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那就彆簽了,就當給老二和老四一個台階下吧。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希望他們能懂得適可而止”。
“這,會不會更加引起魏家的不滿”?吳民生眉頭微皺。
吳世勳睜大眼睛,整個人看起來氣質大變,“你二叔有一句話說得對,我吳家什麼時候需要仰人鼻息了”。
吳民生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繼續與魏家合作,無異於給吳世成和吳世康火上澆油,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父親,這次,我們恐怕是著了陸山民的道了,這小子比我們想象的搖狡猾得多”。
吳世勳轉動著茶杯,“我們都小看了這小子,他的報複心之中,心思之縝密,完全不亞於陸晨龍,還真是無父無犬子啊”。
“陸山民和黃九斤故意留在看守所,讓劉妮一個人上門,假意給我們創造機會。再利用魏無羨對劉妮的感情,借此機會讓魏家和我們吳家結仇。德奎和佳琪的死多也是他所為,
趁熱打鐵繼續擴大我們兩家的矛盾,一步一步環環相扣,算得很是精準。我相信這一點不僅我們看得出,魏家人也看得出,但即便看得出也一樣出現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吳世勳淡淡道“能促成這樣的局麵,納蘭子建才是關鍵,這個年輕人連我也有些看不懂”。
吳民生點了點頭,“根據我們的消息,他和納蘭子建的關係似同水火,不可能走到一起”。
說著問道“我們要不要問問納蘭子建”?
“不用了”,吳世勳淡淡道“這隻小狐狸,最會打太極,問了也白問,他那張嘴可以編出上百個意外出現在林子裡的理由”。
“照理說不應該啊,納蘭子建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分不清輕重,他應該知道站在哪邊才對他最有利啊,現在和田家、呂家綁在一個戰車之上,和我們作對,就等於是天京四大家族中的三家作對,他哪來這樣的膽量”。
吳世勳思考了片刻,淡淡道“納蘭子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下手。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可能和陸山民是一夥的。不管他表麵上掩飾得多好,他的最終目的還是為了納蘭家崛起,絕對不可能拿納蘭家的家族命運開玩笑”。
“至於陸山民”,吳世勳冷笑了一聲,“陸家一代不如一代,當年如日中天都差點斷子絕孫,還彆說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在絕對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就讓他先鬨騰,逮住機會,就讓他們陸家徹底絕種”。
說著問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損失了多少”。
吳民生歎了口氣,“還在統計,特彆是嘉興物流基地存放的貨物,正在與這些貨物的擁有公司談判,保守估計有二十億。吳氏控股的股價下跌了五個點,不過不是大問題,等這波風波過去之後就能恢複”。
吳世勳臉色平靜,一點也沒有心痛的樣子,“股價跌跌漲漲我不關心,把實際資產給我守好了,這兩天我會請韓約出馬,隻要那個叫劉妮的女孩兒再出麵,即便抓不住,也要讓她成為全國通緝犯”。
“是,額,對了,田嶽和呂震池上午來了電話,說是要找個時間聚聚”。
吳世勳嗯了一聲,“你去就行了,是該商量商量下一步了。有一點納蘭子建說得沒錯,那個所謂的影子已經盯上了我們”。
吳崢雙手抱在胸前,腦門兒在眼光下閃閃發亮。
見吳世成和吳世康滿臉憤怒的從裡麵走出來,笑嗬嗬的迎了上去。
“二爺爺、四爺爺,這麼快就走了,怎麼不多坐一會兒”。
兩人停下腳步,吳世康厭惡的看了吳崢一眼,“這裡的人不歡迎我們”。
吳崢含笑說道“四爺爺說的哪裡話,我們是一家人,而且吳家有今天的成就,你們功不可沒,吳家雖然沒有我的一份,但肯定有你們一份,吳公館自然也有你們的份,哪有到自己家還不受歡迎的”。
天京的人很講臉麵,其中吳家的人最是講究,由於吳崢的出身,吳家幾乎沒有喜歡吳崢的。
吳世成撇了眼吳崢,“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我倒覺得這小子說的話在理”,吳世康忿忿不平的說道。
吳世成等了吳世康一眼,“走吧,還不走想留下來在這裡吃飯不成”。
“二爺爺,四爺爺,如果有什麼用得著孫兒的地方儘管吩咐,孫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世成眉頭微微皺了皺,總覺得吳崢話裡有話。冷哼了一聲,和吳世康快步的離開。
吳崢看著兩輛汽車駛出院子,笑嗬嗬的揮手,“二爺爺、四爺爺慢走”。
吳崢轉過身,看見何麗步履嫋嫋的走進院子,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水壺,開始為一株剛買的紫羅蘭澆水。
彎著腰,背後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胸前若隱若現。
吳崢再次靠在剛才那顆樹上,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饒有興趣的慢慢欣賞。
何麗感覺到了吳崢的目光,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雙頰變得微紅。
“好看”。吳崢嗬嗬笑道。
何麗咬著嘴唇,沒有理會,繼續澆花。或許是因為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將水淋到了短裙上,不禁發出一聲輕呼。
吳崢緩步走上去,笑道“沒事吧”?
“都怪你”!何麗嬌嗔的連連用手擦裙子。
“要不要我幫忙”?吳崢調笑的說道。
何麗恨了吳崢一眼,臉頰更紅。
“嗬嗬,彆擦了,越擦越濕”。
淋濕的部位有些尷尬,何麗隻覺得連耳朵根都在發燙。提起水壺逃也似的朝小樓跑去”。
身後傳來吳崢的笑聲,“記得換那條白色的裙子”。
一輛紅色的寶馬停在看守所門外,車旁站著一個身材修長,麵容姣好,笑起來乾淨清澈的女孩兒。
黃九斤笑了笑,“小妮子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可不是,當年你離開馬嘴村的時候,她才十一歲,我離開的時候她才十四歲,現在都二十歲了”。
小妮子蹦蹦跳跳的走到兩人身邊,“再嘀咕什麼呢,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誇我漂亮”。
黃九斤摸了摸小妮子的腦門兒,“當年馬嘴村都說白靈是村裡最漂亮的女孩兒,現在看來,你才是我們村第一村花”。
小妮子跳起來拍了下黃九斤頭頂,“嘻嘻,大黑頭說話越來越動聽了”。
“山民哥,你得多跟大黑頭學學”。
“哈哈哈”,黃九斤朗聲大笑,“他不用學,現在已經勾走了好幾個女孩兒的心,再學的話,就糟心了”。
陸山民苦澀的笑道,“哪有什麼桃花運,桃花劫還差不多,這都得怪老神棍,他當年說見我第一句話就說我有桃花運,沒想到一語成讖,他坑蒙拐騙了一輩子,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都被他說中了”。
“嗬嗬,你傻啊,這是多麼好的事啊,媳婦兒嘛,當然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說著一手挽著陸山民的手臂,一手挽著黃九斤的手臂,“走,我今天訂了個豪華大包房,給你們接風洗塵”。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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