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絕抱臂拍了拍門,“正事要緊,趕緊的。”
“小綠奴,待會兒本小姐再出來找你哦,你乖乖等著。”周聞溪整了整衣襟,收起笑意,提步邁進了門檻。
謝絕將門一關。
滿麵肅然的坐了下來。
周聞溪見狀,自然也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正色問道:“什麼事把你都愁成了這樣?”
“你母親近日可有跟你說過什麼有關宮裡的事?”她開門見山的問。
周聞溪一怔,抬頭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說罷,又轉過頭對青竹道:“你還小,不能對大人指指畫畫,趕緊坐下,我有正事找你幫忙呢!”
“昨夜她難得下值回來,無意間好似提了一句什麼,哦,說是什麼宮裡內外的人手,好似都被太女下令撤換了一遍,也不知是要乾什麼?”
“我若不這麼刻意抹黑青衣門,你又怎會輕易地現身呢?”
兩人正說著話,外邊忽然傳來一聲稟報。
“自打我們在日照莫名其妙接手了那方玉璽之後,我心中就一直都很不安,在日照我也設法打聽過。但時至今日,才完全了解,那青衣門竟是江湖組織中規模最大的魔教。傳言說,凡入青衣門者,必須先在體內種下子蠱……”話還沒有說完。
謝絕起身開門,“師兄,你可算來了。”
“你知道?”青竹麵無表情問,“那你為何還這麼說?”
謝絕聽她一說,笑意頓消,“好命?我倒要看看,她的命有多好!”心中更是窩火了。
周聞溪翹起二郎腿,給自己倒了杯冷茶,“這幾日你不在,我那勾欄院裡可是熱鬨,我還正想來找你呢,結果你倒派了人來。”
青竹後知後覺,“這麼說來,你並不是真的知曉我的所在……你!”
謝絕知道個屁!
謝絕剛要張口,卻又忽然想到,師兄什麼時候見過青竹了?還與他這麼熟絡?她分明記得二人從未相見過啊!
青竹對此並未解釋什麼,隻是肅聲道:“許公子勿要聽信他人胡言亂語,我們青衣門從未給門下弟子種過什麼蠱,那些不實之言,不過都是其他門派胡亂編排來抹黑我們青衣門的。”
許伯言沒有在意她人的目光,從善如流地將門關上。
“什麼?”
耳邊絮絮叨叨說了一串,謝絕卻忽然提聲,“你說什麼?那小倌長得像誰?”
許伯言有一雙窄而細長的眼。
對於她的話,許伯言向來是不問原由,一口應下。
“好,去哪兒?”
青竹抽出自己的手指,冷哼了一聲,繼而彆開了臉。
許伯言見房中還有一人,因而微微福了福身,謝絕忙為他介紹道:“師兄,不必拘禮,這位是我的閨中好友,周聞溪。”
四目相視。
他不是早就走了嗎?
周聞溪被打斷得一愣,“九皇子啊,就是你那個未婚夫嘛,你不記得了?”
謝絕喜滋滋的收下,“慢走,不送啊,有空常來坐坐!”
謝絕放在桌上的右手緊緊攥住,成拳,隨後又慢慢鬆開。
周聞溪早在許伯言進來時,便上下打量過他,見此人相貌普通,身材高瘦,均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端的也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模樣,回了禮。
一一四.四一.八三.一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