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那盜爺是怎麼回事?”
提起盜爺兩個字,張昭肥碩的身影一頓,奉承的笑意轉變為陰毒的咒罵:“這狗娘養的東西最好彆讓老子逮到他,否則,我定要親手扒了他的皮,做成鼓麵,讓府中樂伎日日拿來彈奏吟唱!”
謝絕發現了,她和張昭是半點也溝通不了。
不知是不是這丫的故意和她裝聾作啞,總之她是半天有關於那“盜爺”的消息也不肯說。
謝絕乾脆對她道:“你信不信,我有法子能將此人引出來?”
此話一出,立即引得張家的管家下人,也包括那位銀發少年在內,頻頻回首。
張昭表情沉重,“大人有所不知,那盜爺身懷絕技,輕功一流,下官派人多次埋伏圍剿,卻始終連他的衣角都未碰到,就讓你給逃了。”
“這麼說來,你曾見過那人長什麼樣了?”她問。
張昭搖頭,“沒有,不過據當時的下人描述,此人是個男郎!”
哦,難怪外麵都叫他盜爺,而不是盜娘。
“大人真有辦法?”
“自然是真。”也不知這個所謂的盜爺的輕功,與青竹的輕功比起來如何?她下意識地看向了青竹。
青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到了晚間,許伯言照常去藥鋪抓藥,回客棧去照顧沈一鳴。
一進門,便碰到正打算下樓的獨孤曦微。
見他孤身一人,獨孤曦微主動問道:“許公子,怎就你一人回來了?”
許伯言提了提手中的幾服藥,“師妹記掛沈郎的身子,讓我回來送藥,她自己領著青竹抓賊去了。”
“抓賊?”獨孤曦微念著這兩個字,許伯言問他,“你這是準備要走了?”
他施施然對著許伯言行了個見長輩的禮,隨後道:“讓許師兄失望了,我隻是悶得久了,想出去走走。”
失望麼?倒也談不上,許伯言想。
接著,二人沉默的擦肩而過。
許伯言轉頭來到沈一鳴房中,敲了敲門,卻半晌不見有人來開門,一時以為出了什麼事,忙叫了小二來一塊撞門。
誰知,裡麵的人居然好端端地躺在被中,隻露出半張臉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許,許師兄,怎麼是你?”沈一鳴震驚問。
許伯言好不容易將那小二送走,轉過頭來,他不解問:“你既醒了,為何不起來開門?”
沈一鳴吞吞吐吐半天,“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起不來身。”
聽到這,許伯言將門關上,大步走上前去。
不由分說地掀開被子一角,恍然間,一條白花花,水嫩嫩的大腿飛快地縮進被中,許伯言抓住他不著片縷的手臂把了把脈。
沒多久,房中響起壓抑的笑聲。
確認他沒什麼大礙後,許伯言無奈地歎息,“為了抓住她的心,你倒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先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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