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怕是不太方便,要不,我們到書房去說?”
書房?
聽說許多貴人小姐最喜歡在書房與小侍妾室狎昵,還將此事視作再正常不過的風流韻事。
如意慘白著一張小臉,咬了咬唇,心底生出一股反抗的勇氣。
“不行!”謝絕疑惑看向他,他忙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我,我怕公子醒來會找我。”
也對,如意是他身旁最親近的,難保醒來看不見會著急。
罷了罷了。
看如意這態度,好似不想與她多說什麼,莫不是因為京都那些流言蜚語,惹得他對自己有了意見。
思來想去,謝絕隻能歇了詢問如意的念頭。
埋頭查閱了許多典籍,才發現,在霽月成親,實則隻是走個過場的事,複雜的流程其實大都體現在兩家定下親事前,要上門遞貼,交換生辰八字,再請媒人說定雙方父母麵見定親的日子,而在這一切定下之前,兩位新人則是不能相見的。
看來這裡的人倒也挺懂得“小彆勝新婚”的道理。
折騰了大半日,謝絕擬定了一份求婚草案。
又提筆在紙上畫出一對戒指,她也沒有什麼設計天賦,隻是循規蹈矩地根據前世,自己看見過那些好看的婚禮對戒圖樣,依葫蘆畫瓢,畫了個月亮的樣式,畫了個太陽的樣式,又在戒指內圈,畫上了彼此名字的縮寫。
“含香,你去找個技藝精湛的鐵匠,替我打一對銀戒出來。”謝絕道:“要快。”
“是,我這就去。”薛含香接過草圖,應聲而去。
這一晚,許伯言一直在試驗田忙到天色黑儘才回府。
一進門,薛含香連忙叫住了他。
“許公子,主子找了你一個晚上了,我不是記得你回來了嗎?怎麼又出去了?”
許伯言溫和一笑,“什麼事?”
“主子在院子裡備了酒水,就等你了,你剛回來,還沒有用飯吧?我這就去讓廚房再把菜熱一下。”薛含香說著,在前頭領著路往東院的院子去。
許伯言邁出步,隻覺得今日這雙腿,似乎比往日任何一天都要沉重和無力。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回頭離開這裡。
至少今天晚上,他沒有任何心情,與她分享她的喜悅。
皎潔的月光映照下,謝絕今日特地還換上了一身溫柔的月白色長裙,腰身勒得緊緊地,襯得她脖頸纖細而白嫩,腰肢輕盈。
許伯言眸色一深,不著痕跡地掩去眸中的驚豔之色,徑直走到她對麵的石凳上坐下。
“師兄,是試驗田出了什麼事嗎?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謝絕起身為他倒了杯酒。
許伯言端起後便一飲而儘,“沒有,是被幾個學徒抓著問了半晌,一時不便推脫,就回來得晚了些。”
說起學徒,謝絕想到他如今挑選了帶在身旁的幾人,天賦都還算不錯,其中就以那個叫什麼蘭的最為出色,謝絕一時想不起名字來。
“你說的是儲香蘭吧?”許伯言笑著接過話,臉色忽然有些變了,“她啊,確實不錯,不過要是拿來跟劉秀比,還是差遠了。”
晚點還有一章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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