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言道:“好,看來你已決定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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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伯言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也難怪了過去這幾日,還遲遲未將人拿下。
謝絕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好好的,你和我師兄打什麼?他那個人一貫溫柔體貼,又知曉你性子冷,不喜結交,隻怕連句重話都不會與你說,更遑論跟你打起來了。”
許伯言都在給清水村的眾人們講解和示範,今後該如何養地,種地。
他講得極為細致,就連沈一鳴這個從來沒有下過地的人,也很快就學會了其中的門道,隻是他此刻倦意正濃,精神不濟,兩隻眼皮更是忍不住的想要耷拉下去。
他垂眸,斂了神色,叫人根本辨不清他在想些什麼。
頓時就被他這短短六個字給問住了。
昨夜房中與沈一鳴一同宿下的,老三家的兩個夫郎也在此處跟著勞作。
“你就這般肯定?”
出門一看,何止是馬蓉家,整個清水村都如此,簡直落針可聞。
另一頭,薛含香叫醒了熟睡中的沈一鳴。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田地間。
許伯言看著他,“我師妹尚未成家,後院空落,無人把持,我做個做師兄的,自然要依著霽月的規矩替她管管後院的糟心事。倘若日後進門的夫侍,個個都如沈一鳴般不懂分寸,那豈不是要鬨得一大家子人,雞飛狗跳?”
許伯言道:“既然聽懂了,那就下地來為大家做個示範。”
“你想幫誰?要不你幫一個,我幫一個,咱倆趕緊把他倆勸開!”過了一會兒,她急中生智的提議,誰知卻無故挨了獨孤曦微一記冷眼警告,“你方才不是還說,你師兄一貫溫柔體貼嗎?”
獨孤曦微唇角一抿,薛含香帶來的茶葉太澀,據說還是謝絕專門研製出來,拿來趕路提神用的。
謝絕當即敲了他的腦袋一下。
謝絕徹底暈了,轉過頭問青竹,“到底他倆打沒打啊?”
獨孤曦微眼神泠然一冷,還就打破了砂鍋問到底了,“你打算幫哪個?”
青竹笑嘻嘻回道:“沒打沒打,美人哥哥隻是想問問你主意,好看看你更在意誰罷了!臭女人,你怎麼這麼蠢,連這麼淺顯的意思都沒有聽出來?”
他說他已經決定要走了,獨孤曦微聽完既不反駁也不辯解。
獨孤曦微遞了塊白錦帕給她,她順勢接過擦了擦,又還了回去。
在許伯言聽來,他方才的那番話,無意是在撇清與謝絕的親密關係,更是在暗示自己不會成為一個妒夫。
“那沈一鳴呢?你就不了解了?”獨孤曦微問。
謝絕晃了晃食指,“正是因為我對他也太過於了解,他那種火爆性格,彆管我師兄溫不溫柔了,但凡有人敢惹急了他,他是拚死也要咬掉對方一塊肉的。”
好嚕,晚上有點事要出門,所以白天先更了,如果晚上回來得早,再努力努力加一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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