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爹,我隻有胡惟庸一個爹”。胡明委屈得像個小媳婦兒,硬是沒敢哭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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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冷哼一聲,“記住,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爹,不是所有人都由著你胡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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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怔怔的看著陸山民,咬著嘴唇狠狠的點了點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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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轉身坐回椅子上,擺了擺手,“出去乾活兒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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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如獲大赦,趕緊起身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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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冰冷的麵容立刻恢複到樸實的微笑,“周同,看見了吧,以後就這樣管教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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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朝陸山民比起大拇指,“山民哥,以後我哪怕喝醉了也不扶牆,就服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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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笑了笑,“要不是胡惟庸的默許,我也不會這樣對胡明”。陸山民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狡詐唯利是圖如胡惟庸這樣的人,對自己兒子也是護犢情深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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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反應了過來,“原來是胡惟庸默許你這麼做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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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點了點頭,“他也是沒有辦法了吧,否則也不會被逼到這一步,把兒子送到我這裡來管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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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嗬嗬一笑,“這也說明胡惟庸信任你,相信你能教好他兒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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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點了點頭,“是啊,胡惟庸這樣商人隻相信他自己,這次能得到他的信任確實不容易,所以不狠點,怎麼對得起他的信任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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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笑著點頭,“能得到山民哥的親自栽培,這也算是這小子的運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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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笑了笑,不禁想到爺爺,想到那個毫無記憶的父親,“哪來那麼多的運氣,要不是他爸是胡惟庸,他頂多也還隻是個學校裡的小混混,說不定畢業證都拿不到,畢業後工作都找不到,歸根結底還是有個好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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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山民哥,這些日子我從沒放棄過尋找阮玉,不過毫無進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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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阮玉,陸山民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想到那晚海東青的一拳,自己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更恐怖的是這個女人手裡掌握的財富和力量,就連東海的豪門都不敢輕易得罪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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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山民臉色不是很好,周同以為是對他的辦事能力不滿意。趕緊說道:“山民哥,我一定加大力度查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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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搖了搖頭,阮玉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離開,說明她現在心裡根本就不想見到任何人,包括自己。也許她正靜靜的躲在某個角落的舔舐傷口,傷口不愈合,找到了又如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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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彆找了,該出現的時候,她自然會出現,我相信她有一天會出現在我的眼前,那個時候,也許會是一個不一樣的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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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滿臉的歉意,“山民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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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笑了笑,“你不用自責,東海這麼大,她又是有意躲起來,找不到不怪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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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陸山民沒有像往常一樣提早回去,自從和左丘鬨了矛盾,心裡一直很不是滋味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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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關了門,不知不覺走到了午夜燒烤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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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店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少客人,林大海開了兩瓶啤酒和陸山民喝了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喝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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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吩咐張忠輝烤了一些燒烤,兩人閒聊著喝了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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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啊,最近心情不太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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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笑了笑,“海叔,你的眼神兒還是那麼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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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開玩笑,我林大海好歹也在東海混了幾十年,什麼人見過,什麼事兒沒見過,我隻要拿眼睛一瞟,就知道一個人心裡在想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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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嗬嗬傻笑,回想起剛到東海時的情形,除去其他不說,在燒烤店日子是過得最愜意的一段時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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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叔你看出了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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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嗬嗬一笑,“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不是感情上的事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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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海叔真是目光如炬,差不多吧,是朋友之間產生了一些分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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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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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皺了皺眉頭,“我們對事物的看法完全不一樣,這樣還不算大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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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一臉輕鬆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的生存法則,‘隻要能彎腰活著,絕不挺直腰杆兒去死’”,說著拿起一串燒烤,“我就覺得這燒烤不好吃,但是張忠輝那臭小子還自我感覺良好得很,怎麼辦?還不是隻有忍了,誰叫他便宜,要是去請彆人,起碼得多付出一兩千的工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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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和陸山民碰了碰酒杯,“更何況那人是你朋友,彎彎腰,不丟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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