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誌說完,又掏出另外一張請柬。
這張除了被邀請人的名字寫著“楊遠誌”,跟陸然那張,幾乎沒有任何區彆。
陸然看著這一新一舊兩張請柬,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楊遠誌:“這麼說,你調查鑒寶會一事,發生在你真正接到正式請柬之前?”
陸然這一提醒,羽白最先回神,立即接話道:“可能不止是之前,看楊先生這副架勢,怕是青年時代甚至更早就開始了這份研究調查。”
“那是自然,不然以我今日的身家地位,何必來此地冒險。”楊遠誌居然也不否認,而是小心翼翼又將兩張請柬收回,他接下來說的話就好像他才是今晚的主角那樣,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我等這一天,的確等了很久,就從我父親死的那個晚上開始。諸位,我父親參加完第三屆鑒寶會雖然遠赴了灣島,但卻依舊沒有逃掉慘死的命運,那天晚上他在電話裡給我說了跟黃簬幾乎一模一樣的話,他說他看到了,他終於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羽白的聲音情不自禁地抖動著,問完話他目光呆滯地看向身邊虛空,看向那個彆人都看不見的黃簬。
楊遠誌壓低了聲音,一些十分神秘卻又讓陸然感覺無比熟悉的話語,開始從他的口中吐出。
“他說,他看見了掌管命運的……仙人。”
接下來楊遠誌再說的那些話,陸然便沒有仔細聽了,他發現“仙人”兩個字一出,楊遠誌包括聽他說話那幾人,臉上的表情,達到了出奇的一致。
羽白在擔心,李珍珍在害怕,方梅有些雲裡霧裡,而楊遠誌本人,則充滿了憤懣。
後來,他們的表情開始相像,直至完全一致,他們都興奮了起來。
那是一種並不發自內心,甚至有些病態的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