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0章你覺得怎麼樣螞蟻不敢進病房,以老大的脾氣,肯定又得大罵他一頓,隻得在走廊上瞎溜達。
想到這個月本就不多的工資很可能會被扣一半,他的心情很沮喪。
但是,當他看見迎麵走來的白衣關使,沮喪的心情立刻煙消雲散,小跑步上前去,舔著臉笑道:“小玲護士好”。
饒小玲手裡正抱著一大箱子東西,氣喘籲籲,臉蛋漲得通紅。
“讓開,彆擋著我的路”。
螞蟻直接奪過饒小玲手裡的箱子,單手托著,笑嗬嗬地說道:“小玲護士,我幫你掌吧”。
饒小玲吃驚地看著螞蟻,這可是整整一箱子資料,單手就能托起。
“你力氣好大”。
螞蟻聽得心花怒放,托著箱子舉上舉下,“小意思,我一根指頭就能舉起來”。
“你小心點,撒地上我又要挨罵了”。
“嗯?“誰罵你,告訴我,我幫你修理他”。
“你聲音小點”。
饒小玲緊張地說道:“還不是怪你們,耽擱了給病人換藥"。
螞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小玲護士,這箱子要搬到哪裡去”?“檔案室,你跟我來”。
螞蟻跟在饒小玲身後,心裡美滋滋的放好箱子,螞蟻問道:“還有沒有箱子需要搬”?饒小玲笑道:“你就這麼喜歡搬箱子”?好。
螞蟻嗬嗬嗬的傻笑。
饒小玲翻了個白眼,“沒有了,謝謝你啊”。
螞蟻哦了一聲,有些失望。
回到走廊,看著白衣天使的背影走向護士站,螞蟻覺得這世界真美坐在椅子上,螞蟻想到老大下午說的話,心情又不那麼美妙了,小玲護士是天使,自已又窮又醜,越想越覺得自己像一隻癲蛤蟆。
“在想什麼呢”?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螞蟻抬起頭,暗淡的小眼晴立即進發出燦爛的光芒。
“獺蛤蟆"。
“嗯"?“哦.…,螞蟻尷尬地撓了撓頭,隻能嗬嗬傻笑,小玲護士也有些尷尬地將方便麵盒遞過去,“還沒吃晚飯吧,隻剩盒方便麵了,你彆嫌棄”。
螞蟻趕緊接過來,樂嗬嗬地傻笑,“小玲護士,你真好”。
饒小玲瞪了他一眼,臉頰微紅,“不跟你說了,被護士長看見了又該摸罵了”。
螞蟻一邊看著饒小玲離開的背影,一邊吃著方便麵,眼晴笑成一線。
正在他美滋滋地,一根一根,很舍不得地吸著麵的時候,一隻大手伸過來,一把奪走了他手裡的麵盒。
黃冕呼啄呼兩口就將一桶方便麵吃完,連湯都沒剩一口。
螞蟻的心在滴血,心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黃冕將空盒子放在他的手裡,看著螞蟻那雙幽怨的小眼晴,眉頭微皺。
“怎麼了,不就吃了你一盒方便麵,跟死了爹一樣”。
“老大,您吃的不是方便麵”。
不是方便麵?那是什麼?“您吃的是我的愛情”。
黃冕眼晴瞪得老天,“那護士給你的”螞蟻點頭,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
黃冕滿眼的疑惑,“那丫頭眼晴瞎了”?“老大,您可以悔辱我,但不許悔辱她”!黃冕見螞蟻一臉認真的樣子,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九斤頭上的傷怎麼回事”?螞蟻腦袋一縮,“…………,難道不是被影子打的嗎”?黃冕哼了一聲,“你當我眼晴瞎嗎?汽車上的前擋風玻璃和副駕駛的車窗玻璃都撞龜裂了。
你他娘的就不知道給他係上安全帶”?!“我…,當時情況緊急,我..來不及”。
“扣半個月工資”!“啊!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黃冕看了眼螞蟻手上的空方便麵盒子,說道:“就用這盒方便麵抵吧"。
不扣了”?意外來得太突然,螞蟻不太敢相信黃冕淡淡道:“我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螞蟻頗為感動,“老大,您真是太好了”。
黃冕歎了口氣,拍了拍螞蟻的肩膀,“好好乾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螞蟻拍了拍胸膛,“老大您放心,我不會辜負您的栽培和期望”。
黃冕滿意的點了點頭,昨晚一場大戰,又是一天一夜沒合眼,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我進去躺會兒,你在外麵町著點”。
螞蟻點了點頭,“老天,您進去一會兒吧,我町看”。
夜深人靜,螞蟻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癡癡的望著護士站方向,期侍看熟悉的身影出現算算時間,小玲護士應該快來給黃九斤換藥了。
淩晨一點多,終於有人推著放著藥品的小推車朝這邊走來,不過令人失望的卻不是饒小玲。
螞蟻攔看準備進入病房的護士,“小玲護士呢”?戴著口罩的護士不悅地說道:“她是白班,換班了”。
螞蟻仍然擋在門口,上上下下打量,自光落在護士的胸口處,護士趕緊雙手抱看胸口,怒自而視,“你這個醜八怪,敢要流氓”。
螞蟻眉頭微皺,問道:“你胸口的小牌牌呢”?“什麼小牌牌”?螞蟻說道:“寫看名字的小牌牌”。
“掉了,還沒縫上去”。
護士沒好氣地說道,推著小推車就想往病房裡麵走。
螞蟻死死地擋住口,“把你的口罩摘掉我看看”。
“你”!護士生氣的說道:“耽擱了病人換藥我可不負責任"。
螞蟻一雙小眼晴瞪大,冷冰冰的說道:“出了事情我負責,把你的罩取下來"。
護士一把取下口罩,慣怒地瞪看螞蟻,“看夠了沒有”。
螞蟻從兜裡掏出手機,翻一張照片放天,這是他之前在護士站的照片牆上拍的照片,上麵有所有的護士照片。
“你叫楊小紅”?螞蟻的自光停在手機的一張頭像上,又反複抬起頭打量了護士兒眼。
“讓開”!護士用推車撞開螞蟻,走進了病房。
螞蟻轉身跟了進去,黃冕躺在折疊長椅上睡得正香,黃九斤重傷在身,輸液的藥水裡加了安神促睡的藥物,也睡得很沉“楊護士,剛才是我不對,麻煩聲音小點”。
護士沒有理他,取下空輸液袋的針頭就要往新掌起的輸液袋裡麵插。
“等等”!!說話的是黃冕,他其實在護士剛到的時候就已經醒來。