇刺殺時,是他恰好出現搭救,否則,墨昭昭怕是凶多吉少了。
因此,墨家兄弟在公主府見到他絲毫不意外。
說話間,墨元臨眸光也一直沒有離開墨昭昭的臉。
從她進來那刻,他就直勾勾看著她,看著她臉頰上那抹醒目的傷痕,眸中暗流洶湧。
墨元昊也憤怒不已。
“皇妹的臉傷了,對方真是該死!”
等他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定要將之千刀萬剮。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墨昭昭立刻捏著帕子嚶嚶哭泣起來,哭的非常傷心。
“嗚,皇兄王兄,你們終於來了,昭昭今天差點就見不到你們了……”
“對不住,是皇兄的疏忽,是皇兄沒保護好昭昭。”
墨元臨大步走到墨昭昭身前,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心中除了憤怒和殺氣之外,就是深深的自責。
“不,不怪皇兄,皇兄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阿夜,本王覺得,此事還是提前告知你一聲為好,免得接下來本王調查時,會傷及情分。”
墨元昊將先前那塊黑色令牌拋向雲晚夜,雲晚夜伸手接住,垂頭看了一眼,眸中瞬間浮現起可怕的戾氣。
“皇上,齊王,這純屬誣陷,臣敢拿項上人頭保證,刺殺公主之事,絕對跟我雲家無任何乾係。”
墨昭昭被這話搞得大腦發懵,呆呆的看著他們。
這話究竟是何意思?
什麼叫做,刺殺公主之事,絕對跟雲家無任何乾係?
誰說這事跟雲家有關係了嗎?
他這麼急著撇清是怎麼回事?
墨昭昭後知後覺的看向他手中那塊黑色令牌。
“嗬,阿夜先彆急,本王既然將此事告知你,那自是相信此事跟雲家無關的。”
“隻是,對方故意留下證據誣陷雲家,除此之外,又無彆的重要線索,雲家也需提早做準備才是,免得被困於彆人做好的局中。”
“阿夜該清楚,若是有人掌握足夠的證據,請皇兄裁決,哪怕是假的,也會惹出很大的麻煩。”
雲晚夜點點頭,這些道理他自是明白的。
看來,今日之事,遠沒他想的那麼簡單,他還以為傻公主得罪了人,人家才想弄死她,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雕。
連雲家也被算計進去了。
弄死傻公主,然後栽贓給雲家。
嗬,可真是好手段。
雲晚夜手指冷漠的摸著令牌上的‘寧國公’三個字,眸光陰沉狠戾。
“給我看看。”
墨昭昭走到雲晚夜身旁,討要那塊令牌,雲晚夜沒有遲疑,伸手遞給她。
“可惡,刺殺本宮,還誣陷雲叔叔,皇兄王兄,其實我心中有懷疑人選,但我沒證據。”
不等那二人回應,她便繼續道,“我懷疑是太尉府的人想殺我。”
“昭昭,太尉乃是朝中重臣,這話可不許亂說。”
其實墨昭昭也沒底,就是猜測而已。
上次雖說是她跟雲晚夜將蘇千雪弄入湖中的,但他們一直在暗處,並無人知曉,大概就連那蘇千雪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掉下去。
不過,看那蘇千雪膽敢頂撞她的囂張姿態,大概隻要看她不爽,就算沒證據,也會認定是她。
如果蘇千雪在蘇簡麵前,一口咬死是被她的侍衛暗中弄下去的,難保蘇簡不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